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已经开始有些酸涩,啪啪声大的像是在敲着铜锣,她脚踝直颤的铃铛被掩盖,竟一时不知道被他肏了多久。
但她心里清楚,不止一分钟,甚至可能早就超过了十分钟。
他怎么还不射?
一开始那下是逗她玩的吗?
一种不好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出,念头如同小芽,在心口钻的痒痒的。
“第一次?”她突然趁着喘息空档开了口,身后一瞬暂停,就像卡了壳的磁带,肉棒并未因停止的动作而停歇,不停地在颤栗的软肉间跳动。
祁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就是在她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莫名僵住了身体。
可下一秒,冷嘲虽迟但到。
“怪不得这么菜。”
呵!
祁焱有些想笑,竟还在期待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路曼,你想死。
双腿被直抗上腰间,她的身体一下子倾倒,整个肩膀杠在钢柱上,很快肉棒直冲而入,精准无误直冲花芯。
全身一下子被撞麻,甚至有种胃被顶到嗓子的反呕感,她张嘴想骂娘,可根本来不及开口,就被疯狂的捣弄干出了浪叫。
锁骨被钢柱顶的快要断了,腿根本撑不住,他的大腿砸在她的小腹让她五脏六腑在肚皮下翻江倒海。
先前还有些怜香惜玉的肉棒毫不留情,直直往让她痛不欲生的宫颈口撞,撞开了口子就歪着棒子撞旁边,怒胀的青筋几乎快要炸裂,在她体内疯狂生长。
巨物像是猛兽的产物,绝不是正常人类所拥有的体型。
不然怎么会破开甬道之时,她都有种灵魂被撕裂的痛快感,细小的光点不停在眼前闪,龟头已经胀到给她肚脐下方撑起了一块拳头大的鼓包。
快感频发,被死掐着的大腿明明很痛,却仍有种舒服的感觉从交合部位四处冲撞。
“啊哈……啊啊啊……”她尖叫着抖腿,小腹直往下坠,大片蜜液疯狂冲刷着还在激烈冲刺的龟头,可怕的舒爽感从头顶通往脚趾。
脚尖绷紧像是在跳芭蕾,嘶哑的嗓音带出哭声,爽利感让她直翻白眼,浑身泄软,撑不住的手指一松,上半身直直往下坠。
若不是祁焱眼疾手快,此刻她已经一头栽在了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让她身体坐在他腿上,等解开绳子一看,腿上已经被她喷湿了一片,打在她腿肉上的巨物也被淫水蹭的发亮。
抬头时,她已经靠着杆子晕了过去,沾染着汗水的发丝黏在红津津的面上,小嘴微微撅着,似乎还有点欲求不满。
祁焱揉着她被勒红的手腕,幽幽叹了口气,“还说我菜。”
他仔细观察了下她的身体,肩膀和胸骨骨头并无异常,刚一时精虫上脑,撞起来也没个轻重,红成这样定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