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第一次发现他的唇如此柔软,亲了几下后,池姜便学着他撬开唇齿,如一尾幼鱼钻进他口中。明明羞得全身都已经开始发烫,可她还是抚着他的下巴一点点探索过他口中的每一寸。
以往都是由他主导,她除了羞涩,便是不能自已的情chao和躁动,这会儿换了她来,也不知是因为他那一句近似承诺的考虑还是因为其他,她心底愈发柔软,便也终于有些明白他为何喜爱这唇舌上的嬉戏了,触碰与试探,深入与追逐,这带来的愉悦远比单纯的感官刺激要更加绵长悠远。
分开时已是气喘吁吁,然而她所有的勇气都在触及他含笑的目光时轰然碎裂。池姜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藏进了一旁的薄毯里。
陆明楼又笑着将她挖出来:娇娇为何要躲?是不喜欢同三哥亲近吗?
不要在马车里。
陆明楼愣了愣,旋即在她唇上用力一吻:好。
马车一路驶进宋国公府的后院。
两人并肩返回北苑,起初还算正常,可等到回了他们主屋所在的小院子里,陆明楼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身后的云丹险些叫出声,还是石嬷嬷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又拉着她快速向院外退去。
嬷嬷,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啊?万一姑爷没个轻重伤到小姐了怎么办?
石嬷嬷板着脸:姑爷喜欢亲近夫人,那是好事。没看见陆献从下了马车后就没跟着了吗?你若是再没点眼色,不说夫人,我都要送你走。
嬷嬷!云丹委屈得直跺脚,我还不是担心小姐嘛!
夫人用得着你来担心?刚才夫人反抗了吗?挣扎了吗?石嬷嬷用力戳着云丹的额角,你也不瞧瞧自打在宫里一块儿出现后,夫人看着姑爷的眼神就变了吗?
不是说一下子变得有多深爱,但那样的眼神也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毫无波澜可相比。而一旦眼里有了温度,离彻底的沦陷又还有多远呢?石嬷嬷想着便忍不住叹息,她不是云丹,担心的自然也不是陆明楼的浪荡不羁,她只是怕有朝一日她的小姐真的深爱了,最终却只能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那样该是多么的让人心疼?
那时候我就说小姐那么长时间不出现肯定是出事了!
石嬷嬷收了叹息,若不是担心云丹会不长眼地闯进去,她可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她了。
中秋的圆月高悬于夜空,月圆,人也圆。
三哥,鸳鸯休对你有用吗?缠绵不断的亲吻里,池姜忽然在短暂的分离里问了一句。
陆明楼回得很快:当然是有用的
可他还未说完,便哑哑地喘息一声:娇娇别咬。
偏她不为所动,不仅没放松,反倒绞得更紧,生生让他在快慰里又察觉到丝丝的疼痛。陆明楼单手捧着她的脸继续吻她,她也乖巧地任他吻,甚至还主动伸了舌尖来回应,可就是裹着他性器的那处rouxue依旧紧得让他寸步难行。
娇娇,你变了。陆明楼贴着她的唇角委屈道。
当初亲一下就脸红,动一下就出水的小姑娘呢?现在居然都学会用自己的身子当武器了。
池姜伸出一手拉着他的衣襟,又含着他的下唇吮了吮:三哥告诉我好不好?只要你说,阿姜就听你的。
不管什么,刚开始总是有用的。陆明楼握了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啄着她已然微肿的唇瓣,等到清醒三哥都已经埋进娇娇shi又软的花xue里了。既然已经犯错,三哥也没必要再委屈自己不是?
其实清醒得还要更早一点。
可他需要一个妻子,娶谁不是娶?他会给她陆家少夫人该有的一切,等他身死,他所有的一切也会用来弥补。
他陆明楼从不自诩为好人。
他只是没想到,娶回来的会是这样软又烈的小姑娘。
说她软,下了卧榻又总能那样清醒冷静,还能做出找仵作给他验身的事来。明明那天看见了他,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真时假地陪他唱着戏。
说她烈,榻上寻欢时又柔软得不可思议,任他如何索取都没有半分抗拒,而只会羞得把自己藏起来,全身肌肤都染成了漂亮的粉色。
而现在,这软又烈的小姑娘终于学会了把自己变成最锋利的兵刃。
那小扬州那次呢?
三哥一觉睡醒,自然什么药效也不会剩下。陆明楼像是耐心耗尽,又仿佛再也按捺不住,一语毕便捉了她的发闯进她口中,缠绵的shi吻刹那间变成激烈的索取。
PS:我大致理了理后面的情节,发现这文好像被我写得有点长了,到现在还没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