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混血儿,但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出来。”
上官荼看着相册里一个亚洲男人和一个高加索女性的合影,再打量了一下肖贝壳那张既没有遗传到她父亲英朗俊气、也没有遗传到她母亲高加索骨架的脸:“看照片倒是很难想象他们的孩子会是像你这样的。”
肖贝壳收起手机,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全挑他们的缺点长了。”哪怕刚才狠狠地占有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心里的自卑感又故态重发,神情也不由得有些低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怎么,有些不配掌控他呢?
上官荼察觉到她的低落,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太直白了:“哎,你别那么在意我说的话。我的意思只是你长得比你爸妈的五官都柔和而已。”
上官荼轻轻拿过她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我连我妈的照片都没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跑了,我哥把她的照片都撕了。”
他吐出口烟圈:“我现在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肖贝壳呆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上官荼的母亲居然把她的孩子们都抛弃了。那天她看到上官荼还保留着一盒他母亲收藏的贝壳,以为上官荼的母亲病逝了,但生前一定给了他很多的关爱。可现在肖贝壳的目光默了默,她听这意思,哪怕上官荼的母亲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没给过他什么关爱。
肖贝壳轻柔的抱住上官荼,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用这种安静的陪伴和温柔的轻抚来安慰他。
上官荼轻轻的笑了笑,摸了下肖贝壳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我早就不在意了。”
上官荼的情绪要比肖贝壳粗糙太多,肖贝壳是个从内而外透着别扭的人,而上官荼则是从头到尾一根肠子。
肠子肖贝壳想到上官荼那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湿热的肠道,不由得再度一阵心悸。
从来没有女人看过那样的他,而他已经被她剥的赤裸,甚至连他的身体内部都被她完完全全的触碰占有了。
上官荼此时也就在下身穿了条内裤,由于她今天抠破了他的尿道口,还把那里弄得红肿不堪。她多多少少有些心存愧疚。肖贝壳轻轻的拉下上官荼的内裤,再度暴露出了他的下体。
此时他的下体不是勃起状态,而是软趴趴的躺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尿道口附近的皮肤还是一样的红肿,看上去颇有些可怜巴巴。
肖贝壳有些心疼,将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停的温柔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感到一阵阵血液特有的腥咸在口中淡淡的蔓延。
肖贝壳舔舐的轻缓而温柔,她将自己想象成了一只在帮同伴疗伤的小兽,要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头安抚对方疼痛的伤口。
可上官荼明显就不是那么想的了,他只感觉自己刚软下去的小兄弟被她舔的又精神起来了。由于小弟弟的肿胀充血,他被抠的红肿发炎的尿道口一下子胀的更疼了。
“小贝壳!”上官荼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动作虽然霸道但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不要再这么做了你这样弄得我更疼了。”
肖贝壳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刚刚她嘴里软绵绵的龟头,现在已经肿胀到把她的嘴塞满了,而她正在舔舐的尿道口,好像血腥味更重了,表面也散发着阵阵的热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口放开了上官荼的下体:“抱歉。”
上官荼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叹了口气:“我早晚得被你玩死。”
肖贝壳被他这话激得又有些兴奋了起来,在上官荼身边,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性爱机器,只要上官荼把他自己放到被动位置,她就会立刻兴奋的运转起来。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运转的时候,她尴尬的笑着帮上官荼重新穿好内裤,然后躺在他身边:“睡吧。”两人折腾了半夜,确实感到十分疲惫。
她轻轻搂住上官荼,小心翼翼的避开去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带丝毫情欲的躺在他身边。
上官荼在肖贝壳的怀里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一阵久违的安稳与舒适。他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下来,也和肖贝壳一起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连续两周的雷雨天气过后,滨城终于迎来了相对凉爽的秋季。对比其他地区微寒的十月,滨城由于背靠暖洋流,气候变化并没有太大。
肖贝壳坐在四楼的教室里看着窗外无边落木萧萧下的秋景,感到哪怕天气还是有些湿热,夏季已经逐渐接近了尾声。
虽然她的人生里已经度过了十几个夏天,但十八岁的这个夏天让她莫名的不想这么快的过完。她当然知道这和自己的十八岁没有关系,而是和另一个十八岁的人有关。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整张脸的五官长得都不算出众,唯有一个有点翘的小鼻头给她徒增了几抹俏皮。
所以她就莫名的特别喜欢摸自己的鼻子,后来她养成了习惯,每当她心不在焉走神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鼻子。
她此时的心完全没在课堂上,而是想到了楼下的上官荼。或者说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