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前莫名地封了城,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秋知恕不解的问,转了话题,望向胥瑜。“绿柳,公主呢,当初公主不是跟着你一道走吗?”“她一一”胥瑜欲开口,小腿却被踢了下,望向卓雅,只见她眸色冷凛,胥瑜怔了下,不知该作何回应。“魁王爷不知用膳了没,要不就一道用吧。”卓勒朝身旁的位子一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晚点再让我请卓将军一席。”“魁王爷太客气了。”卓勒大手微摆,示意卓雅赶紧让位。卓雅面无表情地坐到胥瑜身旁,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秋知恕。听着卓勒讲解日前发生何事,才会封城,她不禁觉得好笑,明明就是这男人带人暗杀,身上还带着她烙下的伤,居然还能佯装成一副没事人。天色再黑,她也看得见对方的容貌,哪怕辨不出容貌,她也记得那股满是血味的气息,不会错认。没想到他竟自己现身,大概是以为主动表明来意就可以避开嫌疑,甚至顺利离开回胥罗,他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太精了,只可惜逃不过她的眼。她就不信那晚他受她一击,他会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秋知恕听完卓勒的解释后,脸色一黯,像是不敢置信。“怎会如此?皇上派本王前来,虽是为了替卓将军领路,一方面也是为了查探胥瑜公主的下落,想不到她竟已魂断异乡。”“全怪我迟了一步。”“那么胥瑜公主的遗体呢?”“昨儿个已经火化。”卓勒打量他一会,看着温茶,状似随口道:“就不知道那几个胥罗人到底是谁派来,竟如此狠心地置胥瑜公主于死地。”“这事回胥罗后,本王定会彻查,以慰公主在天之灵。”突地,坐在对面的卓雅喷了口茶,不偏不倚地喷在秋知恕脸上。“卓雅!”卓勒诧道,赶忙从身上取出手巾给秋知恕擦拭。“真是对不起,我呛到了。”她可怜兮兮地扁起嘴,唇角却难掩恶作剧的笑。“你”卓勒见状,察觉她是识得秋知恕的,但她怎会识得他?暂且将疑惑按下,他回头对着秋知恕赔不是。“小≈ap;ap;x59d1;≈ap;ap;x5a18;没规矩,还盼王爷别见怪。”“不碍事。”秋知恕擦拭着脸,隐去怒气。“这位姑娘是何人?”“她是”他微愕,秋知恕的神情不假,是真的不识得卓雅,他面不改色地道:“她是我的朋友。”卓雅不禁微眯起眼。只是朋友,没有喜欢?“只是朋友?”卓勒抿了抿嘴,转移话题道“对了,魁王爷,怎么不见魁王爷的随侍?”秋知恕不着痕迹地打量卓雅之后,淡声解释。“为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本王是单枪匹马到来。”“原来如此。”卓勒轻点头。“不知魁王爷下榻何处?”“说来可笑,本王初来乍到,一时没分清楚,把万香楼那花楼当成了客栈,至今都是在那儿夜宿,要是卓将军有意,今晚何不”未竟的话意不需言明。“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那在逃的胥罗人尚未逮着,岂可寻欢作乐?”“倒是,那人势必得逮住,届时再让本王亲自逼问,到底是谁唆使行凶。”“希望可以让魁王爷如愿。”卓勒扬笑,深邃的眸藏着深沉心思。使节在这时分到来并不为过,况且两国之间有书信往来,不过他已从郑冲口中逼问出,当时尾随罗记杂耍团入关的胥罗人确实是由秋知恕带领。他可以理解秋知恕是为了替自己解套,为免于继续受困,才会揭开身分示好。但是险招要是运用不善,可是会替自个儿招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