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充血的阴茎,我则揉捏着他,两颗因兴奋而涨大的乳头,我们彼此享受着对方的爱抚。接着他慢慢的躺回床上,把我拉了过去,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只见他躺回床上之後,两条腿主动的抬了起来,露出一副饥渴的模样。
? ? 我知道他的需求後,靠了过去,将他两条粗壮的腿放在肩膀上,用手在他菊花周围按摩着,他深深的呼吸,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看着我。我慾火中烧,就像火山随时会爆发一样。我将烫得发热的一条大鸡巴,对准了他的菊花穴,沾了些口水先湿润了一下。准备完毕,我一举挺进了菊花深处。
? ? 「啊!」他惨叫了一声,扭动着屁股,企图将肉棒脱离。「干!卖照。」我抓着双脚,又挺了进去。「足痛耶啦,啊!」他闭上眼睛哀号着,痛苦的神情,更激发我的兽慾。「干!爽假痛。」我叫骂着,看着他因撕裂而颤抖的身体,我好得意。
? ? 「啊!卡细力咧,卡细力咧。」他向我哀求着,我更兴奋了,大老二继续挺进。「细力?细力不爽啦!」看着他扭曲的脸,我直捣黄龙,一路捅到底。直到整根大肉棍,完全没入在他洞穴里面才停止。
? ? 我稍微停了一下,好让他的括约肌,适应我阴茎的尺寸。我看见他的小弟弟,因痛楚而萎缩,我怜惜地拍拍它,伸手抹去了他额头上,因挣扎而渗出的汗珠,他睁开眼睛,舒了一口气,哀怨的看着我,我低下头轻吻了他一下。
? ? 为了更方便冲刺,我在他下面垫了一块枕头。我稍稍拉出了,已完全没入在他体内的硬棒,再轻轻的往前推,由浅而深,这次他只皱了一下眉头,「嗯」了一声。我继续一深一浅缓缓的干着他的屁眼,一条大鸡巴塞满了他的菊花穴。
? ? 他似乎感受到了整个菊花穴被塞满的乐趣了。他扭曲的脸,慢慢伸展开了,我看得出来,他已由痛楚转变成舒爽了。我见时机成孰,放大了动作猛力的干着。「啊!啊!!」痛苦的呻吟,变成了爽快的淫叫了。
? ? 「疯查某,要人干,林爸嘎你干了有爽冇?」我秽语尽出,继续动作。「啊!足爽也啦,啊!」他淫荡的叫着。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平常道貌岸然的一个中年上班族,外表如此阳刚,在床上躺着被干时,竟是这般的淫秽样。
? ? 「欠人干,林爸嘎你干乎死。」没见过这麽骚的货色,我被他吸引住了。亢奋的情绪,令我抓狂。「叫哥哥!」〝啪!〞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叫哥哥啊!」「哦!哥哥!哥哥!」他真的叫了。好个贱货,已完全在我掌握中了。
? ? 我要他换了一个狗爬式,准备从後面肏他。我站在地上,叫他跪在床上屁股朝着我。一个肉滋滋的大肥臀,巍颤颤的向着我,我口水直流,恨不得一口将它吃了。他扭着粗壮的腰,回过头来祈求的看着我,要我满足他。
? ? 「哥哥!干我,干我。」他食髓知味的要求。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话,是由一个年近半百,满脸胡须的壮汉所说出,我喜欢,我真的喜欢。我喜欢当一个TOP,喜欢用我最原始的男人本钱,侵入、占有另一个的男人的身体;去征服他、去满足他。那怕他有多高大、多壮硕、多雄伟、多粗犷我照样可以干得他爽歪歪的叫哥哥。
「哥哥!好喜欢被你干哦!」他撒娇的说着。我用龟头在洞口附近画圆圈,故意拖延时间。「哥哥!我足爱呼你干脚撑,卡紧干我啦!」他几近哀求的说道。我不想马上行动,因为我要听到他说出,最淫秽、最肮脏、最下流的话之後我才动作。
? ? 我看着他扭动着身体,满脸潮红,嘴巴不停的说着猥亵的话。我快受不了,自己打着手枪,却故意不插入,让他骚痒难当。我要好好享受玩弄猎物的乐趣。当他说出〝把我干呼死〞的时候,我毫无预告的〝噗蚩〞一声,干进他屁眼深处。
? ? 他「啊!」一声叫了出来,我接着强力的做着活塞的动作,他「啊!啊!」的叫着,把刚刚的等待、渴望,现在一并满足的吼了出来。我让他享受着,阴茎摩擦肛门内壁的快感,他则让我满足了同性' 1' 号的占有慾,我们各取所需,我们是偶然擦出火花的同性体。
? ? 我们已完全解除了心防,用最原始的真我,袒裎在对方面前。我们双眸互相凝视,此刻已经完全溶为一体。这也是我一直想追求的梦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心意相通、相互满足的一个人。眼前这个男人,粗壮阳刚,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好喜欢他!我将一直肏他,直到他叫我“哥哥”向我讨饶,让我获得胜利为止。
? ? 因为是第二次,所以可以搞得很久。我们换尽各种姿势,从前面干到後面、从蹲着干到跪着、从躺着干到趴着,我要他完全配合我的动作,就好像在拍录影带一样。一个比我年长、粗大的壮汉,就像小孩子一样的听话,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 ? 只因为我能满足他的慾望,能用我最原始的男人本钱,浇熄他的慾火。他真乖,真听话。又乖又听话的小孩,是要被鼓励、奖赏的。他得到的奖赏是:可以让我用大鸡巴,狠狠的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