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空气比刚刚顾敛被扇巴掌后更静。
男生挑了下眉,压出委屈的语气:“我没什么想做的,和新同学搞好关系而已……”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笑得更张扬,“啊,我想到了,我想知道你们在美术教室做了什么。”
陌生的手指潦草地进入了他的后穴。
“你们干什么!”叙旧被顾敛没眼色地插入。
谢危典的背抓得都是血痕。
疯了。
“痛、这里,太深了…啊啊啊!”
没有安抚到也没办法了,谢危典对这个陌生且热情的男高的服务精神也就到此为止了。他更想快点把自己发泄出来。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啊啊啊!”只被谢危典捅了两下就找到了敏感点,刘杜甚至连思考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都没有,就爽得眼球上翻,口水外溢。
但男生显然没有教养。他给了顾敛一巴掌。
笑着指向另一个被架着的、满脸伤口的男生,他的口吻很天真,“你给这小子足交,他都没给你指对路吗?”
刘杜又开始咬他了。却很明显变成了另一种风格,更接近磨牙。
“啊啊…哈!哈!”
撕裂感超过了一切快感,疼得冷汗直流、几乎萎掉,刘杜咬住谢危典的肩膀。
我走了流程,放开我!”
要发疯,只要够疯,全世界都会让让你。
刘杜想。
这也难怪,霸凌从来和顾敛无缘,第一次被强硬地压制,他的恐惧远小于愤怒。
谢危典吻了吻刘杜的脖子,吻得对方一个激灵,也不知道有没有安抚到。
直接一步走到男生面前,谢危典垂下眼睛,声音很轻:“你想要做什么?”
“难道你们迷路了?”踩着顾敛狼狈的声音,男生走近谢危典。
顾敛的头被打歪,整个学校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巴掌让顾敛更剧烈地挣扎,但三个人来控制他,只有呜咽声漏得出来。
谢危典很疲惫地抬了下眼睛。
好……爽。
简直是死寂。
事实上,因为他本能的上身僵硬、腹部蜷缩,确实能隔着肚皮摸到和看到一点谢危典所导致的弧度。
“你要买吗?”
被开苞的屁股发了大水,龟头已经湿润到随时会射,身体被一顶一顶地晃动。连脚背、脚趾都绷直得发白,他的小腿紧紧锁在谢危典腰上,蹭出了自己都陌生的淫荡。
简短的扩张后,陌生的几把也进来了。
他本来有无数次机会喊停。
“…………”
他发育得很晚,19岁才开始生长痛。因此17岁时的他并不高,只有175左右,是完全俯视不了面前的男生的。
不,他或许就不该答应谢危典那个荒唐的“买逼”。
谢危典是纯男性,除了肛门就是在他屁股里的几把,虽然有张诈骗一样的脸,但他有个屁的逼能卖!
“啪!”,很清脆的一声。
头痛得要炸开了。心底生出虚浮,谢危典懒得陪聊,连看一眼不久前的姘头都无。
所以他开始动。
简直就像是过往的自己再次被具象化。谢危典数了下对面的人数,又将视线在顾敛挣扎的表情上,没有说话。
天知道谢危典这个矮子为什么会挂着这种刑具!忍耐着,想着怎么杀了谢危典,却偏偏不喊停,刘杜居然硬生生整个把谢危典的东西吃了下去。
将谢危典的肩膀咬得出血,刘杜想——吗的,好痛,他要杀了谢危典。
满脸伤口的男生正是午休在乐理教室的那位。
过于庞大的异物在肠道里不容拒绝地推进,每深一寸,刘杜就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多破一个洞。
他很熟悉男生、或者男人眼里的势在必得,所以他摇摇头:“处不处理都可以,我只是在卖逼。学校会处分这个?”
“唔唔!你唔!”顾敛摇头摆脱,他的教养让他没法咬这个人一口。
靠,好爽好爽好爽!
疼痛带来清醒,身下人的忍耐和不久前的跋扈反差鲜明,异常鲜活。
“好久不见。”见谢危典的注视终于落过来,男生甩开顾敛,另外的两个小弟抓住了顾敛。他这话是对谢危典说的,“和我的司机相处还愉快吗?他旷工一个月了,他被炒了,麻烦帮我转达。”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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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危典,领头的男生捂住顾敛聒噪的嘴。
他垂着眼,只是因为没在看对方。
那鼓起的弧度有别于吃撑,更不是怀孕,只有网球大小,是阴茎的形状。他的肚子离被捅破确实只差一点。
看着一切荒诞的重演,谢危典眉毛都没动一下。
弯下腰,将视线放到和谢危典平行的角度,他歪着头问:“你知道每个教室都有监控吗?要我帮你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