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颤抖地念叨着。
王成山(青年)我的天呐…怎么是他…这下闹大了…
一个人手里握着手枪,他面无表情,随着他的胳膊一下抬起,无色的手攥着枪托,枪管直冲冲对着王成山的脑门,王成山神情恍惚,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王成山一下睁开眼睛,他瞳孔晃动地看着同样慌乱的云载隐,云载隐嘴角抽搐,他抬起手抓住王成山的腿激动地说着。
云载隐怎么办大哥!咱们是不是要死了!
王成山神情恍惚,他眼珠动着,他一甩头,一抬脚将云载隐踹开,云载隐瘫坐在地上,王成山歇斯底里地喝着。
王成山(青年)带着自卫队把那两孩子找回来!
云载隐一点头踉踉跄跄地在地上爬了几下,便浑身发着颤直起身向着门外冲去,王成山仰起头撕心裂肺地“啊”了一声,他一下站起身双臂一挥将椅子扫倒,他喃喃自语着。
王成山(青年)你厉害…你命硬…你是那蝗虫转世…烧不尽…药不死…拍不到…
王成山抬起脚一下将厅里的桌子踹翻,咣当一声,漫天白纸在房间里飞舞着,王成山大口喘着气,颤抖的气息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云载隐一下将门推开,踉踉跄跄走出房间,他抬眼看着一个人拄着拐棍站在院中,他瞪大眼睛低下头向着远处缓步走着,划过人影,他小声说道。
云载隐县长…
王升侧头看着他,他一言不发,云载隐浑身发怵,他踉踉跄跄地向着远处跑去,王升侧头看着他的背影,他深吸一口气杵着拐棍大步向着王成山的房间走去。
王升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他缓步迈过门槛踏着几片散落在地的白纸走进屋里,他一下侧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王成山。
王成山弓着身子,他的双手来回拧着,嘴唇发着抖,小声喃喃自语着些什么,一个人的长衫泛着涟漪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气息发着抖,缓缓抬起头看向王升。
王成山(青年)大…大哥…
王升将拐棍重重砸在地上,王成山浑身一抖,他一下低下头,王升的声音格外冷静,在房间里形成一阵阵回音。
王升(中年)你把我的女儿弄死了,对吗。
王成山瞪大眼睛,他的手发着抖,嘴角抽搐着,他使劲摇了摇头,颤抖地说道。
王成山(青年)我也知道她消失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没有杀谁,真的…
王升的手指来回划着拐棍,他缓缓走向一旁,王成山眼珠一偏看着王升向着他的身后走去,王成山浑身一抖下意识抱着脑袋。
王升抬起手抓住椅子,他将椅子拖到王成山身边,他目光闪着锐利,他的手一撩长衫的衣尾,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拐棍上。
王升(中年)我们算算总账吧,王成山。
王成山瞪大眼睛,他侧头看着王升平静的神色,王升的手指缓缓抬起手指敲着拐棍,他仰起头看着天空开口说道。
王升(中年)我的妻子诞下断红后,你虽然叫嫂子叫的亲切,但是你自那以后一直东奔西走,鱼安坐月子期间,你去了药铺,买了一味大黄,人参,黄酒等等…你和药房老板说,你造下孽了,不打算娶她,要给你口中的这个女人下药堕胎,药房老板纳闷,他就问,这是能把孕妇弄成慢性出血的药,随能堕胎,但也能把人害死。
王升(中年)你和他说…她与王家门不当户不对,不弄死,说出去丢人,药房的老板给了王家的面子,让你把药带回去了。
王升的手死死攥着拐棍,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眼泪挤出眼眶划过脸颊。
王成山黑白色的身影划过一扇扇门,他手里端着黑色的汤药,他侧头看着躺在帘帐中的段鱼安,他嘴角上扬大步走进屋里。
王成山(青年)嫂子,这是我寻访问诊得来的补药,可以让嫂子摆脱产后虚弱的病症,您趁热喝了吧。
一只手上满是水珠,手颤颤巍巍地从帘帐之中伸出,她的指尖不断滴着水珠,王成山望着她的手,他微微一笑,将碗放进她的手中。
王成山(青年)嫂子,您端稳了,效果好,我会天天来送。
王升侧头望着王成山浑身发抖的模样,他缓缓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着,他接着说着。
王升(中年)自你送药那天起,你嫂子的确红光满面了许多,只不过一月后的下午,突然腹下大出血,那些个郎中没救过来。
王升跪在床边,黑白色的手颤颤巍巍地摸着王升的侧脸,一滴眼泪划过段鱼安的脸颊,她嘴角颤抖地逐渐上扬,王成山站在屏风后狞笑着。
王升(中年)你要了不止一次王断红的命,她母亲去世那天,你跑过来和我说,什么长子长孙论,让我再娶一房,见我拒绝,就在当天…
王升(中年)你又要给王断红喝药…
王升的脚步在走廊大步奔跑着,他看着王成山蹲在地上端着药,他的双手逐渐靠近王断红嘴边,王升一下丢下手中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