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浸染。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切看起来如此陌生。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常识好像在融化,曾经熟悉的经验消解。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能与之对抗那个陌生存在的自我认知正在逐渐扭曲。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存在的规律,否定的,好像万事万物被剥离开,彼此之间毫无关系。他再无法正确认识它们之间的关联和常态构成的那个世界。
没有出路,没有希望。漫长得仿佛永恒。
然后,门打开了,有声音传了过来。
刹那之间,好像世界重新构造,迅速组成一个模型归位。异样的感觉退潮般迅速消失,收缩在那具躯体里。而现在的弟弟,他好像看见虚空中出现一颗种子,急急忙忙抽根发芽长叶,砰地开出一朵漂亮玫瑰花一样的开心。
那个东西,伪装成一个人,用着人的一切去迎接哥哥,语调甜腻地撒娇。
他解脱了,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本来有的感官和认知又回来了。但他再无法以以往的看法看待这两个人。
那个东西一直潜伏在这具躯体里,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样的存在,根本不会按照世俗的知识和想法来吧。至于什么被调教之类的看法就更可笑了。肉体的感受能对那种东西产生影响吗?完全无法按照人的思维去改变的东西。
至于做兄长的。他看着那个人。对于那样的存在来说,那不是基于血缘联系的哥哥,而是被选中的人。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值得那样的存在耗费如许精力,去压抑自己做出伪装呢。
此时,那个似乎毫不知道自己多重要特殊的人,普普通通地安抚着撒娇卖乖的弟弟,向着他客气示意。
“抱歉,那我们先走了。”
“咦。不回家吗,我们今天在这里玩?玩什么?”
“嗯,给你挑了个有趣的。家里施展不开,还是用这里现成的场地好。”
弟弟的表情闪闪发光,眼睛里都是期待。
哥哥把弟弟领到了两个肌肉壮汉把守的一扇小门前。
“好了,进去吧。玩得开心,我会看着的。”
看着凶神恶煞的工作人员,又马上要与哥哥分开,弟弟显得有些畏惧。
壮汉打开了门,哥哥低笑着把弟弟推进去。
“在里面可要乖哦。”
听到哥哥这种调笑的语调,弟弟就知道事情不妙,但也没办法,只好含着眼泪答应。
门砰地关上了,哥哥离开了。
里面也有好几个健壮凶悍的工作人员。
一个坐在桌子后面的、像是登记员的人敲了敲桌面。
“脱衣服,全部脱光。”
面对着不怀好意的陌生人,弟弟害羞极了,但也只能抖着手指。在众人视奸的目光下脱得一丝不挂。
有人收走了弟弟的衣服,给他手上套了一个带编号的手环,接着把弟弟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里面满满的都是被脱光衣服的奴隶。房间的一面墙是空的,仿佛缆车似地有滑轨接出去。有工作人员负责把奴隶们一个接一个地四肢固定在轨道山均匀间隔的铁架上,把他们推出去,仿佛一扇一扇待处理的猪肉似的。
弟弟自然也很快被挂了上去。铁架上除了固定四肢的钩子外,屁股坐力的地方还有一根很长的镂空金属阳具,深深地插进屁眼里,把内壁整个撑开。对于弟弟这样被改造成双性的,还有额外将前穴也撑开的一个小零件。
弟弟四肢被严密地锁住,体重沉沉地坠着,金属扣到肉里的感觉其实不是很舒服,下身隐秘处还被撑开透风。人被当作待加工的货物一样对待,一眼望去都是同样的产品,令人窒息的机械感。
第一道程序是灌肠清洗,工作人员们粗暴地将水龙头扣入那中空的假阳具底座,大量的水迅即灌入肠道,令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有的奴隶受不了,被口塞塞住仍然呜呜地叫着,想要摆动身体逃避,可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工作人员给自己灌肠灌到满,再蛮横地挤压,失禁一样喷射出来。如是几次后,奴隶虚脱了,肠也灌好了。弟弟作为双性,可怜地承受了双倍的灌洗,前穴后穴被一齐往里面冲灌,水流咕嘟嘟地逆流进来撑满。身体仿佛被当成装水的容器一样无情使用,又像气球一样被挤压。
后穴清洗完了,第二道程序则是清洗前面,为了方便盥洗,清洗管直接从尿道口插进膀胱里往里灌水,再按压往外喷。工作人员们熟练操作。一股股水流喷泉似地从插着管路的铃口喷出,又被强灌。弟弟的遭遇不知道是该说稍好些还是更惨些,他的上下两个尿口被齐开,一边灌一边喷,始终尿意饱胀,膀胱酸疼。车间里惨烈的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第三道程序则只是简单的冲刷身体表面,或者都不能算一道程序,只是间隔的处理。
接着,奴隶们大开着双腿,裸露着最隐秘敏感的性器官,继续流水线地接受着敏感度的提升。一排排的扩张器、震动棒、串珠、木马、电击乳夹、尿道塞……依次处理使用过去,在每个地方都精细地调教成熟,一直到软烂红艳,敏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