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挂免战牌一个月,你看看一个月后的战斗力吧!”周晓也开玩笑道。
“我知道。”林冬梅点点头,护士顿时觉得自己嘴里被塞了满满的狗粮。
“你别担心,这个手术很简单的。今天留院观察一天,明天这个时候不出意外就可以出院了。”护士还是很专业地说道,“这段时间稍微加强点营养,注意伤口别沾水就行。”
“老曹,我记住你了!”猥琐男人看到洗手男人走远后,在厕所里骂道。
“你有啥好笑的,你又不是没看过。”周晓在林冬梅耳边轻声说道。
“我知道了。”林冬梅点点头,“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这边帮忙留几间房间还是你可以的。”
“要媳妇干嘛?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好不?”猥琐男人露出泛黄的牙齿笑着说道,“而且我要是要媳妇,勾勾手,那多少大闺女小媳妇不排着队往我床上钻?”
林冬梅听到这个回答就沉默了。她当然知道周晓父亲和母亲之间的恩怨,而且也知道周晓父亲在再婚后对周晓的漠视。甚至周晓父亲在某个程度上算是默许了周晓后母将周晓赶出京城的计划,因此林冬梅对周晓父亲的观感也是非常糟糕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毕竟是周晓的父亲,林冬梅也不好出言批评什么。
诚如护士说的那样,在次日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周晓拿到了出院证。只不过医生还是嘱咐周晓不要沾水,同时还提醒两夫妻这段时间要禁房事。
而在旁边默默听着的林妈妈忽然问道:“让他们住招待所是不是不太好?”
“大家都不信呗。”护士也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丈夫可真疼你。”
在连个媳妇都说不上。”
护士也跟自己丈夫科普过这个手术,可哪怕自己丈夫还是药剂师都严词拒绝了这个手术。这几年下来,护士估计做了这个手术的男人应该不满百人。
林冬梅倒是觉得,为什么亲戚间的亲密非要体现到你到我家睡过地铺呢?酒店的房间不好么?又方便又舒适,而且亲戚自己住在那也自在
“谢谢你,王叔。”周晓接过道。
手术很快,还没到中午就已经做完了。由于手术是局部麻醉,因此周晓还是很庆幸。不过因为手术的位置比较微妙,所以周晓下半身还是空的,仅靠围巾遮挡着。看到周晓这个尴尬的模样,林冬梅忍不住笑了起来。
“咋?万一它要是老态龙钟了,你还打算抛弃我么?”周晓问道。
两夫妻在病房里将车子开得飞起,好在声音不大,否则估计有人叫要喊纠察队过来抓流氓了。
“谢谢您。”林冬梅感激地说道。
林冬梅想了想,“唉,算了,大不了我就下半辈子吃素吧。”
“你就吹吧!”男人洗完手笑骂道,“你怕是连女人的味道都没尝过,还小媳妇大闺女往你床上钻?人家是图你长得丑,还是图你床上那股子你臭味啊?”
两人拿着电报单回到家里,林冬梅洗了洗手就去看孩子,而周晓则是拆开电报单开始阅读起来。
“他要来就让他来吧。”周晓最后平静地说道,“到时候我会安排他们住招待所的。”
中心医院可是全桃江地区最好的医院,因此哪天来都是挤满了人。特别是很多病人都不相信地方医院的手术水平,因此中心医院这边做手术起码要排队一个星期以上。
现在电报的费用可不便宜,一个字就是三分五厘,而且连标点符号也是要计费的。所以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很少人会选择发电报来联系对方。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这家面积才多大?现在又有这三个小祖宗,哪里腾得出地方来?”林冬梅不在乎地反驳道。
那家人来了
“谁给你发的电报啊?”林冬梅看完孩子回到客厅,颇有兴致地问道。
这周日早上,林冬梅陪着周晓去了中心医院。因为周晓早就做了预约,一些术前检查都已经完成了,所以到了医院就等于开始做准备。
猥琐男人一怒,但是洗手男人却冷眼看了他一下,猥琐男人立刻怂了。洗手男人也懒得计较,径直就离开了厕所。
“我父亲。”周晓有些意兴阑珊地回答道,“他说他要带着他们那家人过来看望我们。”
对于后世的人来说,由于家庭居住面积普遍比较局促,因此大部分人都习惯用宾馆酒店的房子来招待亲戚。这在后世还引起过一些争论,支持的人表示即便亲戚也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反对的人则表示这在疏离亲戚间的感情。
“你个老流氓!”林冬梅也是笑着嗔道。“看到它精神抖擞的模样,我算是放心了。”
两人笑着回到宿舍,结果进入家属区的时候,门卫大叔说道:“周晓同志,这里有你的挂号电报。因为你请假,所以邮递员就派送到我这边来了。”
“这可没几个人排队啊。”林冬梅有些感慨地说道。
“我还想试试它术后的战斗力,没想到居然还要休战一个月。”林冬梅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