你肩上怎么会有这星形胎记?”薛遥还记得那个让他痛彻心扉、痛苦落泪的恶梦,他万万想不到那胎记的主人竟会是纪维。“我出生时就有了啊!”纪维想脱离薛遥的掌控,可惜徒劳无功。“我的胎记又不干你的事,你快放开我!”“我不放!”薛遥直截了当的拒绝,他非但没放开纪维,还情不自禁地吻上那个胎记。“啊!”纪维惊喊一声,奋力抗拒。“放肆!你竟敢对我无礼!”纪维的抵抗激起一连串的水花四处飞溅著。然而,他顽强的抵抗并没让薛遥松手,反倒是增加两人裸露的肌肤相碰触的机会,让薛遥逮到个有利的借口对他上下其手。“不要,放开我!”纪维的抗议声明显变弱,浑身虽浸在冰冷的溪水里,与薛遥碰触著的肌肤却灼热发烫,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似的。薛遥对他的喝令故意充耳不闻,双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恣意的爱抚游走,贪婪地享受著如丝缎般的抚触,唇则由纪维的肩膀温柔的移至颈项。“啊”纪维不由自主地颤抖著,蹙眉露出无助的迷惘表情。他不知道是该先推拒那恼人的手,还是先阻止那放肆的唇舌,或者什么都不做,就让那体内的热浪将他淹没。“不要”纪维带著喘息的低声抗议全失了先前的气势,被拥住的身子逐渐被挑起情欲,泛著热气的躯体浮现一层蔷薇色的红晕,有说不出的诱人。薛遥几乎摸遍了他全身细嫩的肌肤,独独漏掉那最重要的部位;双唇也是吻遍了他白皙的颈项,却怎么也不肯吻住那轻颤微?的渴求朱唇。“唔”纪维苦闷地逸出嘤咛,无法获得满足,被逗得难耐不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薛遥贴靠近。薛遥得意的笑了,平日趾高气昂的纪维,如今却任他予取予求。虽然如此,他却继续坏心眼的折磨著纪维,将纪维逗弄得脸红心跳、娇喘连连、几欲疯狂。“我可以碰你吗?”薛遥在纪维耳边轻吐著热气,没于溪中的双手,一边揽著他的细腰,一边极尽挑逗之能事。“啊”唇间逸出压抑的呻吟声,纪维高傲的心不容许他向薛遥求饶,但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已环上了薛遥的颈项。虽然纪维的身体已经明白表达他的意愿,但薛遥仍想听到他亲口应允,于是他更?诱惑的问:“这里想要我吗?”纪维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求你”“求我什么呢?”薛遥粗哑的声音里有著压抑的喜悦和悸动。 ?弃了一切矜持,纪维用被情欲占据的迷蒙双眸凝望着薛遥,开口求道:“碰我!求求你”“遵命!”“啊!”温热的手所带来的触感让纪维喘着气,陶醉地闭上了双眼。他激烈且毫不掩饰的反应,触动了薛遥压抑的热情,薛遥低头吻住他柔软甜美的唇瓣,纠缠著他的舌,让纪维不断由喉间逸出愉悦的呻吟。“唔嗯”除了用吻逼他就范之外,薛遥折磨人的手也没放过纪维,引起纪维一阵阵甜蜜、喜悦的痉挛,一次比一次高昂的快感,将纪维逼向激昂炫目的最顶端。“薛遥,啊”纪维高喊著薛遥的名字,手指深陷进他的肌肉里。激情过后,纪维无力的瘫在薛遥怀里,喘息久久难平。薛遥将纪维抱向溪畔,让他在干净的石头上坐下,捧起溪水清洗纪维那潮红的双颊、汗湿的身体纪维才发泄过的欲望,在薛遥的碰触下再度炽热。被薛遥灼热的唇吻著,纪维惊恐无助得想逃,但他显然早已看穿他的想法,双臂从两侧将他的身体用力制住,让他想逃也逃不了。他逐渐逼近的唇舌,让纪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再扭动著身体想逃,却不知他这样的举动反而激起薛遥的征服欲,令他更猛烈的朝他进攻。 ?当纪维靠在薛遥怀里,平静到足以站起身来时,天际已染上一层橘红。他慢慢穿上洗去泥污、仍旧微湿的衣衫准备回府,一旁的薛遥默默帮他系上腰带,整好衣襟,还替他将散乱了的发重新梳整妥当。纪维任由薛遥帮著他,并无任何异议,仿佛心神还沉浸在激情的余韵之中,尚未清醒过来。看着这样的纪维,薛遥忍不住又想爱他一回,若不是顾念著不想让纪维在一夕之间受到太大的冲击,他一定会将纪维压倒在地。回程的路上,纪维虽与薛遥共骑,让薛遥环抱他的身躯,却始终不发一语。纪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薛遥所做的事,对他造成太大的冲击,使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另一方面,他的心正被羞耻和罪恶感纠缠,并对喜欢薛遥碰触的自己感到厌恶、惊恐。今后他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薛遥呢?怀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纪维终于回到朱门高墙的纪府。他心头一凛,贴靠著薛遥的背脊立刻僵硬挺直。“进了这大门,你就得将今天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办不到!”薛遥语气坚定。“你喜悦的表情和甜美的呻吟全刻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是不可能忘掉的。”薛遥想将纪维揽入怀里,纪维却用力将他的手推开,还狠厉地瞪他一眼。“不可能忘掉也得忘掉!而且我绝不允许今天的事情再度发生,知道吗?否则我真会下令将你杀了。”纪维说完,瞧都不瞧薛遥一眼,迳自下马敲门。“可恶!都到这种境地了,你还用身份压我!”薛遥也随之下马,追到他身边气愤填膺地说著。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一脸寒霜、冷淡无情的人,和溪边那个与他热情相拥的是同一人。“我们身份原就不同,是你自不量力要来招惹我的,岂能怪我用身份压你?而且我早就要你回京,是你自己硬要留下,如今我没怪你以下犯上,你倒来责怪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