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诛心的话,直白的话,酆白露过往从来不说。可秦晔只顿了一下,便很快地应下,“是。就当打发我吧,好不好,白露?”
秦晔道,“全是我错……。”
“来,来,”秦晔连声道,“虽然以前没试过,但我做炉鼎功夫,应该很一流!如果有不好的,还请海涵。”
这时候、唇齿交缠的时候,秦晔的脑子终于转动些许了。
秦晔不应声,低头吻住眼前的唇瓣。
喉头外来的软腻越探越深,如蛇一般游走,渐渐堵塞住他的呼吸,是以秦晔终于回神,干脆闭气。
好在白露无事。好在他终究心软……无论如何,他对酆白露不住。
酆白露道,“看在你?看在你爱我、看在你救我,看在你过往真心待我,数年一心一意只为我——被我设计一生也绝不恨我,是也不是?”
“白露,白露,”秦晔道,“你要怎么解气,我都奉陪。你打我杀我,都无所谓,求你把骨血给我……也别再这样折磨我。”
秦晔实在浑身发麻,然而他岂有推阻的道理?是以虽然动作僵硬,
酆白露一点叫他怕。莫看他模样森丽,神色清淡,惯会的是水磨功夫,喜欢是嘤嘤呜呜那一套,床笫之间不把他炮烙得神志不清,总是不停手。秦晔为此吃好多苦头。
秦晔道,“好!没有更好的了。”脸上又迸出希望的光亮。他向来顽强,但凡有一点儿法子,也决计不放弃。
酆白露千错万错,千好万好,此刻都不必计较。为让酆白露高兴,秦晔大张着口唇,吐着舌头与他交吻。
这般的交吻和交媾几无差别,贴得如此深,黏黏糊糊的,酆白露软滑的舌尖勾进他的口内,已到咽喉位置。
他人或在其他方面皆胜于秦晔,可若论脸皮厚,还是秦晔更胜一筹。放不下愧怍心时他自然束手束脚,挣开了什么也不愿在乎后,便如一只瓷实的瓮,专供酆白露穿刺。
“我受不了,”秦晔道,又前攀几步环抱酆白露赤裸的白皙双足,尽力地把话说明白,“我受不了,看在我,看在我……”
略不敢置信地望酆白露几眼,见后者虽定定看他,却并无别的表示,就知道自己猜测是真。
酆白露并不出声做回应,那一缕发丝,仍旧缠缠绵绵垂在秦晔面颊上。
酆白露道,“阿秦。你合我的心意,我就听你,好也不好?”
一着急便便说得太多了些,浮动的血腥气让秦晔恶心,又是数声干呕。好在他辟谷多年,胃袋空空,根本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否则更是场面难堪。
酆白露道,“如何忘?”却掣住秦晔的臂膊,又拽着后者回到床榻。
“是,是,”秦晔道,“我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你就忘记吧,好不好?”
“好奇怪。”酆白露看着他这般的模样,倒不再用羔羊似的温顺奉献凌迟他,只含笑问道,“阿秦,你求我帮助时,并不见得有如此模样啊。难道你亲自动手,便是多么可怕的炼狱吗?”
,我——呕!”
他的眉目因为要秦晔抬头看,便如同逆着光似的,什么也看不清。唯有鸦色长发如云,因他垂头看来,柔柔扫在秦晔面颊上。
看在我……如何呢?酆白露似乎在等,秦晔却不再说下去。
他不与酆白露争论任何子丑寅卯,只说是错。好好一个大个子颓在一处,身上衣物全是干涸血迹,望去就可笑。
过好一会儿,秦晔才听着酆白露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且道,“阿秦,你总厌憎我言语不明,可难道你的话便不是刀锋么。”
酆白露见他如此,只道,“阿秦要逃,也便随你了。待到这事了,我们再好好地、慢慢说道吧。”
因为他们下一章就要doi了,所以下次更新大概是两章一起,间隔一周吧大概是|???w?????
虽然不知道该不该避雷但是还是提一嘴:白露会嗦阿秦牛子!还会搞些乌七八糟的手段比如说对阿秦进行射精管理啥的|???w?????是我个人写文的一点癖好,看到有不适的宝宝记得及时止损!!
他被吓破了胆,以至于露出那样可怜的狼狈相,后来也不过破罐子破摔,心底头实际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口涎交融在一处发出的湿滑动静在这静谧府邸不知多少聒噪,酆白露的吐息也好似缠了丝线,缕缕洒在他脸庞。
避雷:有攻口受,有攻对受进行射精管理,有点恶心非血腥和性意味,但是我有点难概括,可能有点掉san
他不明白为何酆白露如此?这已是他长久的疑惑:若论肉欲,酆白露理应浅淡,毕竟情淡时未见他半分不适,可情浓时却又痴迷如此。
酆白露指尖挑住他裹得七零八落的腰带,又用一对儿沉静的眸子看他;秦晔隐约觉得这似乎是……
然他并未颓丧太久,在酆白露启唇说出下一句之前便又动起来,三两下膝行到酆白露榻下,一边喘着气,脸上尚带着泪痕,一边用灼灼虎目凝望酆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