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黑夜之中,不过今晚窗外明月高悬,月光照射之下,依稀能够看清此人身影。只见这人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生就一副帅哥坯子像,一对眼睛在黑暗之中烁烁放光,他胸口、左肋下各有一道刀口,虽然止住了血,但看上去应该还有十分严重的内伤,其手脚麻利地往嘴里塞了一颗药,刚喘出一口气,外面便传来一阵骚乱,有人大声吆喝:“大内锦衣卫捉拿朝廷要犯,不相干的人都躲在房间里不要妄动,放跑了犯人抓你回去杀头!”然后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侍卫们的吆喝声,一队队的锦衣卫开始一间一间地搜查起来。
黑衣青年见对方开始搜查,轻手轻脚地关紧房门,来到窗前把窗子打开一条小缝看去,不由得叫了一声“苦也”,只见外面整座客栈都已经被官兵包围,各举火把照得跟白天似的。现在外面已经被层层包围,就算自己身体状况完好的时候恐怕也冲不出去,更何况是现在?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很显然侍卫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他一咬牙掀开被子便要先把床上之人蒙上,这时猛然肋上一麻,半边身子酸软无力,往下便倒。
第三十章 燕归来
衡阳城,望江楼。
望江楼并非孤楼,几座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雕檐映日,画栋飞云,可谓是‘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楼畔绿槐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坐拥其中,凭栏远望,俯瞰着波澜壮阔的岷江,其景色极佳,一向是衡阳城中游人登高饮酒的所在。
萧璃离开宗门之后,直往南走,顺着岷江而下,一路上游山玩水,探险觅幽,倒也逍遥自在。三天前到了这衡阳城内,由于天色渐晚,便宿在了城内最好的望江楼中。
这天,萧璃在衡阳城内又逛了一天,美其名曰体悟世间红尘百态,实际上便是吃喝玩乐,把自己当做普通人般,融入市井之中。
时至中夜,萧璃正在床前打坐练气,忽听房顶有人脚步踏瓦之声,脚步声后,又有几十个人从后追赶而来,其暗自感叹:“这衡阳城内何时来了这么多武林中人?”还不等其将心思放下,忽然房门“啪”的一声轻响,门闩已然震断,乘着月色一名身穿夜行衣的青年挤了进来,其行动如电,一进屋就纵到床边,伸指点了萧璃胸前数道大穴。
这时门外追捕声传来,其一咬牙掀开被子就要把萧璃蒙上,猛然肋上一麻,半边身子酸软无力,往下便倒。床前萧璃伸手便将他抱在怀中,他惊叫一声,低声问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冲开了我点的穴道?”说完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穿红色官服手拿官刀的锦衣侍卫闯了进来,一进门便大声喊道:“官兵拿人,你这里可是藏着要犯?”萧璃袖袍一拂,淡然开口道:“我这里哪来的要犯呢?你们这可是扰民啊。”那名侍卫也不答话,只是四下查看,他要找之人就在眼前,却仿佛睁眼瞎一般,看也不看一眼,就在屋中翻箱倒柜到处寻找,萧璃怀中之人被其吓得半死也不敢开口说话引来侍卫的注意。那侍卫见搜不到人,也不理会萧璃自顾踹开房门走了。
待官兵走得远了,萧璃便把他放在床上,取出一颗丹丸塞进他嘴里,然后笑嘻嘻地道:“怎么样?我救了你小子的性命,哈哈,要不然被那人抓住你可就惨了。不过了,我从来不喜欢和人平白结下因果,你身上有什么都可以,就当做是我救你的报酬好了!”说着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就在胸口的位置摸到一个小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副图卷,一个白玉瓶,另外还有一封信。
那人软声求道:“你救了我一命,那图卷你拿走吧,另外玉瓶里装着的冰蚕你也可以带走,不过那封信你要去了也没有用,就留给我可好……”
萧璃想了想道:“你这封信我要了没用,那冰蚕对我用处也不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被人追赶?”他支撑着坐起来,说道:“我叫燕归来,家父是当朝兵部尚书。如今朝中阉党势大,那些阉人在朝中结党营私迫害忠良,如今又与外族勾结,互相之间有密信往来,我好不容易才混入其中将密信盗了出来!这才引得那些走狗的追杀!”萧璃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我不管朝中之事,那副图卷可抵不了你一命!我见你长相倒也对我胃口,既然如此那就用身体来偿可好!”燕归来听得萧璃言语,整个脸憋得通红:“你怎可乘人之危!”萧璃上前抱着燕归来,接唇道:“这可算不上乘人之危,你如今送上门来,要走你走就是!”燕归来身上有伤,虽然服了萧璃的丹药整体没了大碍,如今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反手推拒了几下,心里叹道“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萧璃翻过燕归来身子,解开裤头,握着孽根便要往屁眼里肏。 萧璃久未性事,如今憋得狠了,握住燕归来后臀,也不作前戏,直捣进去,尽力一送,进去一半,只把个燕归来痛得死去活来,伏在床上,呻吟如死。萧璃见他痛得厉害,心下倒也怜惜了几分,按住他的脖颈啧啧亲道:“暂且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随后轻拔出一点,再一送,全根没入。燕归来咬牙呻吟一声,痛得没边,到此份上,也只能任其捣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