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天下女人一般样嘛。何必折磨她!”说罢,曹襄也不待霍去病回答,只管追卫长去了。霍去病呆在原地,心里郁闷之极。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先是汲黯在皇帝面前参他,现在是卫长和曹襄在怨他——得,以后不骑马了,干脆走路过大街算了,看谁还敢说他冠军侯挡了谁的风!郁闷中,霍去病瞟了身旁的花梗一眼,这傻小子却憨憨的道:“校尉别发愁,我妹妹和我爹今儿一早就回老家了。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霍去病心头一惊:“你妹妹腿上的伤还没好,一路的颠簸,可怎么受得了!”“不碍事。乡下的姑娘哪有那么娇贵。我爹是土医,一路上会照顾她的;再说她在这,我也没空照顾她,不如回去,好歹家里还有我娘呢。”霍去病无语,比之刚才,现下心里更不是滋味。仰望蓝天,他的心怎么也没法像它们一样纯净无虑:看来,他这个冠军侯也不是无往不利的,总有些芥末小事拌手拌脚,这宫里宫外的事,怎么就没一件是单纯的呢?唉,风平浪静的日子可真烦!都这么不痛不痒的活着,像什么呀!“愁什么呢?”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听着就像是皇帝。霍去病回头一看,果然是刘彻。花梗忙跟着他施礼。刘彻的眼睛悠悠的转着,他要的答案,霍去病还没给呢。霍去病定定心,道:“陛下,臣是在为无所事事而叹息。”刘彻呵呵笑道:“手痒了是吧?朕也想打呀。可这个季节正是匈奴兵肥马壮的时节,朕的国库空了,要打,也得先看看桑弘羊给朕聚了多少钱哪。”霍去病眼睛顿时一亮:“陛下,意思是快开战了?”刘彻没有回答,只是仰望蓝天。此时,不知哪里飞来一只灰黑相间的鹞鹰,它盘旋翱翔,虽有大风亦无所畏惧。刘彻看得出神,半响,他才道:“朕的鹞鹰,怎么能老于鸟笼呢?去病,你等着吧,朕一定会把你放出去的!”好像就是一瞬间,花梗惊奇的发现票姚校尉的脸焕发出夺目的光彩,那些光彩似乎甚于日光,它们一下子就把周遭照得熠熠生辉。花梗又惊又诧,莫名其妙的又跟着感动。忽然间,花梗发现自己从军的理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他就是想早日上战场,和票姚校尉并肩作战——希望自己永远都能追随在他左右,像他一样建功立业,更像他一样保家卫国,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