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其实萧暮大人买的衣服也挺暖和的,但是不用再见人了,他便舍不得穿了……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谁给你的?”他可不觉得尘阶自己有这种手艺,他们几人也不会给他发簪这种小玩意,只能是别人给他的。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习惯了,尘阶低了低头,借着哈气搓了搓手,企图暖和一些,刚才的寒气还是没有褪去,毕竟衣服湿了,又能暖到哪里去。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萧汜在浴桶里泡着,温暖的水汽在身边萦绕,驱赶了一天的疲惫,这个客栈还不错,房间挺大的,就是没有他开的那个好,但是荒郊野岭的,也不强求了。
后者看到的一瞬间,心脏都停了一顺,他宝贵的捧起来,望着萧汜的眼睛里仿佛有着星星,看的萧汜都有些悸动。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找到了个池塘,毕竟是北境,且眼下都已经是初冬了,夜晚的水面上面漂浮了几块薄冰,尘阶伸手小心的探了一下。
尘阶打了个激灵,头皮被拽的生疼,他也不敢反抗,只能自己扣着地板忍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萧汜披着外袍在椅子上摆弄着盒子,看着尘阶头上的发簪,皱了皱眉,抓着人的头发就把发簪拿了下来,放在手里看了看。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他发着楞,直到听到里面的人让他进去的命令,才起身进门。
“你和他倒是熟络了。”萧汜莫名其妙的阴阳怪气了一句,将旁边的盒子打开,东西扔给了尘阶。
他看了看后面停着的马车,也知道容不得自己再犹豫,萧汜对他,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脱下衣服就下了水,冻的他一个激灵,牙齿不停的打着颤,寒气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普通人都不一定受的住,又何况他呢,但是尘阶没办法,只能加快了速度,想快点清洗完回到马车里。
“大,大人,这是,给我的吗……”尘阶很少会这么问出格的话,其实他的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尘阶摇了摇头,把自己的幻想驱赶出去,他吸了吸鼻子,还是觉得冷,莫名的有些想哭。
尘阶在门外跪着,他,不知道这里有客栈,萧汜大人应当是知道的,毕竟前面的暗卫已经探好了路,但是他也还是让自己找地方去洗。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行。”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好凉……
“暗,暗三见属下,发带断了,给的……”他斟酌着语言,小心的说,他怕,怕他们的阴晴不定,暗三会受伤。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
。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尘阶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冻的有点红肿了,不太灵活,如果可以,其实,他也想洗个热水澡,哪怕是洗个手也好……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