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时的屈辱和愤怒了。
高烧了好几天，他做了很多噩梦。
谢危典站在刘杜身后，抓着他的阴茎，宛如缉拿犯人。
鲜明到屁股的每丝肌肉是怎么痛的，刘杜都能分毫不差地回想起来。
只进去了两个指节，被操开的穴肉就追着挤压，饥渴挽留。
因为觉得这张脸比顾敛的能接受多了，所以他甚至愿意用刚摸过阴茎的手，来摸一摸他眼角的泪珠。
他挣扎得龇牙咧嘴，想推开却连抬手都费劲，只有沙哑的声音还算有力气。
闻言，谢危典果然退出了手指，问：“不继续？”
爬在桌子上装死，刘杜喘得不停。他的阴茎因为憋尿太久还在滴滴答答，可理智却回归了。
他虽然有着荒唐的私生活，却撑死也就是个高中生。别说把谁操尿了，他的人生里甚至都没有过操射的经验。
而另外几次，他说：“买。”
更遑论他现在趴在课桌上，桌角与脚下还都是自己的尿液。刘杜感觉自己本没有的洁癖都要发作了。
不论是物理意义的身体上，还是精神意义的人格上。
“那我先走了。如果打钱请打这张卡上。”拉上裤子拉链，谢危典报了个卡号。
谢危典觉得合适。
不论哪一次，刘杜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件商品。它太珍贵，也太昂贵，3千万不够，刘杜的阶层也不够。真奇怪，他这样的阶层也不够吗？
拍卖场，精致的笼子里关着一个人，是拍卖品。即使隔着屏幕，也难掩这件商品的美貌。
他对自己充满距离感的做爱只有一句总结：“记得吃避孕药。”
客人喊停了，那就连帮擦掉对方的漏尿都停止。
漫长的性爱，他只脱了裤子。所以整理衣服不是难事。
沉默等于默认。谢危典等了一会，就又去搂刘杜的腰。
所以他没回答谢危典的提问：“还继续吗？”
伴随着疑惑，刘杜被噩梦里的得不到反复折磨，直到屈辱和愤怒被烧尽，才堪堪清醒。
他的技术实在不赖，又或者天赋也实在强，哪怕前戏潦草、操得还这么狠，刘杜也只是轻微撕裂，再不包扎伤口都要好了。
全裸且脱力的刘杜：“……………？？？”
声音很温柔，没有表情的谢危典重复了一遍：“没关系。”
“随便。”
浊白的精液黏在肿胀的穴口、大腿，混着一些尿液，只是看起来可怕。及时擦掉，应该不会感染。这么判断着，谢危典手指更伸进去了一点。
刘杜像个弹簧蹦了一下：“什！不！不行！不能再做了！”
怎么从课桌上滑下来，磕磕巴巴给自己穿上衣服的记忆非常鲜明。
醒来后，很多人照顾他。一位母亲的秘书传达来了斥责和教导，另一位母亲则连秘书都没露面。也许唯一的儿子被操烂并没有那么
如果缓几个小时再来看，谢危典留下的可能只有精液。
但接下来，走出教室，怎么回家的记忆就很模糊。有没有清理精液，肚子还鼓着，谁帮清理的精液，避孕药、避孕药……刘杜一概不知。
别说是事后的绅士照料了，他连个温存都没有。整理着自己，他仿佛只是来卖逼、啊不，卖屌的。
说完，他就真的人模狗样地走了。
他又想弄死谢危典了。
＊＊
联想到海水，刘杜尿了出来。
鼓胀的小腹，仍像怀孕了三个月般微微凸起。刘杜的身体上没多少痕迹，除了屁股一塌糊涂，只有腰上有手印，全身更是没一个吻痕。
他的眸色很深，像巨树沉入深海。
刘杜哪敢再无视他，立刻猛猛点头：“不了，做不动了。”
有一次刘杜听见自己回答了：“公用货？不要。”
想着先清理一下再继续，他拿手指揉了揉刘杜红肿的后穴。
而梦里，每一次，秘书都会恭敬地向刘杜展示直播，问他要不要通过内线竞拍。
不仅仅是因为谢危典烂黄瓜、很熟练，更因为羞耻。普通羞耻最多是缓一阵子，被操尿显然已经超过了刘杜羞耻的阈值了。
醒来后，刘杜虽然想不起这份美貌的具体细节。却记得它有一双青铜石般的眼睛。
因为刘杜的乳头不是敏感带，谢危典甚至没有怎么啃食那两块肉。
刘杜：“……？”大哥，他还裸着趴在课桌上呢？你听听这合适吗？
刘杜感觉自己刚被卡车碾过。
“低于3千可以。”
他盯了他一会。盯到刘杜因为难以忍耐而再度扭动，谢危典才松开手，说：“没关系。”
他话里的委屈藏得太深，谢危典没有在意。点点头，他就真的放开了刘杜，开始擦自己的几把。
梦里，有那么一个场景反复出现，还残留了些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