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阴茎深入花穴,上面还挂着一丝晶莹。
姜玉致感觉指尖湿润润的,她知晓那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她从成景掌中抽出手指,手掌握成了拳,湿润的水渍被她握在掌心,好似想凭借身体的温度将它蒸发,好隐藏刚才的淫靡。
成景看她脸红得如成熟坠地的红桃,泛着光的水雾朦胧了她的眼,也不忍再欺负她。
刚插入的时候,成景还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和她激烈一整个夜晚,可如今看她这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温声道:“睡觉,我不动你。”
“啊?”姜玉致被成景惊讶到,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出去吗?”
成景笑着揉了揉姜玉致的发顶:“就这样睡,舒服。”
夜静谧无声,屋外风吹叶颤,带着一丝丝的凉爽,屋内衣衫乱铺了满地,暖炉燃着的熏香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
姜玉致睡在成景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姜玉致迷迷糊糊醒来,床帘散下,透过薄纱姜玉致隐约瞧见成景的身影。
她正要叫他,却看见成景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殿下,这香明日还燃吗?”
说话的人是成景的侍卫,阿序。
阿序手里捧着一个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尽了,只余下一炉子的香灰。
成景身姿挺立,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炉子,而后道:“父皇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当然得燃。”
姜玉致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一阵烫,她往被子里钻了钻,遮住了羞红的半张脸。
忽然,她察觉到成景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隔着纱幔,她也瞧不真实,以为是错觉。
成景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这香着实是有些厉害,本王昨晚……竟真的陷进去了。”
阿序挑眉。
这人昨晚还说,小小迷香能奈我何?那语气,那神态,简直是狂傲至极。
“你别这样看着本王。”成景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转移话题,“本王让你找的孕妇可找到了?”
阿序回答:“找到了三名怀孕一月的孕妇,已经把她们和她们的家人都安置好了。”
“嗯。”成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手摸着香炉,描摹着香炉上镌刻的花纹,“三月后,若王妃还没有怀孕,她们就派上用场了。”
后来,阿序抱着香炉离去,成景也换了衣服进了宫。
姜玉致躺在床上,神情凝重。
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带着算计,每一件事情都带着阴谋。
被父亲寻回家的时候,她虽不满父亲过了多年才找她,但心里还是充满期待,她以为父亲定会弥补对她的亏欠,将失去的亲情全都补偿给她,最终的结果却是让她替嫁。
姜玉致认了命运,她想以这次出嫁偿还父亲的生身之恩,从此一刀两断。
在步入敬王府的那一刻,姜玉致已经把自己归划成了敬王的人,可敬王也辜负了她。
起初还带着与成景相敬如宾的希望在此刻瞬间破灭。
姜玉致的面容上没有昨夜的泪水,更没有昨晚的柔弱。
谁又能确定,她姜玉致不是存着满心的算计呢?
上半日还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下半日便雷声乍起大雨倾盆。
姜玉致套了件轻薄的纱衣站在府门口,丫鬟禾聆给她拿来一件披风却被她拒绝。
“王妃,咱们进去等吧,外面风雨太大了。”
禾聆怀里抱着一把小伞,冷得瑟瑟发抖。
姜玉致摇头:“我要等殿下回来,你要是冷就进去,别冻坏了。”
禾聆虽冷得身体发抖,却还是嘴硬道:“我不冷,我陪王妃一起等殿下。”
姜玉致有些无奈,她把禾聆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一些冷风。
好在没多久,就传来了铃铛的声音。
姜玉致欣喜,成景回来了。
马车停在府门口,风吹得铃铛叮当响个不停,正犹如姜玉致此刻的心情,欢呼雀跃。
姜玉致从禾聆怀里拿出雨伞,就在成景撩开车帘的那一刻,她的伞就迎了上去。
“王爷,你回来了!”
成景微微一怔,他抬眼看着姜玉致,她一脸笑盈盈。
在狂风骤雨中,姜玉致显得独特,像一朵皎洁柔嫩的白玉兰。
成景含笑:“多谢王妃。”
两人并肩走进府门,姜玉致在他身边打着伞。
这把伞是她常用的,伞面小,仅容一人遮挡。
姜玉致把伞微微向成景那方倾倒,从伞上滑落的雨水滴在姜玉致的肩上,雨水浸湿薄纱,紧紧贴在肌肤上,肌肤隐隐若现。
成景注意到了姜玉致的举动,他垂头看向她,不料狂风猖狂,掀开了姜玉致的衣衫,露出半边肩膀。
成景眸色晦暗,伸出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