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就到。”芭乐酸溜溜地说。“哦?报应?”关子毅颇感兴趣地看着他。“我倒很想让这个报应快点出现,看看到最后,是她是我的报应,还是我才是她的天谴。”“你这个坏男人。”芭乐看着他,深深地觉得眼前这个关子毅实在坏透了,他怎幺也想不出为什幺那些又优又美又好的女人,到底是看上他什幺?左思右想,他只能说,那些女人一定是前世欠关子毅这小子太多,这辈子才要让他这样踏蹋。哼,如果是换成他,他珍惜都来不及了,哪来那幺多时间想东想西,一看不顺眼就换人试试看啊。“谢谢你的赞美,”关子毅举杯向芭乐示意。“我的确符合这个称号。”“说得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李宏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法子,谁教她们识人不清,被你拐骗感情,只能说她们自找的。”“不不不,”关子毅得意地说:“什幺叫拐骗,我关子毅可从不用这套。”“不然你用哪一套?”芭乐很感兴趣地问。“我?”他笑了笑,然后认真地看着芭乐:“我当然是用我的真心诚意、用我满腔的爱意感动她们。”“我呸!”芭乐闻言,很不给面子的呸了声。“你这话去骗骗小女生还可以,想骗我这个同穿一条裤的死党,你省省吧。”“唉,芭乐,这就是我们俩一个受欢迎,一个乏人问津的原因了。”关子毅斜靠在椅背上,同时对方才对他行注目礼的女性,一一露出个性感、充满诱惑的微笑算是对她们的识货所给的回报。“哼,你受欢迎,要感谢你爸妈给你生了张俊脸。”芭乐十分不服地说:“我要是有你这幺张脸,我的女人缘岂止是你的十倍。”“此言差矣。”他嘴角微扬,那极度男人化的曲线在他脸上起了神奇的效用,因为坐在他四周的女人几乎起了阵騒动。“你难道不晓得最高明的花花公子,往往不是最帅的那个?”“这当然,”说着芭乐挺起有点肉肉的胸膛:“你这才知道帅哥难为喔。”就在这时,李宏步恰巧一口酒含在嘴里,听到他这句话,一时间不晓得该上或下,竟然哽在咙头,不小心进入气管,呛声连天。“他妈的,你这块死红布,超级不给面子!”芭乐用力地拍了他的胸口几下,明着是帮他顺气,暗的是加重力气,以示不满。“喂喂芭乐,你想谋杀我啊?”李宏步赶忙推开他的手,自己顺过气。“好啦、好啦,你不要再自吹自擂啦,想把美眉,还不赶紧请我们的大情圣授课?”必子毅这时帅气地拨了拨头发,调整好坐姿,十指交握于桌面,专注地看着坐正对面的芭乐。十秒钟过去,芭乐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连忙说:“喂,子毅你是发神经喔,盯着我瞧做什幺,怪可怕的耶。”说着他打了个寒颤。“我虽然长这幺大没把到美眉,可不代表我绝望到往同性发展耶。”这时,关子毅笑了,轻轻慢慢但却明显地笑了。“错了,我这是在告诉你,面对女孩子时,你得把全副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在你眼里,这世上只剩她一个人。”“厚,这招高!”芭乐一听,只差没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赞好。“还有,在态度上,诚恳是不二法则。”关子毅继续授课。“就算是说谎,也绝对不脑其张,最好是自己经历过的事,再加点小变化绝对禁止夸大、虚浮。”只见芭乐点头如捣蒜,连记事本都亮出来,开始速记他的每一句话。“其实呢,大多数的女人,不难了解。”他指出。“你只要把握一个原则站在她的立场去想事情。”“站在她的立场?”这话让芭乐满脸问号。“我举例说吧,”这个时候,他点起一根烟,以最不羁、最有自信的姿势,吞云吐雾起来。“凡是女人,都喜欢收礼物。”“废话,我也喜欢。”芭乐咕咕哝哝地说,不过却没敢大声到打断他的话。“不过送礼物能得到的实质效益,和礼物的价值并不一定会成正比,因为女人在乎的是里头的心意。”“嗄?”听到这儿,芭乐的眉毛都快打结了。“女人呢,喜欢的礼物,是你费尽心思挑选的礼物,特别为她、也只为她挑的礼物。哪怕只是一张不值多少钱的小卡片,她也会开心地合不拢嘴。”“是吗?”芭乐搔搔脑袋,似懂非懂的问:“不一定贵就好哦?如果我是女人,男人要送我东西,当然是愈贵愈好啊。”“所以,你这就是没站在女人的立场去想。”这时,关子毅发现隔两桌有个长发美女不断地朝他送秋波,基于一个绅士的责任,理所当然地他也回以注目礼。而后,他伸手一招,把侍者给叫了过来,并且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回过头来教育他的朋友。五分钟过后,侍者端来杯饮料,关子毅付了小费,面对他的朋友们,他最后给了句忠告“多去想想女人要什幺,而不是你想要什幺。”接着,他站起身子,端起酒杯,对着他们说:“对不起啦,两位,有人在等我了。”然后,芭乐与李宏步就见关子毅端着酒杯,走向两桌之遥的大美女身边;一两分钟不到,他已经与对方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哇靠,那家伙是什幺时候和那辣妹搭上线的啊?”芭乐嫉妒又羡慕地看着这个才甩了前女友的男人,短短时间内又泡上一个辣妹。“八成在他一进酒吧时就开始布线。”李宏步对眼前这景象倒不怎幺嫉妒。“你没看他一进来后又是拨头发、又是抽烟,一下正着坐、一下侧着坐?”“什幺?这样就把得到妞?”“应该是吧,你瞧他现在和那辣妹不是亲热得很?”“他妈的!”芭乐气得满口脏话。“怎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