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声渡最爱见我受辱,他看我这样越加来劲,两三下就解开皮带,而我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听到皮带清脆落地的声音,生理性的反射让我浑身发抖,从身心到精神的害怕,还有被宋声渡调教出来的期待。
“啧。”宋声渡声音沙哑,“这么久你还学不会。”
他隔着单薄的衣衫用手指揉搓我的乳尖,粗糙的衣料摩擦在肌肤上有火热的刺痛感,原本冰凉的身体像是有人点燃了一把小火,从身体内逐渐升腾。宋声渡太懂怎么玩我了,这段时间和他做爱,这句身体变得敏感不已,被他这样玩弄,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下意识地想避开他,“没有。”
他早就习惯了我的沉默,也恨惯了我的沉默
窗户没关,地下室冷冰冰的,一片漆黑,还好桌子上点了盏小灯。
他手掌的力道加重,掰着我的下颚,用指腹毫不怜惜地碾压我的唇部,语气却含笑,“每次你撒谎都不敢看我,怎么是梦到了我操你?”
“梦到什么了?”宋声渡微笑看我,“这么害怕,难道是梦到我了?”
他兴许看出来了我的局促,轻笑出声,“宋杳,你可真不会说谎。”
我终于得以看清他的真面孔。
说完,宋声渡提着我的后颈,用性器开始顶撞我的口腔,粗暴又用力,毫无节奏地撞得我嘴巴酸涩,囊袋拍打着我的腮帮,肌肤被打得泛红。我头脑都在发麻,甚至反应不过来,感觉自己像是被摇晃的柱子,在风中毫无支撑点,直到宋声渡闷哼一声,精液喷满了我满脸。
于从这次年少的噩梦醒过来,大汗淋漓。我坐在床上,大声地喘着气,多年前的阴天,暴雨,少年绝望的目光像是又紧紧地纠缠着我。
说完此话我又后悔了,因为我无比清楚,鸠占鹊巢十八年,真正不该在这里的是我。宋声渡的面孔逐渐与梦中重合,恍然间我听到暴雨初骤,雷鸣响起,冷得我浑身如置雨天,可比起我的紧张,宋声渡较为放松,他挑起眉:“想来看看你。”
他的话语如此甜蜜,像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蛇,浓密的毒液滴落在蜜糖中,想让我甘之如饴地吃下去。他用手轻轻地撩开我额边的发,被关在地下室太久,头发已经越来越长,他的动作越温柔,我越感到心惊肉跳。
我微微低头,否认道:“没有。”
他逼着我抬头,吻了上来。
他吻了太久,久到我以为我快死了。宋声渡松开后,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宋声渡竟然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杳杳,我在梦里怎么操你的?”
他好久坐了很久,用手撑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这副被夺魂摄魄的模样。在梦魇中的那个人在我面前微笑,挑起眉,“梦到什么了,杳杳?”
我想向后退,宋声渡并不给我机会。
一个黑影坐在我的床边,模模糊糊,看不清。
“……你怎么在这?”我才发现开口后声音那么沙哑,就像吞入了毒针般在舌头挖空凿穿,以至于每个字吞出迟钝。
“乖杳杳。”
可宋声渡更加不知分寸,他的指腹按压住我的唇舌,用指尖搅弄着内部,还笑了起来,“是没有梦到我,还是没有梦到我操你?宋杳,你怎么这么骚啊?白天被我操还不够,在梦里也想被我操?”
我起身借着这个距离去推窗。
他暴力地掐着我的脖颈,我被他重重地摔在墙上,手腕和脚腕的铁链声响起如铃铛。那性器如顶开穴般撑大我的口腔,霸道地占有每一寸,太大太满,我无法吃下全部,想吐出,却被宋声渡强迫地摁入,他像是命令狗一般,命令我,“给我舔。”
我浑身冷下来,原来这么多年来噩梦从来没有离开,它甚至无时无刻侵袭着我的一生,如同苦痛般缠着我,而宋声渡是我无法摘除,无法切割,让我痛苦的肿瘤。
我的舌尖被龟头顶到牙齿交合处,只能笨拙地伸出一点去舔性器的顶部,像是含了满嘴的冰淇淋,它在我口中融化。一时间,房间内只有唾液相吞与宋声渡低低的喘息声,他微微眯起眼,抓着我的黑发越加用力,指关节逐渐泛白。
那精液淡淡的腥气与男人口中的薄荷味混杂,我像是在吞咽石楠花的花瓣,浓郁的气息将我灌醉在水池中。他挑开我的唇缝,舌尖不费力地抢走内部的空气,几乎要让我窒息。宋声渡的吻让我害怕,又让我想遗忘。他会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我们也这样接过吻。
他挺拔粗壮的性器直直地打在我的小腹上,龟头分泌出清液,那样恐怖的物件却要插入我无数次,直至宋声渡满意为止。
我当然无法向他诉说这个梦,就算说了实话,宋声渡也会想办法折磨我。精液黏腻的气息还在呼吸之间,我不想同他开口。
他的语言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羞辱我会让宋声渡兴奋,我的口中被他的手指随意插弄,无法说出一句话,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模拟性交,玩弄津液流到脖颈,我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如此践踏,和在门口流口水的狗没什么区别。
下一秒,黑影向我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