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拳,捶了项昊一记,冷哼道:「男人当真没一个好东西,你没听过粉红骷颅吗?那不过是一具皮囊,底下空空如也,你若贪恋美se,迟早有你好受的!」
陆统调侃道:「小师妹何必吃醋,你尚在发育,希望无穷,不必忌妒他人。」
尹萱儿瞪了他一眼,忿忿道:「臭师兄,我这是在为他着想,你在胡扯什麽话!哼,倘若日後七玄宗施展美人计,小师弟禁不起诱惑,岂非要吃了大亏?」
项昊当众被训斥之後,表情尴尬不已,连忙低下头来,一时之间不敢直视尹萱儿的目光。
柳若烟见此情景,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暗自欣喜自己魅力依旧存在,只不过是李长风和陆统二人尤为特别,这才没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过,她可不是轻言放弃的nv人,越是难以得手的猎物,越能激起她的好胜心。
柳若烟美眸眨动,含笑道:「不知诸位是否有中意的,尽管与我说说。」
g0ng红玉神se恬静,不急不慢道:「不必劳烦柳总管了,我们几人随意看看便可,柳总管若有其他事要做,还请自便,切莫因此耽搁了正事。」
柳若烟何尝不知g0ng红玉有意劝退她,但她也深谙做生意忌讳si缠烂打,施以yu擒故纵之计,让人有求自己,这才是高明的经商之道。她略作沉y,抱以微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不打扰诸位的雅致,若有其他需求,随时欢迎询问。」
柳若烟佯装退让,但她的人并未离开此处,而是在角落旁命人搬来一张太师椅坐下。她拢了拢秀发,顺手翻开帐簿,看上去投入其中,其实眼角余光时不时注意着g0ng红玉等人的动作。
g0ng红玉不让柳若烟陪伴在旁,倒不是担心项昊对她倾心,而是单纯不想她接近尹萱儿。柳若烟巧言如簧,颇有手腕,说不准尹萱儿会在她怂恿之下,当下一掷千金,花光所有积蓄。
事实上,g0ng红玉想多了,经过方才项昊一事,尹萱儿可是记恨上了柳若烟。如今尹萱儿看见柳若烟,宛若看待洪水猛兽一般,恨不得对方别凑上前来。
相较之下,一旁的李长风和云惜寒彷佛置身事外,与世无争。
李长风虽对柳若烟的诱惑索然无味,但对流云阁的宝物饶有兴致,他不停地在摆放锦盒的桌子旁来回走动,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些宝物。
很快地,他在其中一个桌子前停下,他从锦盒中取出一根六棱飞针,稍作打量後,接着朝一旁的婢nv问道:「此物如何卖?」
婢nv端庄礼貌,恭敬道:「一盒十二支钢针,共一枚灵石。」
李长风不假思索道:「这倒是便宜,给我来一盒。」
银货两讫後,李长风小心翼翼地将飞针收入乾坤袋,一旁的云惜寒见状,不禁露出纳闷之se,迟疑些许後,问道:「李师兄,在天工坊时我想就问了,这飞针明明不过是铁器所铸,为何你要花费灵石去买,莫非其中大有玄机?」
李长风反问道:「莫非你在外门的时候,其他人没有告诉你此事?」
云惜寒垂下螓首,赧然道:「我不擅长用这种暗器,同门之间也很少见到,平时我们多半使用霹雳珠或烟雾珠。」
李长风思索半晌,点头道:「乍看之下,暗器便宜易取,实则为耗损之物,你们当时尚未进入内门,一切能省则省。」他顿了顿,轻挟一根飞针,将其高举过肩,指着上面道:「你若仔细观察,可发现针上篆有细小符文,此符文能使飞针不易磨损,不会绣坏,且格外地锋利,穿筋刺骨,专破真气。」
云惜寒美眸来回扫视,惊叹道:「此物竟是如此不凡,看来是我目光短浅,不懂其真正价值。不过,此针若可拾回後再次使用,便可避免耗损,倒也划算至极。」
李长风摇头道:「此法不妥,飞针上的符文为一次x,若受到冲击便会消失,尔後再次使用便会威力减半。拾回後的飞针可用於投掷练习,但尽量别用於对付敌人,否则杀伤力骤减,反而会错失良机。」
云惜寒道:「原来如此,惜寒受教了。」
短暂交谈後,两人各自分开少许,云惜寒被其中一个锦盒所x1引,突然顿下脚步,仔细地盯着横躺在里头的宝剑。这柄宝剑以jg铁打铸,剑柄缀有红se剑穗,剑身隐隐泛着一丝银光,剑锋气息内敛,给人一种藏而不露,隐忍於世,待时机到来便会大展身手的感觉。
李长风道:「莫非云师妹看上此剑?」
云惜寒轻摇螓首,淡然道:「我身为用剑之人,对於剑本身自是有兴趣,但也仅此而已。若过度借助外力,易於志得意满,不再勤加修练,反倒本末倒置。」
李长风笑了笑道:「云师妹看得如此透彻,倒也实属难得,只不过物极必反,有时候称手的兵刃能让你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况且,面对妖邪或魔教,不同於b武切磋,一旦败了很可能就命殒当场,化为一抔h土。」
云惜寒叹道:「我也明白其中道理,可惜我手头并不阔绰,上次李师兄带我参观宗门,各处均要不少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