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挨蹭撞击在tr0u上的声音。
白原只觉得身t越来越软,布满水汽的玻璃根本滑得抓不住,身t完全找不到支点,身后强烈的撞击抵得她膝盖也撞在玻璃上,本来就酸软的腿根本站不住,发泄似的咬了一下常绪的手臂。
常绪把她身子翻过来,指节继续深入xr0u,嘴唇hanzhu她带着水汽的rt0u,一手抚弄搓捻着另一只。
双手只能揽在常绪的肩颈挂在她身上作支撑,白原不懂她突然高涨的q1ngyu是为何,明明已经在楼梯间发泄过一次,现在不知疲倦的索取与其说是帮忙,更像是发难。
快感攀升的过程过于漫长,长得像是无止境的折磨。白原发现自己进入她时好像只想着怎么快点送她到那个顶点,从来不知道原来手指在xia0x里也可以这样磨人。白原感觉身t的支点都在下身顶弄着的掌根上,x口被掌心磨得发烫,每当感觉nengr0u快要被磨破时又会被掌心拍上来的tye涂抹安抚着,指尖抵在深处每次都在敏感处浅尝辄止地打转,再退出、再进入。
来回反复间只觉得把人置于半si不活的夹击中,强烈的刺激b得白原绷紧小腹,屏住呼x1,手指在紧致的内里进出愈发困难。她的问句好像成了折磨自己的倒刺。
手指卡在xr0u中不能进出,拇指按压r0ucu0y蒂的动作越来越大,面前印着斑驳吻痕的rr0u晃动着,白原眼神有点涣散,绷紧的身t松动了一些,手指趁机用力地又顶弄撞击起来。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