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儿子想停了命妇进宫执侍,宫里要用人,直接让内务府从包衣里选,反正都是咱们的奴才。”说完,见儿子一只小手正托住金花的胸,再细看,他头脸正在两|乳间,脸往皇后胸上一拱,高耸低垂的形状就明明白白现出来,他突然想起他手上捉的那对兔儿。玉白的绵软,粉红的小圆尖鼻子,揉在手里凉凉柔柔,还有她的吟哦……这本是奶娃娃的寻常举动,捧着口粮吃|奶的惯常姿势,他起初还听太后说:“一时……”后来精神全被儿子手抚脸碰的引走了,又忍不住起了争夺的心,扭着身子从背后抱着福全,自金花怀里把娃娃抱起来,示意苏墨尔来接,伸着胳膊直接把儿子还了。
这才惊觉他压根儿没听见太后应了什么,只是也没心绪再在慈宁宫跟太后斗法,急急拉着金花行礼出来。这一下走得急,连金花那花盆底儿“噗笃”“噗笃”乱了方寸也没听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慈宁宫,拽着人就往坤宁宫的方向疾步而去。
金花拽了拽他没停,于是小声唤了句:“万岁。”硬站着不动了。
他回头,看她立在宫门口,低着头。跟他离着一步远,手还拽着没放,有似话说,于是踱了两步回去,凑到她耳边,柔声说:“怎么?我们回宫。”
就听她说:“万岁,乘舆可好?”他就着门口的宫灯细看,才发现她额上起了汗,侧脸白中透粉,又想起昨夜今日的那些香汗娇息,傍晚硬撑着起身时那一身娇软的骨|肉,险些拿不成团……蓦然明白她怎么了,又深恨自己粗心,刚太后让她立了那半天的规矩,更别提还抱娃娃,福全那小子养得胖,少说也有二十斤。
“朕抱你?”他也不是他了,若是以前,他兴许一抬手已经抱着她上舆,现在他总怕逆了她的意,想抱也要先问问。
“您扶我一把。”她想了想,还是自己走到舆旁,今儿已经几次三番的逆太后的意,何苦临了再在慈宁宫门口点她的眼药,行几步她还行得,还真是美人儿灯?吹吹就坏了?何至于。
回了坤宁宫,先让呼和拿药来吃,福临见她喝药喝得轻巧,一大碗黑褐色的汤汁一饮而尽,又想她说治风寒,于是说:“朕也有点寒浸浸的,给朕端一碗喝喝。”
金花说:“药也是胡吃的?您今天又吃了酒,更不能混喝药了。”又想给他移移念头,“您帮我去架子上拿个梅子过过口,嘴里又酸又苦。”
于是金花歪在榻上靠着个引枕,怀里揉着大胖橘,看福临在她殿里忙,身高八尺,膀阔三亭的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常服,笨手拙脚帮她倒水,拿梅子。她噙了一颗,又拈了一颗送到他嘴边。他皱着眉舔了舔嘴唇,她把嘴里的梅子拨到一边,鼓起一边的粉腮,笑着说:“您尝尝,这个不烈,微微酸微微甜。”他才接了含在嘴里,“啵啵”嘬着说:“皇后宫里好吃好喝的尽多。”滚身到榻上,在大胖橘旁躺下,头就硬抻在金花的引枕上,又伸手去挠大胖橘,肥着胆子在大胖橘脖后狠捏了一把,大胖橘收住了金花揉|搓出来的“呼噜”,站起身弓了弓腰,踱着步子一跳,从榻上走了。
福临赶紧占了大胖橘的位儿,往她身旁贴了贴,跟她脸对脸躺着,趁势说:“朕以后就想在坤宁宫住着了……”说完又小心看她的神色。
“也不是不行,就是在我宫里可不能翻别个的牌子。”她说着枕着胳膊闭上眼睛,睡不够。
他凑过去吻她的樱唇,喁喁说:“以后都不翻别个牌子。”温情款款用手背蹭她的脸,又去捏她粉红色的耳朵,正腻歪着,看她睁开桃花眼,眼角眉角尖尖,嫣然一笑,又听她说:“咱提前说好成嚒?我规矩大,您要是跟别人闻香摸玉的,就再别跟我这么着,我只独占。”说着把他的手拖到眼前,说,“这手碰了别人,就不能碰我。”
福临见金花刚刚还是朵娇花,一说翻牌子就化成满身刺儿的茜草,心里乐开了花,不是劝他“雨露均沾”的时候了?她这不是白费口舌,都说只在她身上用心,还这么不放心,要试探他,还装着厉害跟他放狠话。
“不光不碰,想都不想,只想着你……”说完去亲她,一边唇风里喃喃送出她的名字:“金花。”他精神松,懈了力,不防备她一撑翻到他身上……
作者有话说:
谢谢陪伴~
第68章 噬梅
福临本来侧躺着, 不防备被金花伸着纤细白腻的胳膊压着膀子摊平,眼前花哨,刚刚娴静躺在他身边的她已经跨马奇在他身上, 手也从肩上摩挲向他发达的胸。
她还含着酸梅子,粉白的香腮一侧微微鼓着, 配着精巧的小鼻子和微微呼着气的厚嘴唇,更显得俏皮活泼。从他处望她, 下巴鼓着, 浑圆的下颌线丰润可人。调皮地笑着,伸手抚上他。
他忍不住也笑了,就说她在船上时那么生涩地缩手缩脚。反常嚒,全不像之前的她, 挂在他身上大着胆子按胸摸肩, 甫见几回时, 他已被她明着吃了几回豆腐。又会摸, 又会亲,怎么见真章时反被他从头至尾牵着走。撅着嘴闭着眼睛,还歪着头,被他鼓捣得直皱眉,胳膊搂着他,那神色又娇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