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不会理会的,他就是坏心眼的想玩他,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鸡巴绑起来让他射也不能射呢。
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让卡斯帕感到兴奋,他的屁股摇摆得更浪了,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甜腻,。
“别急。”
“啊……好舒服,雄主,嗯啊……”
雄虫用力地揉搓卡斯帕的屁股,鸡巴憋得直抖,胀的又大又肿,整个柱身都是紫红色的,鸡巴上的青筋暴起,一跳一跳。
而严黎已经放开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奶头,他用舌头来回地舔着那个凸起的红点,吸吮挑逗,可怜的乳头在雄虫的嘴巴里涨大,另一边的乳头却无人安抚,卡斯帕心里又是舒服又是空虚,忍不住轻声哀求。
另一边奶子也被吞下去了,好热,好舒服,卡斯帕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玩奶头就能让他这么舒服,肉穴阵阵收缩,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
“太湿了,你这个骚货,每天就张开腿等着人肏是吧,还没怎么弄你呢,就滑成这样,啊,你这个浪货,是不是看见男人就要流水了……”
“好舒服,啊哈,好想射,想做爱……”
卡斯帕脑子发麻,只看一眼就受不住了,使劲顶了顶身上的雄虫,鸡巴在对方腹部乱晃,马眼的淫水流出来染湿了丝带,也弄湿了对方,只要一想到雄虫的身上沾着自己的淫水,卡斯帕就要高潮了。
“啊——”
“啊,好舒服,摸的好舒服,再动动。”
卡斯帕流出了眼泪,他也不想哭的,但此刻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定要流点什么出来才好,鸡巴流不出来,那就眼泪流。
他全身,卡斯帕觉得小穴里更空虚了,难耐地低声呻吟。
“妈的,”雄虫骂着,他大力地分开卡斯帕的双腿,露出了藏在臀缝里的穴口。
严黎含糊着说,随后他一口咬上了还含在嘴里的奶子往上拉扯,又用牙齿来回磨着奶头,胸前又痛又舒服,卡斯帕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了,翘起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流着淫液。
”嗯啊,啊哈,呃——”
卡斯帕难耐的呻吟着。
严黎揉着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是一声低喘,鸡巴就在雄虫的手里乱跳。
他的叫床声带着说不清的情欲,黏腻又催情。雄虫吃奶的声音啧啧作响,下半身模拟性交大力撞击了一下,卡斯帕爽得腿都软了,抬起双腿无力地缠上了雄虫的腰间,屁股也撅了起来,只要雄虫再动一下就能滑进肉穴里。
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卡斯帕的头脑,雄主不仅要肏他,还抚摸他,亲吻他,跟他做前戏,要知道雄虫都是傲慢的生物,他们大多数都是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引导雌虫发情,任由雌虫流水发浪,然后才会像施舍一般将鸡巴插进雌虫的肉穴里。
”雄主,给我吧,插我。”卡斯帕扭动着屁股,想把骚穴对准雄虫的鸡巴。
穴口在恣意地张开,可是每当卡斯帕呼吸的时候那小穴都要收缩一下,猩红色的肉在里面若隐若现,晶莹的淫水洗干净了他整个屁股,严黎上手往洞里插了一下,畅通无阻,无数的媚肉疯狂地绞着他的手。
“还有那边,玩玩那边……”
他无力的呜咽,扭动着腰肢,只要屁股稍微一动就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卡斯帕难耐地蹭了蹭他,用鼻子哼哼着,却也乖乖地放下了抬起的屁股和双腿。
猛地一下,雄虫用力握紧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痛又爽,无辜地看向雄虫,又像是在哀求,哀求严黎快点肏他。
柔软的奶子在雄虫的掌心里乱晃,卡斯帕情难自抑,扭动着身体,嘴里全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后穴的小嘴一张一翕,在渴望鸡巴的插入。
他压着严黎的手大力揉搓着整个奶子,把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卡斯帕抬起腰,疯狂抽动,他忍不住了,他想射,可是
想着雄虫听不懂,他拉着雄虫的手按到了另一边乳房上,直到手上的温度触碰到了乳头,才舒爽的”嗯~”了一声。
不过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人的奶子,手往卡斯帕的屁股上摸,摸了满满一手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雄虫吃了一边的奶子当然也不会放过另一边,奶头从雄虫的嘴巴里吐出来时,颜色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的深红,比另一边的奶头要胀大了许多,还带着口水的光泽。
卡斯帕意乱情迷,被雄虫触摸性器的快感涌了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想释放,甚至自己抬起腰在雄虫的手里上下抽动着。
污言秽语冲进卡斯帕的耳朵,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雄虫这样说,他反而更兴奋了,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骚货浪货,天天撅着屁股,就是想要大鸡巴肏一样。
严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先别浪,等会再肏你,再玩一会儿。”
严黎只觉得卡斯帕此刻性感的要命,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手里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