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湿漉漉的阴唇掰开,舌头贴上一直流水的小逼,啧啧地舔弄起来。
江期在监控那头默默注视着深色异样的少年,就那么爱他吗,甚至不惜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我重生了。
一切仿若梦境,可梦里的一切却又那么真实……若顾谦真的是渣男欺骗自己的感情,只为白月光,又何必与我……不想这些了,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男人,那个
祁宁无视了这句混账话,他知道他的哨兵不会让别的哨兵碰他的。
“不做就滚。”
“老公!对不起我识人不清,我们在一起吧,我们结婚!”
“骚货,训练我帮你推了。”说着将祁宁的腿压到肩上,身体线条形成惊人的弧度。“骚货,骚货,天天出去勾引别人,嗯?老公操得你不爽?婊子,骚豆子都他妈收不回去了还想要谁操你?”
“什么?”
江期听此鬼鬼祟祟的将鼓鼓囊囊的一团凑到江期腿间,向上狠狠用力一顶,“啊~江期你别,别发疯。”严厉的教官小逼被玩得阴蒂都收不回去,稍微顶一下就要喷水。
我重生了,上辈子我识人不清,错将渣男当作可以山盟海誓之人,付了那个一心只有我的冷面男人。
江期美人在怀,好不容易开荤,不由想起了怀里人白皙滑嫩的身子,又骚又肥的大奶子和肉感十足的肥屁股,刚射过的鸡巴又越发胀痛挺硬。
江期一米九的个子比他高将近一个头,要喷不喷的美人媚眼如丝地看向你,江期隔着战斗服抵着逼就射了。
江期没顶弄几下祁宁就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熟透的逼里流出来,逼口一缩一缩的,紧紧的吸着江期的鸡巴。
“老婆你水好多啊。”
江期过来了。
直到死我才看透渣男的真面目,也注销了他多年说不出口的情意,我的魂魄跟在他身边,直到他为了我与渣男同归于尽……
江期将唇边的淫液舔干净,舌头又去阴蒂上打转,拍了拍祁宁的肥屁股,“骚老婆,还没习惯我一个人,怎么让别的哨兵操你啊。”
“要爽死掉了……”
江期见祁宁没力气反抗,当即不管不顾,大手抱起美人将美人面向他。
江期咬了下发骚的阴蒂,持续的快感直接让祁宁浑身痉挛,扭着屁股喷了江期一脸。
祁宁闭着眼休息,江期伸出手指随意扩张了一下就对着骚鸡巴坐了下去。
“老公!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监控对面!”
这高频率的操弄对于身体敏感的祁宁而言实在是精关难守,他尖叫一声便抖着细腰射进了哨兵的后穴。
直到死我才看透渣男的真面目,也注销了他多年说不出口的情意,我的魂魄跟在他身边,直到他为了我与渣男同归于尽……
”祁宁冷酷无情冷酷无情冷酷无情。
我重生了。
“老婆老婆,让我操操,都多久没操了。”江期像狗一样在祁宁身上到处种草莓,接着又把脸埋在祁宁胸前……
开始小幅度挺动腰身撞击怀里美人的小逼,双眼憋得通红。
逼里腥甜的淫水刚流出就被江期急不可耐的咽下,鼻尖抵着大阴蒂,爽得祁宁不知南北,眼神空洞。
“你刚刚……叫我什么……?”
向导被名为欲望的野兽控制,不经意间发出娇媚的呻吟,肥臀被江期用手拖了拖。
“骚货,吃个奶子的功夫都等不了。”哨兵一边收缩肠道去夹鸡巴,一边低头去吃那理不饶人那那嘴儿,直脐得小嘴儿胡乱呻吟。
揽住美人的骚屁股,还顺便拖了个裤子,楼梯间凌乱四散的衣物。
一切仿若梦境,可梦里的一切却又那么真实……若顾谦真的是渣男欺骗自己的感情,只为白月光,又何必与我……不想这些了,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男人,那个为他去死的男人,江期。
隔着一层战斗服,再好的布料也会有粗糙感。战斗服磨砺着他本该百般呵护的娇嫩小逼,“你妈的,不是叫你别动吗!”祁宁红着脸喘着气,回头看去。
“唔……闭嘴。”
“嗯……哈……老公,轻点……下午还有训练……啊!”阴蒂被狠狠磨过。
“你怎么还……”祁宁看着江期还挺立的鸡巴无语了。“你是牲口吗?……”
“这骚货今天怎么就这么勾引人呢,屁股和奶子又大了,不知道哪个野哨兵操的,妈的。”
“骚老婆,我的骚老婆,给我舔舔你的小逼。”不等祁宁回答江期便低下头。
你先把你身上的草莓遮住啊,你就真这么爱他。
被抵着小逼射出来的祁宁还没缓过神又迎来了新的操干,忍不住绷紧身子,但又被磨得很爽,悄悄扭了下屁股,却被发现被狠狠揉捏。那只手又滑到边缘,扯开了裤子。
“要死掉了……”
我重生了,上辈子我识人不清,错将渣男当作可以山盟海誓之人,付了那个一心只有我的冷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