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泽静静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沈照,沈照咽了口唾沫,一手探到紧紧抵在他臀间的性器上,隔着衣物揉弄起来。
沧泽嗤之以鼻,“松开,你会走。”
沈照觉得被那脸颊蹭过的地方就像是遭到了火苗的炙烤,他缩了缩手,皮肤被某种粗砺的东西剐蹭,拉扯出些微的痛感。沈照吸了口凉气,直愣愣看着沧泽脸侧那在夜色里幽幽泛着青光的龙鳞。
他一边暗骂一边往门边跑,但还没几步就被一阵狂风卷了回去,再次被用力抛到了床上。
他瞥了眼沧泽高高隆起的胯下,思索再三还是不想被那东西再捅一次,于是堆出笑脸,“沧泽啊,你很难受吧?”
照记忆中浅上许多,在夜色中流转着金色的微光,透露着诡异且危险的气息。
长袍被勃发的肉棒顶部渗出的液体濡得一片湿润,握在手里黏腻油滑。沈照一手撑在沧泽腰侧,一手撸动着那根高高翘起的棒子,他尽可能地回忆自己自慰时的手法,努力去搓揉擦磨着手中的肉棒。
太犯规了吧。
沧泽半眯起眼睛,微张双唇
沈照抓准机会,连忙抽回手往床下一滚,他没空去理会今天频频受伤的尾椎骨——再不逃走的话,说不定会大难临头!
沧泽没有说话,只是拉过沈照的手放至脸侧,就着月光轻蹭起来。他的体温出奇地高,灼热的温度已经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高烧范畴。
他伸出手按在沧泽的肩头,“我说了,我会帮你的。”说完就把人用力按到了身下。
他皱了皱眉,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沈照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哪怕今天再跟沧泽搞到一起,这也才第二次,只要事不过三,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沧泽只是捏了一把沈照那两粒发硬的乳头,沈照气急败坏,正准备翻脸,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貌似恢复了自由,于是嘴边的怒吼又都全部悻悻咽了回去。
沈照想起前几天沧泽嘱咐自己不要去找他,几乎要哽咽出声。谁能想到地球竟然真的是圆的,他明明在努力寻找下山的密道了啊!
沧泽一手按在沈照的小腹上,掌心顺着那起伏的腹部肌肉向上,沈照抖了一抖,见那只手掌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前,只迟疑了片刻,就覆在了沈照的左胸前。
沈照连忙表态:“不会的,相信我!”
沈照磨了磨牙,抛出橄榄枝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样,但我可以帮你的。”
沧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手背上,有些发痒。
沧泽低垂着眼睫,他好像无法理解手中这种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触感。只见他徐徐收拢五指,将手中那团紧实的胸肉挤压到一起,又很快放轻力道,慢慢松开。
那里兼具着龙鳞的坚硬与人类皮肤的柔软,沈照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敌我双方连物种都不同,悬殊大到没有任何公平性可言。
“沧泽?”沈照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沧泽的额头,对方看上去没有反抗的意思,沈照便壮着胆子又拍了拍那覆着鳞片的手背。
“怎么能这样看着我呢?”沈照嘿嘿一笑,英俊的脸上倒是正气凛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嗯?来,快帮我把手脚松开。”
滚烫的掌心向下施压,沈照感觉心脏都被压得停止了跳动,他努力放缓呼吸,好让心率保持平稳。
沈照摇了摇发胀的头,身体被人翻了个边,他惊恐地盯着陌生的沧泽,“你要干什么啊?!”
“唔……”沈照摔得不轻。
沧泽沉默着皱起眉,随后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他的神色看起来有几分痛苦的动摇。
沈照移开目光,好让自己的心神能不要全落在那张过分妖冶的脸上。
沧泽没理他,视线再次落到那赤裸的胸前,沈照赶紧补充:“你这么厉害,我根本跑不掉的!”说罢还瞥了瞥自己被禁锢住的手脚,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
沧泽还在埋头研究沈照的胸口,对这样的谄媚不闻不问。
“喂……你、你怎么了?”沈照咽了口唾沫。
“你还好吗?”沈照小心翼翼地开口,想了想又问,“还认得我吗?”
就算再没有眼力见,也能看出沧泽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妙,他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没事的,是我啊,我是沈照,你的好朋友。”
“沧、沧泽……”沈照不抱希望地出声,沧泽抬起眼,月光把他脸颊上的鳞片照得熠熠生辉。
沧泽充耳不闻,并立刻欺身而上。
抓住他手腕的掌心似乎有所松动,沈照继续出声抚慰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药?”
沧泽总算抬起眼,但眼里仍旧带着戒备。
“喂,你这个混蛋!我都说了不要跟你搞那些有的没的!我是直男,直男你懂吗?!滚开,你当我是飞机杯啊?!”沈照破口大骂,扑腾着手脚反抗,但沧泽只是不甚在意地瞥了眼乱蹬的手脚,沈照就立刻动也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