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拿帕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旁人都说你是个傻的,我还不信, 今儿可算信了!听到个好词儿就敢乱用, 一对璧人可不是这样用的哎呦真是”哪有人把这样词儿用在兄妹身上的, 这可真是,只有呆子才能说出来的傻话。
再次从音音口中听到徐元淳的名字, 陆子期只觉刺耳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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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晖院书房中,音音正检查书童收拾出的书箱,明日哥哥该去书院读书了。他们两人没有女性长辈操心这些琐碎事情,音音早早就把这些事情管了起来,尤其是哥哥读书和外出,她更是每次都带着橘墨仔细准备。
即使看熟了自家公子和小姐这样临窗闲话的画面, 院中提水的粗使丫头, 还是忍不住停了步子,愣愣看着。身后过来的大丫头笑嘻嘻拍了她一下,“你也来了不少日子了, 怎么还这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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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成半开着嘴巴,呆呆看着陆子期,后者却好像浑然不觉自己问了多么奇怪的问题,只淡淡瞧了他一眼,就跟往常一样翻起了手中书册。
作者有话说:
每次他辛辛苦苦把搜集到的徐元淳相关情报送上,他陆哥都是兴致缺缺的样子,有时候还直接拿书拍他一下,让他只专注自身就是了今儿这是?他陆哥终于意识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了?
闹哄哄的书院里,赵宏成怀疑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他没领会他陆哥的深意,肯定是他没领会这个问题的精髓!就好像陆哥带他做的那几桩大生意,他陆哥的话当时他听不懂,事后结果出来他才悟的。
赵宏成又瞧了陆子期一眼,显然他陆哥并不指望他的答案了,他陆哥已经开始温书了。赵宏成为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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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拳擦掌认为自己做好了应对一切问题准备的赵宏成,就听陆子期淡定问了一个他怎么都没想到的问题:
细察音音并无其他任何异常反应,陆子期才微微舒了口气,顺势坐回窗边长榻,与谢念音隔着榻上的雕花梨木小桌相对。
清晖院里好像过去这小十年一样,处处都是安宁笑语,一夜过去,第二日书院,赵宏成跟知州家三公子蒋宇成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后者一努嘴,赵宏成贼兮兮凑到陆子期身旁,小声道:“哥,你老看徐元淳干嘛?”
呆呆的粗使丫头看着窗内公子如玉一样的手正自然地越过小案为小姐拈起乌发上桃花瓣,喃喃道:“戏台上唱的璧人一对怕不就是这个样子”
再次从妹妹口中听到徐云淳这个名字,陆子期又是眼皮一跳,不觉微微皱了眉头。
他陆哥的话能直接听吗?不能,得掰开揉碎了分析。有时候他以为他在第三层理解了他陆哥的用意,事后再一琢磨,当时他陆哥分明已经站在了第五层。
搞学业他不可能拿头名了,但搞情报,他自认临城无人能出他右。他早把徐元淳查了个底掉,只怕徐元淳自己不知道的,他赵宏成都知道,例如徐元淳那个婶子正千方百计想把自己娘家外甥女牵给徐元淳做媳妇
第37章 绝不会让音音低嫁
官争,陆家在临城再是风光也还是民,而守备公子可不是愿意跟人好好说话的人。要是为了音音,陆家大公子也许愿意对上守备家,为了旁人
斜阳笼罩半个院落, 早先移栽过来的桃树早已在这个院落中扎根,满树桃花怒放。一阵风落,桃花缤纷,有花瓣被春风卷入窗,落在黄花梨小案上,落在临窗托腮的少女乌鸦鸦的发上。
对对对就是这样,所以这五个字,他得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去揣摩他陆哥的用意:必然不是浅薄地问谁好看,可能是
书案后陆子期温习着早就熟背的经义,从书册中抬头,瞧着音音一件件检查过来,就连他用的砚台也要仔细看过,就听音音突然道:“哥哥,徐云淳怎么连一块像样的砚台都没有?”
他起身拎了拎音音封好的书箱,随口提到诗会的点心不错,果然音音立即就把什么徐什么砚抛诸脑后, 兴致勃勃跟哥哥说起诗会上的茶点还是她的主意呢。
音音问得随意,也是看到哥哥正用的砚才想起徐云淳那个破了角的砚台,就她从高处肉眼可见,不光是缺角的问题,那种砚台只怕研墨都费力,出墨还差得很。
菲尔的手攥得都有些疼了,这才松了松,黯淡道:“总会有法子的总会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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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头话是这么说, 也忍不住隔窗多看了自家少爷小姐两眼, 要她说,别说临城, 就是皇都金陵, 她都不信还能找出比他们家少爷小姐更好看的人。
“他与吾,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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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陆哥果然没推开他,好像还真的有话要问他,赵宏成赶紧凑得更近,让陆哥随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