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扶桑的士兵们欢天喜地的庆功,而邪乎的军营里却是死气沉沉,气氛非常的压抑,而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已经有人混入了军营中天已经黑透了,弱水,娃娃来到了邪乎的军营中,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娃娃小声的嘀咕“妈咪为什么要跟来嘛,你不是说这是我的任务的嘛!”弱水点点娃娃可爱的小鼻子,说道:“妈咪是担心你,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可怎么活啊!”说着还抹了抹眼泪。娃娃皱皱鼻子,轻声的呢喃“哼,你是担心寻叔叔吧,担心我,说的可真好听。”弱水听到了娃娃的话,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叛逆期啊,怎么现在一点也不听话嘘有人”弱水捂住娃娃的嘴巴,快速的躲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弱水说道:“走,我们去找粮仓。”两人小心翼翼的躲过巡逻的地方,突然弱水看到了一个守卫十分森严的帐篷,看样子这里面可能住了什么大人物,否则守卫不会如此的森严的就在弱水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军营里有个地方突然喧闹起来,弱水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机会来了,弱水对娃娃道:“娃娃,想必你寻叔叔带人来了,现在你去找粮仓,我有事情。”娃娃嘟起嘴“切,妈咪肯定是要找寻叔叔来着,还想骗娃娃。”但是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粮仓了。弱水听到娃娃的抱怨声,笑了一声,可是她发现那个帐篷的守卫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她微微的一皱眉,然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偷偷的浅到一个暗的地方,然后打昏了一个路过的侍卫,接着扮成了侍卫的模样,靠近了帐篷
里面的话让弱水的越来越感兴趣,只见一个男人说道:“将军,今日的这一仗你贸然出兵,没有请示过师傅,以至于输的一败涂地,就连粮饷都被扶桑抢去了,现在你要怎么跟师傅交代。”这个男声颇为狂妄,这就更让弱水好奇了,他口中的师傅是谁呢?看起来在邪乎应该是个很有地位的人吧,否则他一个徒弟怎么敢对一代将军那么无礼呢?只听独孤愁似乎很不高兴那男子说的话,他低沉着声音道:“扶桑都打来了,难道本将军要做缩头乌gui吗?再说本将军做决定,何时要问过别人,到底我是将军还是你是将军。”那男子一拍桌子道:“将军今日输的一败涂地,若是皇上知道了也一定会震怒,将军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吧!”独孤愁气的也拍了一下桌子,一张桌子应声而碎,弱水心里暗自的佩服起这位老将军,都七十的高龄了,受了伤害可以一掌震碎一张桌子,可见他的内力值高深啊那男子的气焰显然低了一些,他说道:“将军何必动怒呢?卑职自然会告诉师傅,将军的只是不小心的,相信师傅一定会在皇上的面前为将军美言几句。”这话明着是好话,暗着就是威胁。老将军头一撇,孤傲的说:“本将为邪乎征战数年,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倘若皇上是非不分,那老夫真的无话可说。”说完就往外走来。弱水低着头,看着地面,而独孤愁走到门口,看到帐外的弱水,眼里闪过狐疑,他严肃的看着弱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弱水低着头,假装害怕,全身都在颤抖,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就露馅了,而就在弱水焦急的时候,有一士兵大喊道:“将军,有人混入军营,就在那里,已经被包围了。”独孤愁看夜不看弱水就离开了,弱水呼了一口气,然后就担心起寻他们的安危,刚才那个士兵说已经被包围了,看来得要想个办法才行啊,弱水的眼睛四处张望,然后看到了帐内的男子,她的眼珠子一转,然后迅速的闪到男子的身后,寒冰就架在男子的腰上,弱水轻声说道:“你别怕,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罢了。”男子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压着自己,还有腰上的那把短剑,寒气逼人,即使他穿着盔甲,可是还是可以感觉到阵阵的寒气袭入自己的身体,可见抵着自己的短剑非同凡响,绝对可以刺穿自己的盔甲,男子唯唯诺诺的说:“姑娘好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好了,可是手上的剑可要把握好啊”弱水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然后寒冰往男子的腰间更近一步,威胁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那我们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