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下第二个男宝宝赵元棋。
自从生完孩子后,最开心的莫属于赵至诚了,以往办个正事儿还得收着,现下夫妇两个人每日探讨各种不同的方式,赵至诚画的图都快有一箱了。
百里珠这几日不绣花了,又迷上了和褚申城里的小妇们打牌,赵至诚白日里带着小元锋在军营练兵,夜间才回府。而小元棋一整日都在睡觉,有奶娘和绿叶儿看护着,百里珠一个人在府里也无聊,于是日日出去打牌。刚开始还在开饭之前回来,后来越来越晚,赵至诚和赵元锋父子俩只好大手拉小手亲自去接百里珠。
赵至诚每次一去,小妇们就不敢玩儿了,大将军就是站那里不说什么也十分具有压力。百里珠对赵至诚打扰她玩耍很不乐意。
于是乎褚申城里的老百姓每日都能看到大将军抱孩子一样抱着嘴能撅上天的将军夫人,而后面的小元锋拉着赵至诚的衣脚小跑着跟着,一家三口走在城街道上竟成了褚申一道独特的风景。
这日,百里珠又玩儿的上头了,过了饭点儿才回去。今日她夫君没来接她,定然是生气了。
回去之后,府中的下人也去歇息了,整个将军府里静悄悄的,百里珠偷偷摸摸回到卧房,发现赵至诚不在,这下慌了,夫君生了大气了。
于是又偷偷溜进小元锋的卧房,果然父子俩都睡了。
百里珠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心虚,站在床榻前一脸怨愤的看着赵至诚。他怎么能不和她睡!
赵至诚在百里珠一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他今儿个得好好教训教训自家娘子,这娘子每日玩儿都乐不思蜀,都快忘记他爷仨儿了。
百里珠看赵至诚还是没反应,先是亲了一口赵至诚的嘴巴,没动静,又亲了一下凸起的喉结,也还是没反应,最后来了个大招,手直接钻了进去。
赵至诚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这下不装睡了,抱着百里珠就回卧房,准备换一种方式收拾这不听话的小娘子。
刚入了他俩的内院,百里珠便开始不老实了,亲完了就开始上手摸,还没到卧房呢,赵至诚就被撩拨的整个身子都硬邦邦的,烫的能将百里珠给生生烤熟。
百里珠还不怕死的在赵至诚耳前像个千年小妖精一样,软媚惑人道,“夫君你看旁边那棵大杨树,都指向天空了呢,真乃气压乾坤,量含宇宙!”
赵至诚猛地收紧拦着后腰的手臂,大力拍了一下这不听话的小东西,欠收拾!
回到卧房后,赵至诚将百里珠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对着床榻就扔了上去。赵至诚脱衣后也翻了上去,稍稍将百里珠往外挪了挪,调整了一下位置,对准了百丽珠的两瓣小嘴就亲了上去,大舌头刚触到瓣沿,百里珠就流出了口水,舌头猛地探了进去,不做停歇,进来就是翻江倒海,专挑着百里珠的喉咙顶,舔得又深又快,力道大的像是要吃人,百里珠嘴里湿润得不像话,不一会儿就咕咕作响。她被这么凶悍的亲亲给吓傻了。
夫君是真的怒了!
百里珠大哭大叫着,“相公,相公,饶饶,命,小娘子,再也,不敢了。啊——”
赵至诚不搭理她,百里珠便想用手抚平赵至诚蹙起来的眉骨,撒娇道:“夫君,吻我,吻吻我,你还没,哈。”
赵至诚咬了一下百里珠的下唇,引着百里珠的手,轻笑道:“这不是一直都亲着呢吗?嗯?”
黏腻的吻终于落到了百里珠的唇瓣,齿缝儿,舌头缠在一起,你追我敢,嘴里时不时闷出女人甜甜的娇吟和男人的沉笑。
百里珠紧闭着双眼,听着嘎吱嘎吱嘎吱的响声,咋的床底下还有老鼠了,这老鼠在吃啥,是不是把她藏在底下的梨花饼给吃了,声音咋越来越大!放肆!
哼哼唧唧娇气道“相公,夫君哈,有,有大老鼠吃,吃我用梨汁儿做的馅儿饼。”
赵至诚舔湿了百里珠的耳廓,呼吸浊重,“不怕,一会儿等它吃饱了,自己就出来了,为夫再把它捉出来让你揍它。”
百里珠猛地绷紧了身子,“夫君,你看,它好像钻出来了,露了半个身子,是一只黑色的大老鼠,它怎么那么胖又那么丑呜呜呜。”尾音里都带了钩子,勾出了赵至诚的三魂七魄。
砰的一声,百里珠的头就磕到了床架子上,随后头顶上便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赵至诚亲着百里珠的唇:“娘子,别怕,它就是身子大了点儿而已,看把你吓的,你把嘴松开,绞着为夫的舌头了。”
百里珠偏偏把脸颊吸的扁扁的,咬着赵至诚的大舌头不松口,就是想让赵至诚将大老鼠给捉出来。
赵至诚的眼眸变得又黑又沉,干咽了一下后,双手托起百里珠的小脑袋,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粗重的热息喷在百里珠的耳根,下颌一下又一下疯狂打在她的侧脸,喉咙间不时冒出几声雄厚的沉哼声。
野兽又发狂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百里珠感觉像是喝了煮沸的热汤般,烫的要命,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赵至诚愣愣看着再一次晕死过去的小娘子,又完犊子了,这下好像太狠了,赵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