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刘安星对林晴吹一声口哨,“晴格格,来来来,小的也脱给你穿,保
“姑娘请留步。”银沙的声音轻微颤抖,若不细听,定不会发觉,但他苍白无血的脸却出卖了他此刻的虚弱,这里的寒气不同于其他地方,甚是刺骨。奈何他有仙法,长久下去也护不了身。
“姐,我都说多穿点,你非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冻死你。”林晴朝林美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我很嫌弃你”的表情逗笑刘安星,忍不住哈哈大笑。
相思成殇,银沙为了再见寒儿一面,灵魂跨越银河。最终他永远的留在了银河里,幻化成一颗最亮的星沙,随寒流飘动。
临近寒假,林晴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秦源,你每天都和我们一起,你女友不吃醋吗?”意识到林美说错话,林晴连忙补救,“不、不对,是跟在刘安星后头。”
银沙醒来时,漫天的星沙细细碎碎的散乱在天河的上空,而后又都飘洒沉淀,“现在不应该再称它为天河了,那该叫什么呢?”温柔的目光痴迷的抚摸着这片神奇瑰丽的景象。
银沙敛眉沉思,片刻后就不管不顾的向宫殿方向追了过去。他走近宫殿一步,身体便冷一分,越是深入,身体的温度骤降的更快。浓郁的寒气侵入银沙白皙的肌肤,脸颊越是苍白。
每天放学,林美都会来齐嬴接林晴回家,刘安星携秦源厚脸皮的跟一道走。
林美尴尬的脸颊红彤彤,仿佛不畏寒冷的玫瑰花热烈绽放。
“银色的光,摇曳生辉,不如叫银河。”低沉的嗓音,落寞的声线,他在银河的一岸,却将心落在了彼岸。他的寒儿最终还是选择抛弃他了。
她本无情,又何必苦苦执着。
久而久之,两人习惯了彼此的陪伴,银沙也很高兴自己能够走进她的生命里。五千年后,干涸的天河将被星沙填满。寒儿冷若冰霜的看着眼前这条银色的天河,内心深处生出一丝怅然。是时候送他离开了,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该离开的终究会走。
男子返回木屋,心知无法再跨越银河,银河的寒气侵身,即使是丧命也无法再到达彼岸。他和她始终少了缘分。银沙每天每夜站在银河岸边,眸光漂浮不定,心中的思念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半分。
,请问姑娘芳名。”
灼热的目光落在天河里,寒儿心中的梦想将要实现了,他为她高兴。他还未来得及祝福她,脖颈坠痛,银沙错愕的回眸看着寒儿,无力的闭上眼睛,他怎能忘记,她一心想要自己离开呢。
也许有一天,她会认出他。
“你怎么来我寒宫,若是觉得自己命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女子的声音冷酷依旧,没有半分的怜惜。情爱是什么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更加不愿意触碰。
“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嘿嘿。”秦源暗地里扭刘安星的腰,拿眼瞪他,刘安星小媳妇似得乖乖听话。
“从林晴失踪那天开始,我和她就分手了。”淡漠的瞳孔微微黯淡,低沉的声线模糊复杂的情绪。
秦源默默脱下羽绒服披在林美身上,白净的脸蛋染一层可疑的红云,黑色毛衣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内敛道:“女孩子爱美固然,但还是要注意保暖。”
“你叫什么与我无关,我姓甚名谁与你也无关。我对你毫无情意,请你速速离去。”冷厉的声音犹如千年的寒冰,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男子。说完此话,女子转眼消失在宫殿之中,她实在不想与一个陌生人纠缠不清。
林美搓着手哈气,今天的天气有点不正常,格外的冷。“哈欠,哈欠,哈欠……”林美揉揉鼻子,白润的手冻的通红,迟缓道:“刘安星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寒宫?那我叫你寒儿可好?寒儿,莫着急拒绝我对你的真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男子自顾表白,虽说心里有失落,却未曾表露半分,他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是爱她的。
从那以后,银沙便留了下来,只是由于寒宫寒气厚重,他只得留在宫外,不能入住宫内。每天白天,银沙在寒儿的寒宫外静静守候,而夜里则会陪伴在女子的身边,深情的凝望着她将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沙放入天河中。
也许有一天,他会来到银河尽头。
女子很羞恼男子如此亲密的叫自己,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有名字,唯有一处寒宫,因为从未见过谁能来到天河的尽头,她也便不需要名字,而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亲昵的叫她“寒儿”的人。她不觉动了恻隐之心,罢了找个契机,将他送走便可。
刘安星抱着秦源的胳膊愤愤不平指控,“这个家伙一向二十四孝情人,要不是被甩,我能请得动他?哎哎哎,林美,你说我们家秦源又帅又温柔,现在就缺个女朋友,要不你把他收了呗?”
日子像渐渐冷却的白开水,平淡中带点甜,偶尔荡漾圈圈波纹。
寒儿抱着昏迷的银沙,踩着星沙飞跃至天河对面,温柔的将男子放在岸边,“我本无心,无法给你回应,以后还是别再做啥事。再见。”寒儿低低絮语,又回到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