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就在这儿给三哥换药可好?陆明楼将人抵在立柱上,俯身轻问。
池姜抬头直视,言笑晏晏:三哥都能寻来这儿了,想来是已无大碍。
看着是好了,可里面还伤着啊。
池姜微微愣住,陆明楼瞅着机会抬了她的下巴吻上去。
大抵是顾忌着他的伤,她的手刚刚抬起又放下,陆明楼便顺势闯进她口中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探入衣襟握住一截细腻软腰,她方隔着衣衫一把按住他的手,微喘道:药,三哥换药罢
陆明楼啄一口她嫣红水润的唇:要不要先用了早膳?
不,不了池姜偏头躲避,可脸颊上已是桃粉蔓延。
陆明楼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方松开:来罢,三哥任你处置。
等石嬷嬷取了伤药来,池姜方上前给陆明楼解开上衣,这般在白日里就与他肌肤相触她是真的不习惯,何况还是在这屋外水榭,也幸亏他背上的伤疤仍在,能让她静下心来处理。
只是刚换好药,都还没来得及帮他理好上衣,她就被他抱去了腿上。
陆献于此时领着家仆上前,将石桌上换下的纱布和冷掉的早膳悉数撤去,又有家婢端了新备好的粥点放下。
池姜挣扎着想起,却被他扣住腰身动弹不得。
娇娇再陪三哥用点早膳可好?陆明楼低头,温热薄唇轻吻着她的颈项问道。虽是询问,手上的力道却分毫未松。
感觉到身下的硬物,池姜羞得脖子都红了:三哥我我还未净手
无碍,有三哥在,娇娇什么也不需要做。陆明楼轻笑出声,拂在她肌肤上的鼻息顿时热了许多。
池姜无处可躲,他似是有所觉,直起身子将她按进了他的颈窝里。
放纱帐,退守廊下。
池姜埋头在他的颈边,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家婢来回走动的细小声响,不一会儿,连这点些微的动静都没了。
池姜浑身僵硬,等到被他抬起头,她的目光也是四处闪躲,根本不敢看他。
未料唇边递来一勺玉白元宵。
池姜不喜这太过甜腻的小食,以往也只有每年在上元节的时候才会陪父亲吃上几颗,可她正要拒绝,陆明楼就已经送进了她嘴里。
是花陷儿的。是不是和娇娇很像?瞧着白白软软,咬进嘴里又是花一样鲜嫩多汁。
小姑娘才恢复一些的脸色又因他这句逗弄而染上了绯红胭脂,陆明楼耐着性子哄着她又给喂了一些其他吃食,等到她实在吃不下了方罢手。
现在让三哥也尝尝。
陆明楼扶了她的后脑低头吻去,细细密密地描过一遍唇形后便撬开唇齿闯进。
余下一手抚开她的发顺去耳后,指尖沿着犹如羊脂软玉的细腻肌肤往下,挑开衣襟,拢了一团绵软在手中揉捏。
伤,三哥伤她喘息着开口,双手一时抚上他的腰,一时推上他肩膀,简直是无处安放。
无碍。陆明楼再次吻上去,捉了她的小舌尖勾住不放,落在她胸上的手则继续往下,悄然探进shi热紧致的桃源处。
待察觉到些许shi润,陆明楼方松开她,却是在随后便提了她的腰陡然将她放上石桌。
在她的惊呼声中,陆明楼低头,抵着她的额角眉眼含笑:娇娇若是不信,亲自来验验可好?
他捉着她的手按上身下已然硬烫的欲望,趁着她还未回神便叫她自己握着一点点送入了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