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痛，每次做爱前都是让床伴做够前戏才进来。仅有的两次简陋前戏，一次是和肖寒初见，两人喝醉了，估计也没那心思去开拓。
方星荃舔了舔唇，看着被他伺候的肖寒：“今天我想自己吃下去。”
另一次就是肖寒中春药，什么也不顾地把他上了。
毛团咪呜咪呜凑过来，用自己的小脑袋瓜拱了拱李绶的手心。
“什么？这么早！”微醺的肖寒抬起手腕，石英表盘上堪堪指向十一点。
李绶摇了摇头。
李绶觉得自己确实拖了后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安慰地拍了拍肖寒的肩。
“唔······唔？”李绶被憋醒了。
他赶紧看过去，想制止，却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时间差不多，我要回去了。”
两点。
一点，齐野还是没有来。
小猫窝在客厅自己的小窝里，姿态豪放不雅，完全没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他又吻上来，手掌在李绶紧实的皮肉上逡巡，意有所指：“让我做吧？”
“吃下去。好······好啊。”肖寒晕乎乎地赞同，半晌才反应过来。方星荃要吃下去！主动！
“夜生活刚开始呢兄弟！要不要这么扫兴！”
和肖寒喝了顿酒，除了发现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互相大吐苦水之外，对现状并无半分改变。
李绶这才安心离开。
另一边，方星荃同样翻进了肖家。
齐野手指几度蜷缩，最终落在地毯的长毛上。
“怎么办啊我们以后。”肖寒长叹一声，为两人今后被拿捏的悲惨生涯痛饮伏特加。
“毛团？”齐野诧异地笑了笑，看见他衣领处沾着几根猫毛。
小弟眼睛直了，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再等半个小时，李绶想，如果一点半你还没来，我就睡了。
其他时候，方大少都是躺平等床伴把自己伺候爽利、开拓完全，才允许他们操进来。
齐野闻见李绶发间熟悉的清香。
李绶抱紧齐野的脖子，趁他不备颠倒两人的姿势，红着眼看他。
因为他想要得到方星荃的名分和爱，而李绶只是想在追求名利的道路上拥有一点齐野。
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李绶感觉有谁在摸自己的脸，他不耐烦地挥手：“毛团，别闹。”
没有齐野，日子还是这样过。
但总体上来说，肖寒更凄惨一点。
李绶不顾他的劝阻，好说歹说还是走了。他记得这个酒吧有一个是阿徐小弟，绕了半天找到人，塞过去一张大票子：“让阿徐过来把肖寒带走，看着他别喝多。”
“本来还想靠你在阿星眼前给我多刷印象分，结果你比我还靠不住。要是哪天阿星知道我鼓励你和他二哥搞在一起，我还能见他吗？名分还没要到呢。”
肖寒愁的要死。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特，方星荃皱着眉，尽力感受手指在身体中进入的异物感。
他虽然不比别人的手指短，但大脑指挥着自己的手指干
李绶回家洗了一个快速澡，等到十二点，齐野没来。
“李绶没给你说我回家了？”方星荃一点吃惊也无，想到方老堂主的话，他心情也有点烦躁。
李绶喉咙里哽了一声，伏下去，用牙齿扯下齐野的内裤。
甚至因为发现两人爱慕对象的相似性而更悲观了。
他整个人被放在地毯上，上衣敞开，胸口春光一片大好。有吻痕、牙印，还有兴起时齐野弄上去的鞭痕。喝了酒的齐野骑在他身上，胯下内裤鼓囊的一团。
齐野不怕他看，大大方方展示自己傲人的躯体。他锻炼的很好，是那种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的模样，肌肉多一分累赘，少一分单薄。胸口纵横几道伤疤，快看不清了，是他的勋章。
酒吧卡座里，肖寒蹙眉：“就没再说点什么？”
他低声喘息起来。
他是真的不懂。对人情世故辨析透彻的他一遇见齐野就脑子犯浑，被他亲完什么都想不到做不出。
“这么乖？还洗了澡？”他俯下身，手指捏开李绶的嘴，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去。
齐野松开他喘了口气，也让清醒过来的李绶顺顺呼吸。
方星荃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尝试着探到后方，隐忍地开拓着自己。
今夜的李绶很反常，反常到舍不得打断。
他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辨认床上拱起的身影，肖寒径直扑出将他压到床上，喉咙里发出委屈的控诉：“阿星，你怎么才来？”
肖寒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上来到嘴角，两人热火朝天地抱在一起，没一会将对方脱得精光。
方星荃在手上挤了润滑液，上上下下地替肖寒摸着，肉棒被他摸得一柱擎天，邦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