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擦。
“还可以坚持吗。”
她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肯定,不是问话,而是实打实的命令。
程祈安意识模糊中也明白自己还得坚持,只有顺着她的意思忍耐着直到她满意,才能得到想要的“奖励”。
感受到他因用力而紧绷的身体,楚游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孩子。”
程祈安顺势蹭她:“我想…亲。”
楚游低下头吻他,吻得蜻蜓点水,他还没来得及尝出味,楚游便推着他的胸口分开,细细观察他红肿得可怜的乳尖:“还有什么愿望?”
“还想亲。”他不假思索。
从昨晚开始,和楚游之间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虚幻;当他再次被吻住时,脑子里用来思考器官似乎都融化了,只剩下眼前一对微微颤动的睫毛,女人眉目很舒展,即使面对血脉偾张的男人的裸体也毫不动摇。
吻毕,楚游掐着他的乳头问:“最后一个愿望呢?”
三个愿望,原来楚游是阿拉丁神灯里跑出来的神明,满足神的命令,就可以获得三个心愿。
“我还要,要很深的,”程祈安依旧没有思考,他抬头时嘴唇微张,吐出小截鲜红欲滴的舌尖,话语含混不清。
神明很慷慨,何况只是实现三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然而最后一个吻漫长得程祈安快要窒息,他努力想要吸气,却被楚游掠夺得一干二净,终于在挤出一声哭腔后,才得到神的假释。
唇舌变得柔情,氧气从唇齿交融间狭窄的间隙涌入咽喉,他胸膛剧烈起伏,凭本能贪婪呼吸着。
楚游也有些喘,她与他抵着额:“满意了?”
“嗯…”程祈安意犹未尽地哼吟,他出了满身热汗,额前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神情迷离着,手指脱力滑出穴口,湿漉漉地垂落地毯上,整个人无骨般软倒在她脚边。
银链缠住胸口,冰凉如蛇的触感让他微微醒神,楚游垂落的视线与他正对上,她眼中恢复往常一贯的淡漠,看得他后脊一凉,想起身端坐,却好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他偏头去吻她的脚踝。
程祈安想说他很乖,让他忍耐,他的确忍住了,即使阴茎硬得流水也没喊疼;他想剖开胸腔表忠诚、想表白、想拥吻,但他身体疲乏,只能一遍遍啄吻爱人的皮肤,企图从中汲取温度。
楚游蹲身揉了揉他的头发:“真乖。”
程祈安刚刚才有些凉下去的身体再次滚热起来,他呜咽一声抓住了眼前雪白的脚腕,像只发情的小兽,匍匐在她脚边蜷成团。
“喜欢,”他说话时口鼻都喷吐着汩汩热气,“喜欢你夸我。”
“愿望次数用完了。”
“姐姐……”
“站起来。”
程祈安艰难地爬起,他个子高,完全站直时比楚游还要高半个头,即便如此,在与她对视时仍然生出一种被俯视的错觉。
也许正是这一点才让程祈安着迷,记忆中的楚游更冷漠,她的身段算是同龄人中窜得快的,甚至比大部分男生都高,再加上性子沉稳又寡言少语,读书飞跃式名列前茅,气场冷艳的强干女人总要高出旁人几分。
少年时的程祈安,完全是跟在楚游身后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但他是个普通人,虽生在富人家庭,也只能勉强算中外围。人在分完三六九等后还要再分,他处在这犹如洋葱皮一般层层加码的阶级分段中,不知不觉间离处在最中心的她越来越远了。
她是天之骄子,眼里不会有凡人的位置,索性他求的不是位置。
我只是想要亲近你。程祈安垂着头出神地想,楚游的吐息微凉,轻浅拍打他的颈肩:“在想什么?”
她坐在沙发边上,很放松地倚着扶手,对他拍了拍大腿的位置。
程祈安摇头:“我很重。”
楚游没说话,重复了一遍动作。
他只好照做,经常发号施令的人,习惯会体现在举手投足之间,令人下意识想要实行。程祈安对自己的体重很有数,但在坐上去时,却发现楚游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我有七十五千克呢,”程祈安很吃惊,“真的不重吗?”
楚游抄起他的膝弯垫了垫,虽然没抱起来,但心里大概有个估量:“不算重。”
程祈安进大学后才开始锻炼增肌,身高体重因此突飞猛进一大截;而楚游则是一直接受着家庭教师的培养和管理,每日运动量与分类锻炼都控制得很规律,即便出国六年,也都保持一样的标准。表面看上去她的身体肌肉并不夸张,甚至还能品出些女人独有的柔软线条,实际上她的体脂很低,力量、爆发都不输给程祈安。
“把腿打开。”楚游没打算和他讨论身材,不忘初心地抬起他一条腿,用手指拨弄他硬挺的性器。
程祈安红着脸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另一条腿虚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以“半开”的姿态坐在楚游的腿上,要扶着沙发靠背才不至于仰倒。
阴茎直挺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