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的罪名是致命的,他一辈子的清明不能毁在两个小辈手里。出去外面找其他男人也都无所谓,花点钱和关系就能解决,偏偏自己的孙子要和自己的另外一个孙子搞在一起。
他不容置疑道:“给你时间解决这件事,新城区的项目还有半年就要开始了,如果那时候还没解决,这个项目你碰都不要碰。”
新城区是大项目,和政府对接,做成了对公司发展是一个大的跨步,前期都是顾洲在策划,他在事业上野心,相信自己能做得好。
顾魏明还是那个顾魏明,出口就掐住了顾洲的七寸,“把你那点龌龊事好好藏着掖着,烂在心里,然后解决掉。”
“我对你言尽于此。我老了,要去休息了,你也回吧。”后庭的仆人感应似的出现,跟在顾魏明身后。
他离开后顾洲并未马上离开,而是重新执起茶,用杯盖撇去浮沫,慢悠悠地品一口茶,醇香在口腔散开,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果然是好茶。”
随后叫来仆人,吩咐道,“拿瓶茅台过来。”在人走了几步之后又叫回来,补充到:“拿最贵的那瓶。”
“这……”仆人面露难色。
顾洲反倒是笑起来:“怎么,还为难起来了?”那笑容止于眼睛,空洞瘆人,在等一个答案。
拿着仆人送来的白酒,顾洲上了车,扭开倒出一些在瓶盖里,手点了几下,仰着头随意撒在身上。
最后一口喝完瓶盖子的酒,随意放在一旁,告诉司机:“一会把这酒倒了。”
顾听白从床上睁开眼,感觉身体很重,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意识清醒些后才觉得腿侧隐隐犯痛,他坐起来,掀开裙子,看到腿根处的印记,疑惑之际,转头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拿起来看到那行字的瞬间,害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成型,他慌乱地拿起宴会包里面的纸条对比,差不多的字迹让他心脏骤停。
[老婆睡着了还会呻吟,真好听]
是变态,可是他怎么来的这里,他怎么可能进自己房间的?正在六神无主之时,门铃突然响了,顾听白被吓得抖了抖身体,然后迅速把藏好纸条。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酒味,司机正搀着顾洲,“顾先生宴会之后又被后叫去了其他的饭局,喝了好多酒,都是白的。”
把人送到床上,司机对顾听白说“还麻烦您照顾一下顾先生。”
房间很安静很安静,顾听白坐在床边看着顾洲的睡容。时间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顾听白缓缓低身,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环住男人,头靠在对方胸膛上,闭着眼睛,喉咙一阵发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才感觉到那点心安。
如果,只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遭遇,会保护自己吗?
可这事上哪有什么如果,自己被强迫,拍不雅视频,这些东西一旦被寄到顾洲手里被看到,无论什么方面,对他的打击都是致命的。
同样无法想象的,还有知情后顾洲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想被知道,又想被保护呵护,做人不能这么贪心?
他偷偷吻顾洲脸侧,好几下,心脏仿佛跳出身体似的。
他最想吻的是顾洲的嘴唇,但不敢,太贪心会有反噬。
顾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上一闪而过的柔软触感让他有些回味,他的心脏也在快速鼓动。
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啊。
受伤的小鹿在伪善的猎人怀里寻求庇护,毫无破绽的表演,缓缓把人拉入迷雾。
找到恰当的时间睁眼,看着顾听白慌乱无措地摆弄手,吞吞吐吐地解释他偷亲自己的事,“哥……我就是,我就是……”
顾听白后背出大出冷汗,看着突然醒来的顾洲,四肢变得不协调,慌手慌脚地解释。
自己会被赶出去了吧……他悲哀地想。
并没有,带着酒味的身体压过来,男人胸膛压着他,掐着他的下巴就吻过去。
这……这是醉了吧!顾听白睁大眼睛,感受着干燥的唇贴着自己的摩挲,又软又痒。
湿软的舌头试图撬开他的牙齿,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反而更紧张,牙关一点都不松。
“想和你接吻。”顾洲抵着弟弟额头说,让顾听白心甘情愿地张口。
湿软舌头再次贴着弟弟的唇摸索,这次轻松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口腔里,与他的舌轻轻交错,混在一起。
原来这就是舌吻啊……
可是为什么他身上有酒味,口里却没有,顾听白昏昏着疑惑,转瞬,顾洲吸他口里的空气,彻底分开他的注意力。
湿黏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太刺激了,顾听白震撼着感受,沉浸在这个酒味的吻里。
一切都是顾洲在主导,顾听白闭着眼承受。舌头的触碰,陌生但不讨厌的味道,唇舌交融,粘稠的水声没停过。
仰着的脖子开始泛酸,掠夺呼吸式的吻快要承受不住,舌头交缠,顾听白闭着眼睛,心脏狂跳,身体几乎被快感冲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