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笑,那天听见那场对话以后,你开始学习,学习天赋的控制,人心的谋算,学习你厌恶的虚与委蛇,只为了能站在他身旁,告诉他:陆沉,我陪你,无论做什么。
可他没有给你机会,他还是要送你走。
“陆沉,你不觉得,某些时刻,你太自大了吗?”
你口不对心,明明想说的太多,最后吐出口的只有这一句。
陆沉不明所以,直到你乖乖听从他的安排出国读书,直到你带着你的母亲出逃,最后彻底不知所踪,没了消息。
那一刻,从来胜券在握的他突然慌了神。
“周严,你说,我还能见到她吗?”
陆沉迎来一阵沉默,因为周严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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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陆沉了解你,你也了解他,毕竟,他曾是你的“daddy”,ai人,老师……有意无意,他教会了你太多东西。你深知陆沉找人的手段,所以也没人b你更清楚,如何躲开他的视线。
你消失了五年,到头来却又和他纠缠在一张床上。
“小兔子,这五年你过得好吗?可以和我分享你的经历吗?当然,不想说也没关系。”事后,陆沉紧紧贴着你,耳畔嗓音还未清晰。
“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放任自己窝在他怀里,云淡风轻地讲起那些过去。
被租房中介骗钱,大半夜被房东赶出家门;工作遭遇职场ao扰,举报之后不了了之,自己却成为了他人的谈资,遭受来自道德和贞洁的审判;还有,还有太多太多,母亲对自己的埋怨,对贫穷的埋怨,对命运的埋怨……
许是积压了太久,说到最后,你有些哽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
那时候,你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呼唤,怕他出现,更怕他不出现,最怕他出现了你们却又横亘在ai与误解的两岸。
毕竟,对当时的你来说,陆沉这个名字,是个能引发你心悸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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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我承认,离开你的头几年,我很不好。”不是因为那些生存的困境,而是因为我想你,陆沉。
后半句,你没有说出口,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有彻底解决,在他坦白之前,你无法先一步摊开自己。
但你允许此刻的放纵。
“抱歉,如果我早点找到你就好了。”他捧起你的脸,一点点t1an舐你的泪水,苦涩被他吞咽,进入他的身t,流入肠胃,蔓延心脏,他试图切身t会你那几年的无助和痛苦。
可他知道,终究徒劳。
他将你r0u进身t,眼睛扫过那只略显陈旧的玩偶熊。
恐怕他现在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它。陆沉莫名生出了些嫉妒,嫉妒这只他亲自送你的熊,嫉妒k,嫉妒五年来任何接近过你的男人。
悬顶的屠刀落下,五年前你说的那句“自大”,终于在当下淋漓尽致地应验在他身上。
可他尚未发觉,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b如此刻,门外因为太久联系不到你而匆匆赶来的k。
叮咚——
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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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x的阈值是被陆沉拔高的,除了他能轻易挑起你yuwang,再无别人。
十只一盒的套用得只剩两个,陆沉说做到没有明天,还真是没有明天,你晕乎乎地想。
门铃越发急促——
终于惊醒了沉溺yu海的你们。
“我去开门。”陆沉亲了亲你的额头,准备起床。
你挣扎起身,拉住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家里有个男人。”
陆沉僵了一瞬,垂下眸子,坐在床沿没说话。他现在确实没有立场,也没有任何合理的身份代替这个房子的主人去接待客人。
你套了一件睡衣便急匆匆去开门。
“你没事吧!”k抓住你的肩膀,一脸焦急,“整整两天两夜,我联系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就差报警了。”
原来过去那么久了吗……
你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忽然有些内疚。名义上的男朋友满心担忧,而你却在和前任纠缠不清。
“抱歉,我手机没电了,忘记充了。”
你给k倒了一杯水,k坐在沙发上,看你气se不佳的样子,“你还好吗?”
“我没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k斟酌开口,“我母亲想见见你,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可以的话,把订婚日子定下来吧。”
你有些惊愕,拧了拧眉,“k,我想其实我们不……”
砰——
是水杯砸落的声音。
卧室并没有开灯,窗帘紧闭,昏暗的光线笼得陆沉的表情模糊不清。
掌心被碎玻璃划出血痕,鲜血一滴滴砸落地板,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不是故意砸落杯子的,也不是故意用jg神力窃听你们的对话。他只是,没忍住。
他颓丧地坐在床沿,和那只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