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一边说他不耐操,一边将消肿的凝胶涂在外阴和肉穴里,然后塞进了两枚跳蛋。
“唔……好的……”西塞尔努力放松肠道,好让兰斯抽插得更尽兴,但却越吸越紧,细腻的皱褶层层包裹住硬挺的鸡巴,他有些心虚地亲了亲兰斯的嘴角,“等一会就好,后面太久没有吃过了……”
西塞尔直到夜幕降临才睡醒,他浑身酸痛,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他迟钝地思考了一会,才想起来兰斯是去参加授爵仪式了。
衣橱里只有兰斯新购入的情趣内衣,每一件都令人脸红心跳,西塞尔匆匆挑了一件看似纯洁的白色内裤,穿上后才发现只能勉强遮住性器,花瓣的软肉从蕾丝边露出了一点。
“放松,太紧了。”兰斯拍了拍他的屁股,“小穴死死含着我,又热又紧,舍不得我抽出去呢。”
兰斯饶有兴致地撸动了两下:“你这里也是粉色的,小小的好可爱,有没有操过别人?”
——被操哭后更可爱。
光脑忽然亮了起来:“夫人,军属管理会的罗莎小姐正在会客室等您,您要见她吗?”
兰斯抱住微肿的蜜桃臀大力抽插,公狗腰马达一样狠命抽送,把西塞尔插得惊叫连连,流了满颊的眼泪。
那双长腿却不由自主地夹住了继子的腰,被情欲蒸腾,连膝盖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蜜桃臀,向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出粉嫩的穴口,白软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下身依旧红肿,他撑着床吃力地起身,因为两枚跳蛋的摩擦踉跄了一下,又流出了一小股淫水,被跳蛋堵在了穴口。
西塞尔不安地扭腰,忽然被狰狞的巨物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肉壁另一侧的花道也不安分地收紧,渴望痛后穴一样被贯穿。
身为母亲,我能做的就是保证你在今夜活下来。
——太可爱了。
西塞尔拍开他的手,捂住性器不让他碰:“要做就快点做。”
“呜呜呜……”他眼里立刻蓄了一包泪,要掉不掉地含在眼眶里。被填满的感觉充实得有些可怕,他甚至怀疑顶到了内脏。
他连眼神都失焦了,像坏掉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后穴和花穴一样红肿不堪,变成熟红的艳色,一时合不拢。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阳痿。”
“好的,母亲,我们去花园休息一下吧。”兰斯轻蔑地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皇帝,“只有性无能的懦夫才喜欢变着花样折磨女人。”
香艳的回忆被打断了,兰斯掩饰性地啜了一口香槟,却发现杯子早就空了。
“天已经黑了……”西塞尔蹙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丈夫的英灵殿移柩仪式,立刻被汹涌的愧疚淹没,“应该是和我商量仪式细节的,稍等,我立刻下去。”
兰斯把手指抽出去,换成了更为粗大的东西。炙热的龟头抵在娇小的后穴,软肉像小嘴一样主动啜吸,浅浅地吃进去半个龟头。
“抱歉,母亲,我的猫生病了,虽然身在宴会,享受皇帝赐予我爵位珍宝的荣耀,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牵挂他啊。”他惆怅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好了,我正在筹备我们的婚礼,比起西装我更喜欢婚纱,说服他穿上可能有点困难……”
但是罗莎小姐还在等候,他匆匆穿上衣服,在镜中打量一番
——过分,明明是正常尺寸!是你的太大了!
“生气啦。”兰斯在他侧颈落下一串亲吻,又舔又吮,很快在腻白的皮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手指还不安分地操弄后穴,渐渐有了啾咕啾咕的水声。
“因为西西是个淫荡的猫猫,下面总是流水,会把药冲掉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爱不释手地玩弄继母柔腻圆润的屁股,“没关系,以后我一天到晚操你,操多了就不会肿了。”
西塞尔其实很怕疼,又心软地不想拒绝,浓郁艳丽的蓝眼睛很快有了泪意,咬住嘴唇忍住痛呼。
伊莲娜无语。
不,兰斯,你并不了解阿尔伯特是多么可怕的男人。
从今夜之后,兰斯·罗曼诺夫·哈德良就从白手起家的开拓者,变成了帝国敕封、实至名归的一方诸侯。
“没有……”刚一开口就是甜软的哭腔,西塞尔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懵懂地瑟缩了一下,“那你就轻一点呀。”
“你对喜欢的人太没底线了,好像怎么对待你都可以,像对痛觉不敏锐的布偶猫,明明被欺负哭了还用尾巴绕着主人的手腕。”
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干,直到兰斯餮足为止。因为没有刺激宫口的缘故,前面一直无法射出,然而却潮吹了好几次,下身一片水光淋漓。
女公爵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心知无法说服固执的儿子,于是将手搭在他的臂弯:“该死的束胸,我喘不上气了。兰斯,今晚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吧。”
“收一收你的表情。”伊莲娜用象牙扇子戳了戳兰斯,“你笑起来很像一个色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