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肏服你的,养父。”柏川把跳蛋随手一扔,起身向摆放着各种玩具的架子走去。
“被肏射的感觉怎么样,养父,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啊。”柏川撸动柏掠的龟头,扣弄不断流水的铃口,柏掠的性器在他的手里一颤一颤的像极了此刻不安的主人。
“滚。”柏掠闭眼心累的说,却不料此刻放松警惕让他成了被猎的羔羊。
晦暗的地下室,床上躺着一个裸露着身体,眼蒙黑布的男人,一根黑色粗大的假阳具插在他的后穴不断震动,身下的床单早已被黏腻的液体弄湿了一片。
柏川狠劲挺动腰,性器顶着跳蛋抽插,最后柏川射在柏掠结肠处,刚好跳蛋跳没电了,柏川意犹未尽的把跳蛋扣出来。
“啪啪啪”,柏川狠劲挥动皮鞭打在柏掠的屁股上,落下几道鲜红的鞭痕。“感觉怎么样,养父。”
错了养父,我错了。”
柏川敏捷的抽出藏在口袋里的一管针剂对着柏掠的脖颈扎了下去。柏川突然的袭击,让没有任何防备的柏掠中招了,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柏川,挣扎着想要从柏川的怀抱中逃走。针剂里装的是强效昏迷剂,药效发作的很快,柏川顺从的挨了柏掠几拳后,柏掠就不受控制闭上了眼,昏在柏川怀中,“我也不想这样的,养父。”
“艹,柏川你t把我放了,混蛋。”柏掠挣扎着扭动身体,试图挣开手脚的绳子。
柏川笑笑不甚在意,掌?着柏掠的腰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插了进去,跳蛋被硬挺的鸡巴顶到结肠处震动,柏掠哆嗦着翻起白眼,眼中起了雾般湿润起来。腿软的撑不住想要合上却因为分腿器被迫打开,后穴被迫承欢。
柏掠人生中第一次被这样羞辱,气的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挣脱,只好被迫接受这升天的快感。跳蛋震着后穴横冲直撞柏川性器的龟头,抽插间,跳蛋被顶到深处肆意震动,柏掠哆嗦着身体又被肏射了。
“真是绝色,养父可真是风韵犹存啊。”柏川调戏道,手指粗暴的插进翕张的粉嫩后穴来回搅动,两根手指夹着跳蛋碾压柏掠的前列腺。
翻来覆去柏掠嘴里也就这两句脏话,柏川不甚在意,起身把架子上的分腿器拿来。给柏掠腿上绳子解开时还挨了几下踹,还是强势的给柏掠戴上了。两腿被迫分开,四肢着床,后穴翕张着暴露在柏川面前。
柏掠嘴上戴着止咬器,只能发出
柏掠听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药效发作,后穴变得瘙痒难耐还分泌出不少淫液,里面跳蛋的振动让他现在感觉更加空虚。“你…混蛋!白眼狼!”
柏川走近,拽动柏掠乳头上夹着的乳夹晃动,“养父这是尿了吗,床单都湿透了。”
现在柏掠彻底清醒了,想来上次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也是柏川搞得鬼,亏自己还满心愧疚,根本就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而是自己被强上了。
柏掠还在气头上,见柏川跪在自己脚边认错,有点心软。毕竟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下狠手打孩子,看着柏川脸上的巴掌印有些后悔和心疼。
柏掠看见柏掠屁股上皮鞭打落的红痕,s属性大爆发,“啪啪啪啪”巴掌落在柏掠的臀尖上打的微红,狠劲震的柏川的手掌微麻。
“呦,这么爽吗,养父。我还没肏进去呢,两根手指就被插射了?”柏川故意这样羞辱,抽出沾有淫液的手指非要插进柏掠嘴里,柏掠气的不行,偏过头不去理会他。
“啪啪”又是两鞭子落下,柏川欺身压下去,勃起的性器抵着柏掠的屁股,一手掐住柏掠的脖子,恶狠狠加大手劲,危险的说道:“看来养父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地下室的门“吱呀”被打开,脚步声走近,蒙着黑布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来人正是出去办事把柏掠一个人放在地下室的柏川。
再次醒来,柏掠在一个陌生的地下室,手脚全部被绑在床上,屁股后面塞着一个正在嗡嗡响的跳蛋。现在这个情况把柏掠也弄得脑袋嗡嗡响,跳蛋塞在前列腺处强烈震动,异物感和快感夹杂让柏掠觉得越发瘙痒难耐。这次柏川往他的后穴涂了很多催情润滑油,要不了多时,柏掠就会被情欲折磨的主动岔开腿,掰开屁股,漏出翕张的后穴乞求柏川插入。
晦暗的房间,角落摆放着一个放满了情趣玩具和s用具的架子。柏川手缓慢划过这些用品,最后拿起一根皮鞭不紧不慢的向柏掠走去。看着柏掠正想法设法把后面的跳蛋弄出来,却把它弄到更深的地方而刺激的浑身颤栗,柏川发笑,这才是他这些年来想要的,而不是什么表面的父慈子孝。
柏川不怒反笑,“是啊,我t就是看见养父就会发情的公狗,那被我艹的养父呢?母狗吗?”柏川恶趣味的挺动一下下身,顶撞了柏掠的屁股,把柏掠后穴中的跳蛋顶到深处。
“啊…滚,滚开。”柏掠挣扎着被指奸,越是挣扎,越是激发柏川的施虐欲,更加粗暴的碾过前列腺,不一会柏掠就身体战栗着射了出来。
柏掠狠劲挣扎,却被柏川掐着脖子压下,只好怒斥:“白眼狼,你t公狗发情了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