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麽嬉笑着,闹着,很是快活,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两人越靠越近,最後搂作了壹团,翟牯把钱旺抱在了腿上,吻着他的脸,舔着他略带咸味的细细汗珠,“心肝儿,你别闹了,好好给我亲亲。”
又快到年底了,事情多且杂,翟牯从上海赶回家,钱先生好巧不巧的就回上海了,两人连个照面也没打上。
“少来,现在累死了,离我远点。。。”钱旺推打着翟牯。
壹想起钱旺,欲火又冲了上来,赵明诚不说话了,往太师椅里壹靠,他壹手环抱在胸前,壹手托着李苏兰的下巴,笑眯眯的只是看。看到半路,他忽然欠身解了腰带和裤扣。裤子微微的向下退了退,他放出了自己那根又肥大起来开始楞头楞脑的小兄弟。
钱旺俏皮的左右扭着头,就是不肯让翟牯把嘴对上他的嘴。
杨老爷和赵明诚都下轿寒暄了壹番,其实赵明诚是带着新收纳的小美人李苏兰来游玩的,却对杨老爷说是到玄清观来祁求杨碧元生儿子。
钱旺白了他壹眼,“有你这样天天的折腾我,我还能缺少得了煆练?”
杨老爷在这观里住了好几天了,今天是准备回家的,临行前和翟钱两人又谈定了壹笔有赚头的生意,很是开心的离开了玄清观,半路上迎头碰见了女婿赵明诚。杨老爷到底是年纪大了,没注意到轿子里有两个人。
他大展雄风,李苏兰壹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当然不是他的对手,给他折磨得壹副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模样,事毕,周身不舒服的李苏兰重新点了马灯,整理更换了新床单被褥,端来了热水伺候着赵明诚擦洗身体。
翟牯的温柔手段好半天也无计可施,最终壹狠心,用壹只大手卡住了钱旺的下颚,钱旺的头不能动弹了,嘴巴被翟牯用力卡开,翟牯伸长着舌头探进了钱旺的嘴腔。
翟牯和钱旺等杨老爷走後,整理完了文件,休息了壹会,决定上玄清观的後山去游玩壹番,两人手拉着手,沿着山间小路慢慢行走着,呼吸着山林中令人心怡的新鲜空气。走了壹会,钱旺有些累了,见着了山径边林子後头有许多大石头,钱旺甩开翟牯,穿进林子,坐在壹块大石休息,翟牯跟了过去,笑道:“这就累了,得多煆练煆练身体了。”
他略壹教导,李苏兰是个聪明女人,即时就掌握了要领,她蹲到了他的身前,埋首在他胯间吞吞吐吐。赵明诚半闭着眼睛红了脸,醉酒似的闭着眼笑,偶尔微微睁开望着李苏兰的脑袋---他把李苏兰想象成了钱旺。笑到最後笑出了声,他擡起双腿架上了李苏兰的肩膀。这是壹场不为人知的亵渎,他看着真的,玩着假的,也有壹点快乐。
壹通深吻之後,钱旺有些呛着了,
翟牯挨着他坐了下去,“这是不同的。。。”
告别杨老爷,赵明诚和李苏兰的轿子很快就到了玄清观,王道长即时就安排了後院壹间房间给他们歇息,赵明诚对这道观自是熟门熟路,不用人领引,就带着李苏兰去了後院。
两人在房里安顿坐下,即时就有小道士端了热茶点心过来,赵明诚喝了口茶,站了起来,端着茶水信步走出房门,步入到精致的院子里欣赏着王道长重新打造的新景致。
在钱旺的前面,似乎还有另壹个人,赵明诚放下杯子,绕着弯弯转转的花径游廊赶了过去,推开後门,只见後山林木苍郁,已不见了钱旺的身影。
随即伸手壹扯李苏兰,他从牙关中挤出了声音:“过来!”
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
赵明诚欣赏着新景,端起杯子正想喝口水,忽然眼角余光发现後门处有人出去了,这背影很是熟悉,身形完美,修长有致,赵明诚心壹下就猛的跳了起来---这人不是钱旺是谁?
连着忙了些天,这天下午,翟牯瞅着了个空,带着钱旺到玄清观修身养性。其实他们有时间到玄清观,也是顺便,主要还是和杨老爷谈壹笔生意,翟牯和杨老爷下了盘棋,故意让了几步,钱旺则插针见缝的在壹边向杨老爷游说,杨老爷赢了翟牯,心情大好,又觉得这生意划算,当即就定了下来。
赵明诚回到房间,叫了小道士过来壹问,才知道钱旺的确在这里。赵明诚心里想,这麽看来,刚才那人肯定是钱旺了,他跟人到山上去干嘛?赵明诚壹向来多疑,他决计要搞清楚,他吩咐李苏兰不要乱走,就在房里等他,然後也从後门上了山,寻找着钱旺的踪迹。
赵明诚上山追寻了好壹儿会,在半山腰处似乎听见有人在林子後低声私语打闹,他悄悄的寻了过去,藏身在壹棵大树後,探头壹瞧,正好看到了翟牯强行舌吻钱旺的这壹幕。
李苏兰刚刚伺候完赵明诚洗漱,就被赵明诚拖到床上给扒得精光,赵明诚扳开李苏兰的双腿,细细端详了壹番那阴户,又挑灯扒开瞧了瞧,果然是个鲜嫩的处女,赵明诚很满意,他把灯熄了,搓揉起李苏兰,下身壹挺,刺刀见红,床单上落英滨纷。
穿上衣裳,赵明诚挑起李苏兰的脸,细细看了看,心中仍是有些遗憾,这张鹅蛋脸的确很端丽,依稀有几分钱旺的模样,不过还是远不及钱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