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和相机去拍照。我们要记录下这些美好的时间。”林冬梅说道。
完成《回家》的初稿后,林冬梅暂时决定不做修正,等过段时间再去订正。
返校后,林冬梅抽时间召开了报道专题的进度会。大家的进度还是非常喜人的,所有人都完成了对受访者的采访,甚至有个别手快的记者已经完成了草稿的撰写。
“大家的进度都非常不错,想来我们在计划时间内完成这个专题是非常有希望的。”林冬梅鼓励道,“如果有人完成了采访稿可以尽快与我联系,我们抓紧时间审稿。虽然是报道专题,但是我们也不拘于要在同一时间发表,完全可以做到写一篇发一篇。这样我们可以引发读者的关注和讨论,做到报道专题的影响力最大化。”
“所有稿件都发表在校报校刊上么?”有编辑问道,“估计没有这么多版面给我们吧?”
京城大学的校报是周报而校刊是月刊,而且校报校刊又都是综合性质,所以给大通社的版面是有限制的。大通社又不只有林冬梅所负责的报道专题,所以大家担心最后无法发表是有根据的。对于记者来说,自己辛苦完成的采访稿最后无处发表才是最尴尬的。
“我们会视稿件的质量和重要程度进行区分发表。”林冬梅说道,“《华夏青年报》、《京城青年报》、《京城晚报》这些报社和我们也有合作,我会去和他们沟通。”
“这么好?”记者们纷纷议论起来。“我们能发到市级和国家级报纸上?”
大通社不缺发到市级乃至国家级报纸的稿件,但部分以通讯稿为主,这种深度稿相对就很少了。毕竟大报自己就有自己的记者报道团,人家不仅是专业记者而且从业数年,自然有更高质量的稿源。也正因为人家的门槛更高,所以对大通社的社员来说,如果在毕业前可以在市级报纸上发表一篇深度稿,那就意味着他未来的记者职业路要好走不少。
“哟,林同学这话说得好像这三家报社是你家开的一般。”此时有人出言讥讽道。
林冬梅撇眼一看,原来是何丽梅。孙婧那边找时间将那次会议上的事情告诉了林冬梅,为的是不让林冬梅摸不清情况。那杜威虽然没有办法将这个专题的负责人职位交到何丽梅手里,但是安排何丽梅进来捣乱还是做得到的。
别看何丽梅平时装得清纯无辜,但是内心的弯弯绕绕不知道有多少。她进组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针对林冬梅,而是一直在等林冬梅犯错。但是让何丽梅始料不及的是,林冬梅的那些履历居然都是真的。林冬梅一进组就火力全开,不仅最快速度收服了其他人,同时整个专题的完成进度也是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眼看着专题都完成了大半,自己居然还没捏住林冬梅的软肋,这让素来自视甚高的何丽梅有些着急了。所以听到林冬梅这番话之后,她想也没想就跳出来了。
林冬梅用关爱智障人士的眼神看向何丽梅,而其他人也颇为同情地看着何丽梅。
“何同学,这三家报社是接受社会投稿的。如果我们的稿件在质量和影响力上符合标准的话,它们为什么不会采用我们的稿件?只不过我们平时很少对大家说这件事而已。”林冬梅平静地说道,“而且我也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和京城内的主要报社,特别是面向我们学生的报社保持良好关系。一方面争取我们的稿件有一个相对便利的投稿渠道,另一方面也是争取让这些专业的新闻从业人员来指导我们。”
“他们又不是新闻专业的老师,甚至可能学历还没有我们高,有什么资格教我们?”何丽梅此时完全不管不顾地撒泼式反驳道。
“何同学,你好歹也是我们文学系的学生吧?‘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都没学过么?”林冬梅反问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句话也没听过么?”
林冬梅一个二连问让在场不少人都笑了出来,因为不管是孔子的《论语》还是韩愈的《师说》对任何一个文学专业的大学生来说都是不陌生的。哪怕是推荐入学的工农兵大学生,通过这些年的教育也该接触到这些经典章节了。
“你!”何丽梅被林冬梅说得满脸通红,她脚一跺,身子一扭,留下一句“你欺负人”就哭哭啼啼地从会议室跑了出去。
林冬梅被何丽梅的这个决定给吓到了,因为她清楚何丽梅他们都是工农兵大学生,所以算是经历过社会的人。因此林冬梅和他们合作的时候都是采取工作上的那种态度,而这种态度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大家都是来做事的,虚情假意什么的太浪费时间了。可现在何丽梅来了个这种少女对少男的娇嗔就让林冬梅不动了,她难道以为这个做法有什么用么?
林冬梅看了看大家,其他人果然都是一年茫然的表情。
“既然何同学无故离场,麻烦会议记录员将她定为早退。”林冬梅说道,“如果她在三日内不能给出合理解释并向所有与会者致歉的画,那就将她从我们专题组内开除。”
林冬梅也不会惯着何丽梅,何况这套规矩早在专题组组建的时候就说清楚了。一个团队最怕的就是做不到“公平”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