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也为他高兴,“旺旺,我知道你肯定是和谁好上了,你总不肯说,那我也不问了,什麽时候有喜糖吃?”
“不要乱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钱旺这倒是实话,只不过翟和理解错了。
“还嘴硬!你这模样还骗得了谁?不承认就算了。哎,怎麽我就这麽苦命呀!”这时他又为自己而沮丧起来,因为这壹年来,刘叶子就是壹直在躲着他,他想见上壹面都难。就算是见上了,用不了多久,刘叶子那个可恶的老娘壹定会出现,指使刘叶子去他不方便去的地方做事情。都壹年了,连刘叶子的手都没有摸着。
“你还命苦了?”钱旺有些不屑壹顾的讥讽了好夥伴壹句。
“哎呀,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翟和长长的对着河水叹息了壹声!
“你倒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是杨家还是王家?人家不同意?”
“都不是,你别问了,都烦死了。”翟和这时倒是真的烦躁起来。
“不问就不问,好象我很想知道似的。”
两个无话不谈的发小就这麽壹路聊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中午了。两人喊船工找了处河汊,泊好船,又叫上船工壹道动手,在船上生了炉子做饭吃。
吃完饭後,钱旺眯着眼睛睡了壹会,居然做了个梦,梦到有坏人追杀他,他拼了命的跑,最後跑到悬崖边,无路可逃了,坏人执刀越来越逼近,他眼壹闭纵身往下壹跳。。。
“你怎麽了?”翟和把钱旺摇了摇,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吧,做噩梦了?”
钱旺这时已经惊醒了过来,壹脸骇然,抓住对方的胳膊,“嗯。吓死我了,我梦见有人追杀我!”
翟和裂嘴朝他壹笑,“我们不过就是去收钱而已,哪有你想的那麽多打打杀杀的事情。”
“嗯,是啊。”钱旺应了壹声,可他壹听到这“钱”字,猛然间想了起来,他们这次去收常州团练的欠款,不但要有契约和欠条,还得有身份文件或印章。契约、欠条和身份文件都是带了的,印章却没带,本来不带也没关系,可问题是,钱旺的身份文件上只有官府的印章,却没有翟家铺子和洛青镇牙行的印章,钱旺以前对这事没上过心,因为他根本不必担心他和翟家的关系。可现在,他的身份文件上没这章,如果对方好说话,那就没问题,但万壹对方刁难,那这壹趟就算是白跑了。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壹失。钱旺这时想了起来还不算晚,他把这利害关系向翟和讲了壹通,最後两人还是决定壹起回去盖了这个章。
翟和看了看怀表,现在已经下午二点多了,赶回去也肯定是晚上九点多了。万壹翟牯不在家,印章就在书房里,钱旺有书房钥匙,直接盖了就是。俩人在家睡壹晚,明早再去常州。
翟和钱旺在不到九点的时候赶到了家里,没有惊动任何人,他们在厨房里随便找了些吃的填了肚子,翟和就去洗漱睡觉了。钱旺胡乱吃了些东西,也跟着翟和走了,翟和回房关了门,钱旺走着走着,快要到自己房间了,又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书房看看印章在不在,万壹翟牯拿走了,他人也不家,那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差人去找翟牯要印章。
院子里很静,钱旺怕吵着了别人,尽量的小心走路,到了书房门口,他小心的开了锁,轻轻推开门,准备去找洋火点燃桌上的马灯。可这时他发现,书房和浴室的门没关死,留着壹道缝,浴室里面是亮着的,透了光到书房里来,浴室里有着声响。
钱旺心里激动了起来,肯定是他的牦牯在洗澡呢!这麽多天都没有机会,今天自个这麽凑巧的赶了回来,难道是老天可怜,有意安排两人鹊桥相会,壹解相思之渴?
正当钱旺准备步入浴室给他的牦牯壹个惊喜的时候,却听到了浴室里面隐隐有动作的声音,还有人在里面窃窃低语,虽然听不清说的是什麽,但肯定不是壹个人在自言自语!
钱旺满腔的热情,这时犹如被人当头泼了壹盆冰水,整个人壹下子呆若木鸡的伫立於这昏黑的夜色中,心壹下子由火热变得冰凉,慢慢的在往下沈!他冷静了下来,决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个什麽状况。
从没关好的门缝里是看不到浴池的,位置不对,这个钱旺非常清楚。钱旺略略思索了壹下,决定还是走老路,到从天花板上去看!天花板上当初他掉下去的那个地方修好了,可小洞那块地方却是没有动过的。
钱旺摸黑悄悄的关好书房门,进入密室,爬上了天花板,然後顺着横梁极其小心的挪到了那个小洞前,向下望去。
翟牯刚才搂着钱先生在池子里尽情尽兴的在做爱,沈浸其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遭的异动。本来他的听觉很灵敏,可刚刚钱旺进书房上房梁,他全然没有察觉到。他壹手搂着钱先生,壹手托着钱先生的半边屁股,拥着对方坐在他身上颠了好壹阵之後,钱先生反而先没了力气,叫了暂停,整个身子软软的趴在翟牯身上,两人下腹都是湿漉漉的,除了两人的汗水汇集,还有钱先生射的精液。
翟牯只让对方顺平了壹口气,就又把钱先生推倒在池子里的浴巾上,分开他的双腿,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