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骑着赵国强操着他的嘴,喷射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强行奸淫一个自己没玩过的人,和跟已经玩过很多次的人对比,滋味绝对是非常不一样的。那股邪味十足的征服感,又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小逼样,哥哥一会就爆你的菊,采集你阴湿之地的营养,补补俺的纯阳大枪。我一边享受着龟头上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一边把右手的中指也挤进他的嘴里,粘上他饱满的唾液后,直接抠向他的屁眼。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操”的手势要伸出中指,这个最长的手指真正的妙用原来就在这个时候,发明这个手势的人,真是太有才了。
手指刚刚探进他的小穴,我原本以为肯定是很紧、很难进入的,但是,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他的洞口润滑又宽松。不对啊,这小子不是处男啊,以我的实战经验,这绝对应该是经常被鸡巴淫操,才会这样的松弛,莫非他被谁先开苞啦?王亮今天没插他呢?难道是被队里的其他人捷足先登了?我的脑门上出现了一连串的问号。我刚要张口问他被谁玩过,可转念一想,这样的糗事他绝对不能告诉我,以后慢慢观察就会发现的,何必这个时候逼问他的口供。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手指在他的屁眼里鼓捣。赵国强对我胯下小弟弟的兴趣似乎远远超过我,一边有滋有味的舔吃着,还一边用手抓紧,微微皱着眉头,好像在研究着长短粗细。操,咱这家伙你还研究个屁啊?难道还嫌小不成?就你?已经是被操过的货了,还他妈有资格挑三拣四呢?我的鸡巴被他舔了半天,早就硬得七荤八素了,我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拽过他的双腿,刚要毫无悬念的操进他的后门里边去,“你要干啥?”赵国强急忙夹紧双腿问我。这问题问的真愁人,真让我哭笑不得,我只能大大咧咧的回答:“操你啊,咋的了?”“不行。”他回答的倒是干净利索。我手里撰着直挺挺的大枪,听到他毅然的拒绝,一下给我造愣了。“为啥不行?”本来以为没有任何悬念的事,反倒变化得这么离谱,我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翻身下床穿上了内裤,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小子还他妈拽,这要是换了以前的我,早就把丫的按倒在地一顿狂操了,可现在的我毕竟不是在中学做老大的时候,都是一个队的队友,万一这小子真的翻脸来了,那事情可就真正大条了。
可是,鸡巴硬的难受,又不想自己委曲求全的打飞机射出去,那他妈也太糗了。我强压着心底的怒火,拳头握紧了又松开,脚丫子都有点抽筋,咱他妈哪受过这窝囊气啊?今天真是领教了,我操他姥姥的。靠在床头上点了根烟悠悠的深吸着,胯下硬邦邦的鸡巴在慢慢变软,澎湃的激情象兜头挨了一盆凉水,潮水般滚滚退去。从那一刻起,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每个人心底都埋藏着一个喜欢的人,不管那个人被喜欢的人知道不知道,他都会为那个人守护这份美好而真诚的底限,那种纯纯的期待如梦幻般的美好,而且,不管世事沧桑,日月轮转都不会轻易改变。就像我当初对小云和后来的冯建,都曾经拥有那份情愫,有期待和幻想的日子,过得是那么的充实,每天的每时每刻都盼望着和他(她)的邂逅,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心里也会感到莫大的满足,浑身就会充满力量。可是,现在我曾经在心底里守护的那两个人在哪里啊?她大概在别人的怀抱,他却在监狱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地狱般煎熬。
夜,越来越深了,晚风习习吹来,一丝凉意席卷了赤裸的身体,激灵灵的打了冷战,终于把我从深度的回忆拽回到残酷的现实中,突然感觉到我的脸上凉凉的,两行晶莹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滑过我的双腮。这看似充实的日子,却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凄凉和孤独,没有感情寄托的日子,象死人一般的沉寂,我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冯建,今生我们还有见面的日子吗?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是不是我们都已经成了走不动路的老人?冯建,你到底在哪啊?我真的好想你。想到我们俩都变成老头子的情景,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象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无声掉落下来。我每天昏昏浩浩的过着,玩这个操那个,可是,心的深处却始终记挂着一个人,这个人和我说过的话,用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可我们俩的心是相通的,每个眼神都会传递万万语千言,在我们之间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我一直坚守着心中只留给冯建的那块地方,那是一块象水晶一样纯洁的空间。可是,问心自问,我真的能守的住吗?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份沉重的心灵负担,如果一直这样无休无止的继续下去,我会不会疯掉,任何肢体和感官的刺激都不能使我得到解脱,每次和任何一个人,大汗淋漓的发泄完,心里不但没有畅快,反而会越发的变得沉重,就想再一次的去尝试,反反复复无休止的冲撞,恶性循环,结果只有一个,我那颗稚嫩的心上,满是累累的伤痕,甚至连那个名字都不敢去提起,一旦提起就会引来长久的刺痛。
我曾经单纯的想用一个替代品,笼罩住冯建和小云给我带来的痛苦,在王亮和李杰身上都尝试过,可是,那感觉根本就不对,没有任何的激情,只有兄弟般的心心相惜,和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