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犯,当如此刻。”
少女泣不成声,抽抽搭搭着反复认错:“徒儿,知错……再也不敢……唔嗯!——”
媚到极点的呻吟突然响起,带着痛苦与快感从少女嘴中逸出,嫩穴卡在了第三个绳结之上,剧烈的高潮使她眼前一片昏黑,已然忘记身处何方,浑身大幅度哆嗦着,嘴角都流下津液,穴中开闸般涌出蜜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双腿痉挛再也站不住,少女如玉山倾颓,被掌门接住搂在怀中,抽搐着高潮了许久,到最后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半晌后,云月才微微轻吟着找回了神智。发觉自己瘫在师父怀中,她崩溃地呜呜咽咽,浑身都酸软无力,只有手指救命稻草似的揪住师父衣襟。掌门略略用了些力气,冷酷掰开了云月细白的手指,将她扶回绳上坐好,然后后退一步:“剩下一段,走完为止。”
“……”云月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腿还是玉白的,唯有幽深处那一抹红糜,挂在绳上反复碾磨,阴蒂紧紧嵌在绳上,最敏感的地方此刻品尝着痛楚混杂异样的快感。嗓音本是清亮娇柔的,哭叫过度已经微微沙哑。吞咽几下勉强忍下抽泣,可怜的娇囡只能拖着颤巍巍的腿,继续往前慢慢蹭。
哀哀的哭喘又持续了整整一盏茶功夫,掌门才在绳末端接住了彻底瘫倒的小徒儿,将她从绳上抱下来。穴肉脱离麻绳的一瞬间,一股热液再次涌出来,云月拼命蜷着身体,红肿的腿心一塌糊涂地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进入过度的高潮。
直到师父抱着云月坐到椅子上,令侍女全部退下,怀中的娇躯还在不停抖动,只能随着身体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一副被罚坏了的模样。掌门心下叹气,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薄薄的肩背,在大腿内侧带着力度按摩一二,又将手掌覆上红痕累累的臀肉揉捏安抚。
往常云月高潮后,便黏在师父身上趴着,这次却是连师父的触摸都有些怕,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被师父按着揉屁股,还在轻轻瑟缩。掌门见状,捧起云月的脸蛋,梳理鬓发,拇指擦去她满脸的泪水,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轻声道:“结束了,小囡。”
云月愣愣地看师父,眼中的惧怕终于慢慢散去,嘴巴一扁,哭着唤“师父”,又含混地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乱七八糟哭了半天,最后哑着嗓子委屈道:“浑身都疼……下面,是不是磨破了……”
师父将少女抱入怀中,轻轻拍后背:“好了不哭了,师父看过了,没有受伤。”
“屁股也疼……”
“嗯,师父给你揉。”
“师父……”云月又想起什么,怯怯开口,“你,你还生气吗?”
师父轻叹:“罚过了,就不气了。”
云月垂着头,闷闷地:“对不起。”
“……”师父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揉手下烫烫的臀肉,“无妨。还好师父赶上了。”
再晚一步,云月孤身一人不敌,便要被劫掠去不知哪个魔窟,云竹苑弟子必然不会卖给普通人牙子,会遭受什么,掌门控制住自己不去深思。他再次沉声循循道:“为师从不罚你劳烦师父或失仪失规。”
云月此时知晓,师父从来罚的不是别的,而是置己身千金之躯于不顾。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嗯”了一声,在师父嘴角边乱啄一气,眼泪又滴在他衣袍上。师父轻笑道“太爱哭”,捏起云月下颌,轻柔缠绵地吻了许久。
吻到最后,云月略有缺氧,迷迷糊糊仿佛陷入锦被之中,直接倒在掌门怀中半昏迷地睡了过去。知道她是昨夜惊吓到半夜才睡去,今日又受了惩戒心力交瘁,掌门无奈地抱着小徒儿半晌,才去到温泉浴池准备上药。
处处都是红肿软弹,娇嫩的花户被绳子磨得熟红,淫水遍布腿根一片,半边臀肉都黏腻湿滑。那豆大的阴蒂肿得发亮,一碰一抖,掌门刚将指尖放上,云月就迷糊着双腿夹住他的手,娇哼细细,蹙着眉在上面磨来蹭去,又要含含糊糊地说“痛”。掌门摇头,掰开她两条腿,将腿间擦洗干净,又用布巾将水液擦去。
指尖挑起药膏,用指腹在两个红樱乳尖上打圈按压,云月沉沉睡梦中,在白石椅上微微挺胸追着手指。到了腿间,掌门从椅下拉出一条绸带绑住左腿,掰着她的右膝,方能安生上药。云月被师父轻柔动作弄得一片酥酥麻麻,舒服得细声细气媚吟着,手指滑到哪里,哪里就不知羞耻地迎合,那红红小口又孜孜不倦地收缩着挤出蜜水。掌门动作不停,见云月扭着腰臀娇喘,好笑地轻轻一掌拍在那出水的小口,惹得小月儿梦中还在嘟囔“师父饶了我”。
提着月儿两条腿给臀瓣上完了药,云月终于痛得醒过来一会儿,哭哭唧唧地叫“不要”。师父看她实在可怜,又拿她无法,抱小孩似的抱起云月。回到内室,安置在榻上,掌门软语百般哄着,少女终于是安心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