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两个出入口位在建筑物后方离主建筑大约一百码和五十码,他的手机还在房间床头柜抽屉里,如果不是急着叫醒安瑜婕不会忘记的东西。
「不,安瑜婕安全的在密室。试着联络庄园警卫,并从村里派人手过来。」对方可能要找的东西被他好好收起来,安瑜婕待在安全的地方,他没什么好担心。只希望入侵者没有伤害他的僱员。
室内灯光够亮能照到刚刚经过的楼梯转弯上来的墙上,那里一个奇特的长方形木板吸引她走过去看。她偷偷拉开,另一面应该是幅画,她应该是透过画中人双眼部分看出去。
他对自己皱眉,拿起掛在酒窖墙上刻意设置与主建筑不同电话线的电话拨给阿西法。
「阁下。」阿西法半夜被吵醒,口音浓重的英文脱口而出。他知道主人人在英国会在三更半夜打电话必定有急事。
「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是。」
他要是不爱她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做赌注。理查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
「阿西法。」
「这事没得商量。」理查低声警告她不要白费力气跟他争。
理查的房间是走廊最后一间,她的是倒数第二间。她透过洞孔看到走廊,双眼挖空的画应该是掛在墙壁最上方的那幅,属于挑高天花板到三楼,所以二楼很难注意到画中双眼部分。
他用手电筒四处照确定没人在酒窖里才走到电灯开关前扭开灯,他把手电筒关闭放回口袋,拿出手枪再次确认上膛。
「有人入侵庄园。」
「您和夫人被困在酒窖?」
安瑜婕点点头。她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他。不过她可不保证会等多久。等他转身快速走下楼梯,她仔细检查室内。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父亲的手稿笔记还在他手中,或许他还会要挟她些什么他想知道或想要的??。
「那时候在山上没有多派人手杀了他们真是个错误。」
他按下机关按钮,石门自动往旁边滑开,他掏出口袋东西进入一个隧道般空间,身后门缓缓关闭,他用手电筒叠在手枪上照照两旁,确认入侵者没发现这个暗道就迅速按下另一个机关开关,正对的一道木门自动打开让他进入酒窖后也缓缓关上。
「他决定自己动手真是愚蠢,他根本不懂得怎么杀人。」
「那个小妞呢?」
「我们的人守在外面应该不可能溜走。」
管理庞大產业,处理不同的突发事件在他和阿西法分别在不同地
她把睡袍系带绑好,仔细看看四周。她暂时没有推开那道小门的想法,而是拿起墙边的一把西洋剑防身,很明显是常有人拿起来把玩所以随手放在墙边的。她走到酒柜前倒酒,虽然很少喝酒,不过现在她需要能让她冷静的东西。然后把酒杯和剑一起拿着到沙发旁坐下。
安瑜婕用手掩着嘴,掩盖差点出口的惊呼。
「想想你有多少人要养。」安瑜婕也低声回答。虽然她的观点没有多少立足点。
「不!」安瑜婕小声抗议,想也没想就拒绝。她分不清他到底是要保护她还是害她。
「小姐,我死对你不是更好。万一我死了,你替我管吧。」理查不太懂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绝对不可以离开这里,直到我或阿西法来找你。」他离去脚步停止,转身以双眼寻求她的保证。
「那个红发年轻人又不肯告诉你那个地点。」
「躲起来吧。」
他很快走下楼梯,因为位在三楼的凹室灯光慢慢照不到,他拿出手电筒,推开大约是现代建筑地下一楼高度的木门,顺手照往门后按钮方向顺利打开门后的灯,通往酒窖的门就在不远处。
「老天,你现在问我这种问题。」女人!他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他从古时用来存酒的一堆又老又大橡木桶之间出来。大木桶故意叠成远处难以辨识,这个假装饰真功能有着他家族族徽的门被挡在后方。
「在这里等我。」
「和那个贵族都不见人影。」
从他刚刚穿上的大衣合身程度和拿起来没有灰尘扬起,这应该是他常来的地方。安瑜婕感觉似乎发现了他私人秘密。他不是个会跟所有亲近的人分享秘密的人,她知道阿西法算是很亲近理查,但是连那个忠心的僕人也不完全清楚他对她的计画与企图。
理查希望安瑜婕说到做到不要乱跑,心里同时知道经过这些日子,两人有些许默契,她虽然因为在旅馆工作习惯偽装情绪,不过有些瞭解之后并不难猜。
他不再理会她,用手电筒往墙上照找到按钮把灯按亮,抓起随意丢在沙发上的一件男用大衣穿上,急着离开,把原本同一手拿着的手枪和手电筒塞到大衣口袋,留下她自己探索这个密室。
她惊讶地发现密室根本就是一个私人小天地。不但有电子酒柜,电视、书柜、笔电、双人座沙发、书桌椅一应俱全。还有一道容得下一个人通过比这个建筑里任何门都低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