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鳞片迎接了她冰冷的指尖和温热渗出的血液。
人鱼悚然一抖,觅食的凶恶形态瞬间像入水的冰雪般消融了。他瞳孔维持着不断收缩和放大的状态,森冷的齿列探到人类苍白的脸颊,本能地以舌尖探索着她身上的气味。
金毓垂下长睫,遮盖了她眼中浓重的兴奋,她按压软鳞的动作仍然未停,划伤的手指对她没有丝毫阻碍,不断涌出的血液反而像暧昧的润滑剂,在她的指尖与鳞片下的小小凹陷构造出粘腻的咕叽声。
人鱼弧线优美的长尾早就失去了暴虐的气力,在研究员手下敏感地颤动,但愈发挣脱不得,时轻时重地发出敲击湿漉地板的啪嗒声。
像他无声的呻吟。
金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人鱼嗅闻气味的环节已无力在激烈的刺激下继续,她就顺势将五指插入软在她脖颈的银蓝色长发,并渐渐偏移到脸颊,塞入人鱼半张的口腔。
他口中正在发出超出人耳识别频率的叫声,骤然被人类的手指探入,极端快感和撕咬本能的冲突让他矛盾地摇头。
尖锐的利齿刮擦过柔嫩的指尖,涎液沿着白皙的手掌牵拉出透明的丝线。
金毓笑了笑,抽出欺压人鱼敏感地的指尖,敏捷地翻身将软掉的人鱼压在身下。
人鱼尚在余韵,眼中雾气蒙蒙,鱼尾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轻拍着地面。
饶是洋流间的霸主,此刻也在快感的驱使下,在小小人类的掌控中颤抖不已,逃离不得。
金毓沉吟着,手指从他搏动不断的颈侧走向人身和鱼尾的交界处。
一,二,三。
探到脐下三指,金毓缓慢压下指尖,创口有些微微的刺痛,她看到糜艳的血色在敏感的鳞甲处绽放。
这次人鱼的反应更大,他在金毓压下指尖的那一刻绷紧了尾部,像一条濒死的鱼,银蓝色的鱼尾高翘起后重重地落下,清脆的啪嗒一声。
金毓只是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鳞片,此时那里已因为血液的飞速流动显出脆弱的薄红。她轻声诱哄,欲将他捧上欲望的王座:“好孩子,打开它。”
人鱼不知是听懂了诱惑性的话语,或者是单纯遵循追逐欢愉的天性,他将敏感的鳞片收拢,其中探出一条光洁的肉刃,在欲望的磨砺下渐渐充血胀大。
金毓探手挟住根部,感受到微微的鳞片质感,微凉且光滑。再往上便是无遮挡的凶器,软韧的触感让她想到脱鳞的蛇。
她两手并用,在这柱体上慢捻轻揉,时而稍稍施压,微凉的肉刃都因她手逐渐升温,搏动得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人鱼瞪大双眼,像在看她,又像在看高耸的穹顶,混乱不成调的频率从他口中传出,浑然一只可怜的,被快感凌虐的野兽。
淫靡的粘腻声响在金毓的手下连绵不断,人鱼情动的体液濡湿了她的手掌,在来回的摩擦中变为雪白的泡沫。
她最后沿着柱身上浅浅的沟壑一划,勾动着本该存在于雌性人鱼母体内的后代全倾泻到了她指掌间。
金毓掏出早已备好的试管取样,顺便欣赏了下人鱼高潮过后的迷茫情态。
他已经不再高声,只是嘶哑地低鸣,显得格外无助。本该整洁光滑的鱼尾此时沾染了或白或红的液体,此时还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
软掉的肉刃已经收回生殖腔,只是薄嫩的表鳞已经被揉搓得泛红,显得艳丽而可怜。
金毓满足地轻叹口气,撑着脸颊微微笑了:“感谢配合,我的小人鱼。”
研究池内回复到寂静无声,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