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曾食过的,爬满苍蝇和蛆的腐肉没什么不同。
它拼命张着,每一下都在用力吸吮着滑过的肉棒,将它的叫嚣全部一一吞噬。
而他便是吃尽了腐肉,路过一株桃树,被鲜美多汁的嫩桃给吸引到驻足。
牙龈咬的几乎断裂,她甚至有种想要咬着柱子缓解下体的肿胀,比起刚才的突然穿插,这下的胀裂感比起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
粗圆的肉棒被挤压变扁,又凶勇地膨胀成圆形,硬生生让紧致的蜜穴适应了他的轮廓和形状。
在那间休息室里,在那个黑皮体育生的手指下。
在次次深入和它们交迭作战间,他再次抵到层和肉壁不一样的
桃子勾搭了无数男人,可她还是初始的模样,轻轻咬一口,既腻又清爽的口感在口中如同绵密的气泡簌簌炸开。
他看似疑问,但完全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越晃越凶的肉棒从她无毛的前端露了出来,她的脸死死贴着柱子,生怕一不小心被他丢下来。
她忍不住隔空蠕动,哪怕只能在被拍中的那刻轻轻蹭一下,就一下,也能让饱胀的青筋粗粒摩擦到发痒的穴眼。
毫不夸张,她甚至觉得这会儿的比刚才大了半倍不止,甚至在前进的过程中,龟头还在增大。
大半根肉棒从她肚脐眼下方渐渐后撤,很快硬的像铁的龟头磨中靶心,轻轻挤压,爆汁般的肉体软烂成糜,骤响的咕叽声极大。
那根是让她全身的力气都要聚集在被插入的部位才能稍微缓解点疼痛。
很甜,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香气勾引每一个想要偷食的人。
张得太开的腿想摩擦,可根本使不上力。
这句话很喘,甚至为了压制住那股欲念闭上了双眼,可一闭目,刚刚那股深陷弹力十足沼泽的溺闭感便被放大。
水液漫过肉棒,分流的水滴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白色精液被冲散,上方和下起了雨一样。
祁焱眼里已经一片血红,仅靠鼻子呼吸根本无法将心中的闷气尽数吐出,唇舌翁张,呼呼的喘息透过禁止的空气回旋在室内。
炉内神经尽数绷断,崩溃的情绪隐在喉间,她发干的喉咙连翻哽咽,想叫,又不敢,想让他进来,又怕先低头。
路曼忍不了了,臀部痛苦地发抖,大量淫液被他下面拍扯出银丝,他不是每一下都砸在关键部位,而是左一下右一下,杂乱无章。
密闭的包厢不透风,他闻到过很多女人下体飘出的气味,有的腥臭,有些腐烂。
酥酥麻麻的快慰顺着飞溅的淫水不停往四肢衍生,胸口被钢柱磨蹭的发疼,可身下又在颤,渴望那玩意儿能快些进入身体,去碾里面的瘙痒,去捅穿她,捅烂她也认了。
本是拍着花户的肉棒越伸越长,每拍一下,从前端发肿的小豆子,到被戳疼的尿道口,再到差点被撕裂的阴道眼,甚至连从未涉足过的小粉菊,一个都没逃过。
交错起伏的肉包们随着小腹收缩,竟开始反咬闯入的异物,肉棒被啃吸,缠夹的窒息感一度让他觉得肉棒会烂,可他稍加用力,那些草包般的刺头儿又被碾压平整。
“不是很嫌弃吗?怎么下面跟发大水似的?”
麻沿着被拍击的部位直往上窜。
肉棒突然停止动作,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尾端夹着他粗硬的毛发抵着张开的臀缝,甚至有不长眼的粗毛戳进了菊花口,可这点瘙痒难受根本比不过前面终于贴上炙热的小穴。
“嗯哈……嗯……”她感受到了胀裂压抑不住的呻吟,明明才吞过他的那根东西,怎么现在又开始难以吞咽了。
可视线又忍不住去偷瞄下面那根大的足有她握拳大小的鹅蛋头,又紫又黑,撑开的薄皮看着很平整光滑,前端小小的孔洞咕哝着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
身后男人突然笑了,笑声阴冷没有丝毫情绪,“三天三夜,如何?”
这次的进入很慢,洞口的嫩肉被撑到了极限,整个圈口失去血色,包裹着近黑的硬物不断开发极限。
大量银丝拉扯出薄膜,透明的膜上还有小小的气泡,在拉扯至缩小,直至断裂。
祁焱的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高抬的屁股肥美香甜,淫乱的蜜液带着股甜甜的骚味,他形容不出来,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政客躺在他会所的卡座上,压着他豢养的女人将沙发震得咿呀作响。
但甜的,他是头一次闻。
他的身体清楚知道,下面有一处地方,吃进了他整根肉棒,甬道包裹性绝佳,甚至还能压着他的粗硬变幻形状。
下体膨胀到仿佛要炸开,从一开始大脑指挥着弹击,到最后变为肉棒自身的晃动曲线,它似乎知道那处温暖能让它到达巅峰,让它舒畅无比,让它发泄,让它不再饱受煎熬。
本想蜂拥而上的肉粒们被尽数碾平,深陷的皱褶被倒翻的棱角刮蹭摩擦,甬道收缩的幅度很小,根本使不上力。
阴唇和摊平的臀肉全是滑腻腻的液体,而那处空虚的洞眼发了疯似的挤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