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使我体内的灼热缓和了许多,
然後,屁股的异物被拔出,庞然大物取而代之无情的穿刺着,我该不会是被人强奸吧,
另一人又有样学样的………..
又被人抽插数十下後,身後的人呻吟了一声,很快也猛然抽出屌,
接着他把我头上套着的东西都丢到一旁,在我头顶的街灯照射着刺眼的光茫,使我都看不到东西,那人却更雪上加霜的把精液都射到我的眼帘﹑发边﹑鼻子﹑下巴……上。
耳边传来有人又埋头苦干打着枪的声音,并说:「看到这贱小子的惨况,真他妈的爽!!」
他拔出了,又有第二个补上,口里被塞着的东西被除下,
那人因痛而抽出,也换来了狠狠的一巴掌,他说:「该死的!!敢咬我!!!」
我听到耳边传来湿湿的套弄着甚麽的”唧唧”的水声,然後一些腥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脸上﹑嘴边﹑身子也有许多。
他在这!」
屌忽然像被蚁咬般痒,凉凉的,眼看身後是熟悉的人工湖,是离我家不远处,周围街灯稀少,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我煎熬的把手伸向下身,搓弄非常痒的屌,愈搓愈灼热。
同时,在我头侧正打枪的人说:「今天这可是老子的第三发了,我要射死你!」
弟:「哈!荒谬!你喝酒喝疯了!」
弟好像犹疑着
过了大约十数分钟,身後的人也好像要缴械了般,也是全都射进去,
忽然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响着,就在我的手挽袋里传来,只是我的衣物都没有了,我拼了力气的爬过去打开我的袋,拿出电话,是弟弟打来,现在都是凌晨四时多,我也不知怎向弟解释,最难过是我没可能只穿别人遗下的肮脏的三角内裤回家吧,再者,也好不好跟弟弟说我被人强干了呢。
然後,口里被人塞着硬物,不是很大的,我一口把他咬着,
(弟弟的营救)
他就是把屌不断打在我的脸上,我就是乱叫,肚子被人踹了一脚,我却因被人抬腿干着,也不能走开,就是有只脚踏着我的蛋蛋,然後施压说:「再吵的话我便把你活生生的阉掉了!!」
我:「快些…..很冷!」
使我都喘到水而咳着,鼻子就是腌腌的刺痛。
霎时好似有了曙光,可是屌上的灼热感使我的屌硬如铁捧,如果弟看见了会以为我是个变态,但我的手已情不自禁的套着,只是屌不知原因地非常胀痛,不弄他又很痒,我尝试闭着眼忍受,时搓揉着屌使他止痒,时停止动作让痛感舒缓。
有个人把个东西堵着我屁眼,又在我的屌上像是涂抹着一些油,
我哽咽:「我……..被……..强奸….了!!」
语毕,一条水柱打落我的脸上,一阵异味传来,我紧闭着口别个面去,
他就是断断续续的﹑有力的撒在隔着件遮挡物的眼上和我鼻上,
我:「弟…..哥知错!!
我:「附近的人工湖!」
内心的煎熬还是接了电话,只听到一轮喝斥:「你是不是以後都不回来了,又说快回来,都过了数个小时了,电话又不接,害我都不敢睡等你门,你该在外面玩得太尽庆了吧,这麽你都不用回来了,以後也不用回来,你去找你的酒肉朋友收留你吧!」
「在这里吗?」
那个踢我一脚的人说:「这个是惩罚你的!」
一把声音在我耳根传来:「我们是上天派来强奸你这天生下流淫贱的人的!」
但的确那硬物是热热的,不,应该不是从硬物发出来,我的肉壁被灼热感来袭
最糟糕的是听到那人压着声音说:「要射了!」
弟:「好!等我,我现在来,如果你骗我的,我要和你断绝关系!」
不如你都搬去阿爸阿妈那边住吧,我实在没能力代他们照顾你!」
我续说:「弟……我说真的…….带衣服来……救我走!」
但是…….」
第三人又替补了那空缺。
我就听你这次有甚麽新意!」
弟依然怒怒的训斥道:「但是甚麽!!你必然有你的解释和藉口吧!
「不行,我还憋着!」
我无力的嚷着:「你们是谁?快放我!」
「你都快要廿五岁了,还比我大得到,但也不见你太成熟!
「应该安全吧!」
「对….不起……原谅哥…..好吗?」
然後,他们都一轮大笑。
说完又是一脚踢在我的蛋蛋上,我痛得泪水直流,使我不敢作哼半声。
有人替我解开绑在身後的手,几个脚步声才急步逃去。
弟焦急问:「你在哪儿?」
边听,泪水已在眼眶打转,我无力的道:「弟…………」(啜泣着)
我:「不…..弟…..信我…….救我………..我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