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牯胯里的这门肉炮,算得上是人间凶器了。在你追我逐的情场上,相互壹系列弯弯绕绕的明示暗示,欲拒还迎之後,双方进入赤身相见贴身肉博的最後关键壹战,很多人因为下面的肉炮威力不足,炮火火力不够,就算免强攻进了对方的城门,也无法轰开对方的心门,倒在了这决定性的壹场攻坚战上,无法征服对方。因为这个原因,许多原本你侬我侬花前月下的情人不再约会,成为的陌路人。有的人胯里鸡大蛋大,却不过只是个样子货,看着好,用着却不行,软绵绵的毫无力度,但翟牯裤裆里的这门巨炮可不是那种花架子,它作战时威猛坚挺,总是很给力,在这紧要的临门壹脚从不失手,经过他的重炮将对方猛烈的炮轰碾压後,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生擒拿下自不必说,还总是能将对方整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的被征服,沦为他的胯下之臣,引着他在自己身上攻城掠地。
上,似在遮着刺目的灯光,手指洁白修长,在房间里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它们对翟牯巨炮的壹举壹动都能熟练的应对有方,尽管翟牯的肉炮管很粗很大,远远超出壹般尺寸,是壹门罕见的重炮,可两人都有着纯熟的技巧,加以足够的润滑措施,这两个器官可以相互摩擦出让两位主人无比的快活出来,而不受壹点伤。它们每次都能让翟牯的重炮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翟牯的肉炮轰开菊门,进入乐园,在里头逍遥快活,得到滋补,得到润滑。
聂海云用棉签挑了挑那道疤痕,似乎有些松动,他於是用手指轻轻的去剥,没想到居然轻易的给抠了下来,那条暗黑色的痂从钱先生身上掉了下来,钱先生没有什麽痛觉,只觉得屁眼给聂海云搞得非常的庠。聂海云用棉签把这痂挑走了,又细细清洁了壹下这朵肉菊,发现伤处的新肉长了起来,相对其他肉褶子,这条肉褶子更粉嫩些。
聂海云拉了拉被子为钱先生盖好,又把手探进被子,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摸了壹巴掌,摸得钱先生身子壹颤,以为对方接下来就要在他身上享用性爱大餐了。然而聂海云又是壹个转身,人却走开了,钱先生以为他是转身去拉灭电灯,没想到不是,只听见脚步声走了出去,钱先生心里憋闷不已,壹动不动,不知下壹步聂海云还要做什麽。
聂海云将他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倾身在手背上吻了壹下,手指又轻柔地抚摸着他的手指,整个人都俯下身去凝视着对方,虽然冬天里这房间温度并不高,但是钱先生额头上依然有壹层细汗,不知是真热还是有些紧张。
没多大问题了?钱先生回味着这句话,对方说得意味深长,这话说的意思,是不是也就是意味着等会自己这伤势刚好的屁眼,又要招待聂海云的小兄弟大驾光临了?钱先生心里这麽想着。
“好了,没多大问题了。”聂海云轻轻拍了这高高耸起的翘臀壹下,拉了被子给钱先生的下体盖上。
尽管十二万分的不愿意,钱先生还是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让聂海云掀开了腰部以下的被子查看他的伤情。
这麽壹想,钱先生倒是坦然了起来,反正他来这里,早就是做好了这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的。他下意识的在被子里摸了摸自个的肉菊,指尖刚壹触及,那肉菊便不自由主的收缩了壹下,似乎也知道会有新的小夥伴要来惠顾,要和它壹起玩耍,它也有些害怕似的---前几天和它戏耍的这个新小夥伴有些粗鲁,只顾自个快活,伤着它了,这和它以前的小夥伴可完全不壹样,以前的小夥伴个头大得多,每次和它壹起玩耍,从不伤着它,还让它快活得很。
聂海云扳开钱先生的那极富诱惑力的双臀,屏心敛气的拿棉签沾了高度白酒在肛周涂了壹圈,肛周的肛毛随着棉签的划过,根根倒伏了下来。钱先生的肉菊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它是浅褐色的,菊形完美,组成菊瓣的壹根根肉褶子都显着弹性和光泽,艳丽夺目。这朵菊花上有壹道暗黑的条痕,不消说,那是前几天聂海云野蛮的动作所造成。
这门重炮轰得钱氏父子这样洛青镇上数壹数二的两位佳人无不城门失守,纷纷举手投降,献出城池,双手奉上自己那让无数人觊觎的赤裸
“过来,给我看看,你後头好了没有?”聂海云回来了,低声温情的叫着钱先生,钱先生扭头瞧了瞧对方,只见聂海云壹手拿着只棉签,壹只手提着药箱。钱先生即时清楚了过来,聂海云就想看自己肛周那伤处好全了没有。
钱先生的菊门以及菊门看护着的那处密秘乐园,翟牯的肉炮极其熟稔,在聂海云偷偷插足之前,那是翟牯专属的温柔乡、保养站。钱先生的嘴,屁股和手都和翟牯的粗硕肉炮发生过无数次亲密关系,但与之最热络最密切的还是钱先生屁股里的这朵肉菊和肉菊後面的密道。
钱先生知道对方在端详着自己,於是翻了个身,将脸朝向床里,不理睬聂海云。聂海云也不以为意,心里明白钱先生不会那麽容易就接受他,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地让钱先生接受自己,这个慢慢的时间,如果是壹个月不行,那就壹年,壹年不行那就十年,他觉得自己有着壹辈子的时间可以和对方慢慢的磨。谁让他就看上钱先生这麽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