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去的好!都是因为你,王储殿下才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杰萨露出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冷冷地说道。“我的事恐怕还用不到你来cao心,先借你的令牌用用。”随着冷冷的声音,魔术一般,她雪白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块黄金雕成的令牌,稍微整理一下头上的黑纱,雪芙蓉头也不回地离开。凭借着手中的令牌,雪芙蓉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埃尔的病房前。不知何时医生已经离开了,房间里静悄悄地,埃尔躺在雪白的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的平静。无声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再轻轻地关上。雪芙蓉慢慢摘掉蒙在脸上的黑纱,蒙不蒙面已经没关系了,不是吗?泪珠慢慢地沿着腮边滑落,再一颗颗地溅落到雪白的床单上。雪芙蓉无言地呜咽着,回忆中的甜蜜和痛苦有如潮水般在脑中涌现,却让痛苦攻占了全部。“埃尔,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你会好好活下去,为我活下去!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老天对我如此残酷?为什么让我真心爱上他,现在却又要夺走他?为什么?”雪芙蓉难过地大叫,发泄着自己的心痛。为什么直到当她亲眼看见他倒下去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早已爱他如此之深。“蓉儿。”一个听起来很虚弱的声音让雪芙蓉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蓉儿,真的是你吗?”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埃尔轻声地问道。透过窗帘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穿着黑纱的瘦弱身躯美得好不真实。“埃尔,你没死!真的吗?”雪芙蓉不可置信地猛地睁大了眼睛,该死的,害她白白伤心了那么长时间。“当然,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吗?”埃尔皱了皱眉头,刚刚撑起的身体又向下倒去。“小心!”随着一声惊叫,雪芙蓉迅速地扶住他的身体。顺势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埃尔满足地叹了口气“你终于有点在乎我了,蓉儿!”“我才不管你呢?”雪芙蓉有点底气不足地反驳着。换个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埃尔得意地轻笑“蓉儿,嫁给我吧!”“不要。”雪芙蓉干脆地拒绝道。开什么玩笑?她才不会自寻烦恼去当他的不知第几个小老婆呢!再说,以他遭遇危险的速度来说,用不了几年她就得英年早逝,她是聪明人,聪明人从不玩危险的游戏。“是吗?蓉儿,或者我应该叫你井上晴美小姐。我可不认为你有做避孕措施。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埃尔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象出一幅小孩子在屋中嬉戏的情景来。自己的房子这几年的确是太冷清了点,也该是有个女主人来照管的时候了。孩子?该死,她怎么会忘了这回事!孩子,一个他和她的孩子。雪芙蓉的手指忍不住抚向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说不定这里现在就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就算埃尔为了孩子而娶了她,她能够忍受和不知多少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吗?而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又怎么能够幸福?“不会的,一定不会那么惨的。”雪芙蓉霎时脸色惨白地喃喃道。“怀了我的孩子就那么可怕吗?”埃尔的脸色阴沉起来,这个该死的笨女人,自己都主动开口要娶她了,她还要怎么样?“总之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雪芙蓉掩住眼底的忧伤和不舍,坚定地回答道:“我永远都不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话音未落,雪芙蓉就用力地向埃尔的后颈劈去,凌厉的掌风划破空气,唤醒埃尔的警觉。想要躲闪,可惜,已经太迟了。打晕了埃尔,雪芙蓉不再停留,拿起令牌从容不迫地走出门去,再次消失在众人的眼前。f1046f1046f1046f1046f1046f1046f1046器皿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咒骂声不断传来,几乎所有的仆人都知道,主人最近几天的心情正处在沙漠中的风暴期,还是离得远些会比较安全。看着满屋价值不菲的古董碎片,还有情绪有些失控的主人,杰萨开始考虑要不要逃到南极去避难,免得成为他下一个泄愤的牺牲品。“出去。”动作矫健地躲开迎面飞来的不明物体,杰萨心有余悸地看着深深插入墙壁的弯刀。锋利的刀锋有着浅蓝色的美丽光泽,却泛着丝丝的冷气。好可怕!幸亏自己的条件反射能力不差。“我不想说第三次,出去。”埃尔头也不回地说道。他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只想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抓回来好好地打一顿。他都要娶她了,她还要怎么样?什么叫“不会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不会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该死的,难道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之后她还不知道他爱她?不再摔东西撒气,埃尔开始认真考虑这个乌龙透顶的可能。“杰萨,马上给费沙酋长打电话,我要亲自和他谈。”迈着轻快的步伐,埃尔迅速走出有如风暴过境的房间,只留下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杰萨一个人善后。“爱情的力量可还真是伟大啊!”无奈地看着埃尔留给他的烂摊子,杰萨却也只有叹气的分。唉,谁让他是王储的贴身侍从呢?f1046f1046f1046f1046f1046f1046f1046沙漠的夜,平静又热闹,风吹动沙子的声音轻轻的响着,就像是一曲美妙的催眠曲。一身黑衣的雪芙蓉依偎在窗前的躺椅上,悠闲地看着书。在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已经离开的时候,她偏偏还留在这,住在哥哥费沙亲自安排的一所僻静的小别墅里,只留几个老仆人伺候。雪芙蓉在这远离尘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