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霂的手指扣住崇灏的脖颈,摩挲着透着血管的肌肤,“还有一事你需要牢记,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你若是脏了,我就帮你洗髓换皮,那滋味想必你也不喜。”
已知这位守擂人最低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那么,这位一招制敌的青年,修为又在哪个境界?
他正准备迈腿,一道白色的身影瞬间就挡在了他面前。
传闻天衍宗开山祖师闻泽有英招神兽的血统,天生亲近灵植灵兽,于丹道一途天赋卓绝,飞升上界之后,他的后人继续执掌天衍宗,逐渐成了修真界数一数二的丹道宗门。
五脏六腑都被那根东西挤得移了位,娇嫩的内壁像被烧火棍在鞭笞烙烫,不等身体适应,他咬牙念诵起双修法诀,双股战战地收缩臀肌,上上下下摆动起了胯部。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当初这最后一位守擂人足足在上面打败了数十位竞争者,舞着一对银月弯刀傲世群雄,竟然这么轻易功亏一篑?
因此每日上门来打擂的人络绎不绝,这位耄耋老者便是专门守在这里当裁判以及维秩序的长老,他貌不惊人,实际修为却深不可测。
筋肉粗糙的麦色手掌反扣住白皙的玉手压在自己胸膛上,引导对方大力揉搓起来,确切的说,更像是他借用沈霂的手揉自己的胸。
于是,他也没有注意到,沈霂睁开异色双瞳,竟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儿呆,仿佛被什么完全不明白的事情砸懵了神。
崇灏舔了舔裂开的嘴唇,眯着双眼闪烁着金棕色,正好,他身上也有些痒……
“还不够。”沈霂的声音又浮现在他的神识里。
“你……”
远远看去,峄夕谷如同仙境一般。
厚实而柔韧的肉块很有弹性,不管怎么挤都能迅速恢复形状,弹软的乳头被压在两人的指缝间,硬硬地凸了起来,在沈霂的掌心里被来回摩擦。
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活了数千年,大概是寿元将尽,才愿意半隐在天衍宗做个闲职长老。
当他得胜之后,登上碧云台,取下腰间储
数千年来,天衍宗丹修以炼丹证道,进境很快,但往往修为高深,战力不高,宗门便以珍贵的高阶丹药换取能人异士的保护,也跟很多大宗门私下里有互盟关系。
事后,崇灏精疲力尽地将静虚殿用法力打扫干净,暗自决定休息一日再出发,毕竟他现在站着都有些费劲。
尤其是,南禹大陆灵气稀薄之后的数百年,丹师每次出炉成丹量骤减,正常渠道都早已供不应求。
酉时一刻最后几个瞬息,一位面具青年才飞上擂台,强横的森寒剑意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一扫,就将最后一位守擂之人荡翻到了台下,吐血不止。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刺痒难难耐,他用力夹紧臀部,等肉刃插到合适的地方又抬臀挤压出去。
识海里,枯树上的幼龙明显是清醒的,黑蛟将它团起来时,龙珠和蛟珠在他们头上环绕,交换气息化成了阴阳太极图,图里隐隐约约播放着其他画面。
天衍宗为小宗门、修真世家的高手、散修、妖界能人异士等提供了一视同仁的机会,当日卯时一刻山门前,天衍宗交易堂为求丹者搭起擂台开赛,一人一次上台机会,坚持到当日酉时一刻的人获胜,最后便能登上碧云台验明身份,给足灵石后方能求取一次丹药。
除非,求丹者能上碧云台。
太深了,太粗了……
幼龙睁大蓝色的圆眼睛盯着画面里高大的男子张腿骑在白衣白发的青年身上,屁股里塞着一根儿臂粗的肉物,扭摆躯体……不知为何,顿觉羞涩,便将自己用力往蛟躯里缩了缩。
“……”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在天衍宗,并不是有钱就能交易的。
而且他一身素衣负手而立,气度不凡,脸上的银色面具精致小巧,难不成是哪个大宗门的高阶弟子,专程来玩的?
了出来。
而普通找上门的散修来求取丹药,天衍宗是不会接待的。
这里便是天衍宗。
“唔嗯……啊哈……”没过多久,崇灏就爽得大脑空白,将沈霂的道袍射得洇湿了一大片。
“你要见宗主?”天衍宗黑金级别的交易堂里,一名耄耋老者数着碧云台上的巨额灵石眯着眼打量对方。
于是他将沈霂的双手扣住,直接抬到他的胸口,覆在了两块健硕的胸肌上……
沥川以南数百里,峄夕山谷绵延,峄水从山脉深处发源向东流入,所到之处,草木丰盛,灵气充盈,数百栋红色的拱耳楼塔按照八卦五行的阵列围绕峄水修建,袅袅轻烟混着药香从塔顶飘逸出来。
“啊啊啊……啊嗯……”敏感处被无情碾压的快感逐渐从尾椎骨顺着脊髓往上窜,崇灏浑身战栗起来,麦色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水色。
崇灏就这样一边控制大腿肌肉用臀部反向撞击沈霂胯下,抬臀下压,将肉杵吞吐不停,换着角度压榨,一边按着沈霂的双掌挤揉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