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汗水把他身上肌肉形状衬得更加清晰,光泽鉴人,别有一种阳刚的视觉冲击,下身那根肉棒也没有万全疲去,兀自展露着雄风,动人心魄,不仅有些意眩神迷。薛蟠见冯渊正在盯着自己鸡巴,不由自豪地笑道:“怎麽样,刚刚是不是被干的很爽?这下不再想那女人了吧?!”冯渊被他赤裸裸的语言说得有点难爲情,连忙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薛蟠强势的男人本能被冯渊那种又羞又臊的样子极大地激发出来,哈哈笑道,“你他娘的还不好意思啊,不过老子今天干得你痛快,便不与你计较了。”说完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然後便欲穿起自己衣服。
冯渊见薛蟠此时心情正好,犹豫再三,最後咬咬牙,壮起胆子,说道:“薛大哥喜欢……肏我的话,以後还可以随时肏我,只是……只是英莲还请大哥能让我带回去。小弟这次好容易对个女子动了心,正好回去生养,也好有个後……”他边说边看着薛蟠,见薛蟠脸上怒气越来越盛,不由得声音越来越小,但见薛蟠看着他,他脸上却露出坚定的神色来。薛蟠见了,终于大怒,上前一脚把冯渊从床上踹下到,骂道:“妈拉个巴子,这般不识擡举。就你这骚货,还要留个鸡巴毛後,生出来也是被人肏的种。既然还不服,看我怎麽治你!”说完竟赤条精光地下床来,打开房门,叫进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来,吩咐道:“这个骚货爷赏你们了,给我好好肏肏他,晚上莫要让他好过。”说完看看冯渊满身的精液,嘿嘿笑道:“最好让他鸡巴这麽硬一个晚上,明日再放他回去。我看还能上女人不能!”说完这才穿起衣服狠狠摔门而去,自去料理其它事情。
几个家丁看着赤裸白净的冯渊,互忘一眼,见薛蟠真的去了,再无顾忌,脸上俱露出淫色来。他们平日偶尔也玩过男人,但一般只能肏肏那些下等男妓,或者几个下人相互玩玩,哪儿有机会干冯渊这等身娇肉贵的富家公子。于是淫笑道:“不想今日有如此美事,冯公子可莫要怪我们,要怪只怪你得罪了我们公子。”说着上前,看着冯渊各自宽衣解带。冯渊全身赤裸,一身精液,又面容俊秀,如此场面刺激的几人尽皆阳物高耸,直吞口水。手中撸着肉棒来捉冯渊。冯渊平日哪看得上这些下人,拼力反抗,却敌不过他们人多,他又不是十分有力气之人。最终被拿住手脚擡到屋内一张桌子之上躺下,如同美味佳肴一般,衆人上下其手,抚摸亲吻。最後,一人拿住他双臂,二人各控住一腿,朝上搬起,打开门户。冯渊後穴洞口微张,尚有薛蟠残留的精水流出,一片淫糜。剩下一人哪还等得,拿住他腰,将自家淫棍对准穴口,直接捣入进去,竟然十分顺畅,穴内还有精水泚泚冒出。那人欲动如狂,使出各种本事,大力挺动,狂插不由。另外几人则一手制住冯渊身体,一手在他洁白细滑的手臂、胸腹、大腿上摩挲,还不是捉住他躺在腹部的男根把玩。冯渊虽然心中羞恼,但身体哪禁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又被撩拨起欲火,挣紮得越来越无力,最後竟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那肏动之人看着冯渊诱人媚态,越来越激动,最终很捣两下,叫骂着射入冯渊穴中。另一人见状,换了他把硬如镔铁的肉棍插进去,复又捣将起来,就这般几人轮番上阵,最後俱都射入冯渊穴内,把个冯渊弄得四肢乏力,穴烂如泥,他也射了两遭,满身布满,精液躺在那儿只顾喘气。
四人想起薛蟠吩咐的话,并不放过他,商议一番,竟想出一个点子来。他们将冯渊手脚都捆上绳子,又把冯渊扯得双臂展开,两腿也打开一定角度,并把绳子又都系在了他身後几处稳固之物上,屁股肛门上顶着一根木棍支撑着地面。这样冯渊光着身子,手脚不能动弹,裆部由于屁股被木棍顶着而凸了出来,整个人成“)”状,就象一个弯曲的弓,而那翘起的Yin' Jing就是那弓上之箭。四个手下对自己的杰作非常得意,他们轮流触摸着冯渊那紧绷的白皙身体,亲吻着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冯渊的肉茎又被他们挑逗得坚硬异常。玩累了,他们才穿起衣服,便坐在冯渊身边喝酒聊天,边注视着冯渊的。虽说冯渊年轻,精力旺盛,持久力很强,但毕竟也有限度,时间一久也会软下来。每当这时,几个家丁就又会上前,摸着吻着逗弄着耷拉着的Yin' Jing及阴囊、肛门等其他敏感部位,使冯渊的肉棒重又翘起。就这样,软了被弄硬,硬了又变软,软了再弄硬……冯渊的Yin' Jing始终Bó起着。最後被折磨了一整夜的冯渊精疲力竭,无论怎样的套弄都已无法使自己的变得坚硬了。
看着软绵绵的Yin' Jing晃荡在光溜溜的大腿间,四个家丁又对冯渊进行了一番羞辱。.
“冯公子,你多大了?”一名家丁问冯渊。.
“二十。”冯渊只得回答。
“哈哈, 二十啊,怎麽鸡巴还翘不起来呢?”另一名家丁大笑着。
“鸡巴都翘不起来还敢和薛公子争女人。”又一名家丁笑道。
“即使薛公子把女人给你,领回去不还是给别人肏的?”
“那是当然,你看他自己还终日求着别人肏他呢,冯公子,你娶个女人回去,不怕她与你争鸡巴
“不用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