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识得三哥吗?
池姜靠在他怀里软软开口:陶康和三哥其实很不对付是不是?我记得他父亲是户部尚书,国公爷每次出兵都得从户部讨要不少军饷军粮,是不是为着这个?他要娶池瑶,当然是盼着二叔能继承侯府,这样他娶的就是侯爷千金了,所以才会和二婶他们一拍即合,推了你出来是不是?
若非她的声音实在不正常,陆明楼都要以为她方才不过是在做戏了。
陆明楼扶着她直起身子:娇娇?
池姜的目光已近乎涣散,却还记得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这样既能让我离开侯府,又能在三哥的污名上再添一笔,兴许还能让我父亲和国公爷由此反目,多好啊。方才我都瞧见了,他和另外两个分明都是在她说着一顿,忽然攀着他的手臂往上,一直到抱住他的颈项,三哥为何总叫我娇娇?我很难受,回府三哥带我回去好不好?
她的眼中含着shi润的水光,看着他像亲近又似依恋,陆明楼捧着她已然绯红发烫的脸颊轻问:我是谁?
她皱眉,费力地撑着双眼凝视他,半晌绽出一抹笑来:夫君,你是阿姜的夫君
那娇娇相信夫君吗?
不想陆明楼这一问,她却是委屈起来:三哥什么也不说,阿姜不信
陆明楼微微一愣,旋即失笑地亲了亲她的唇:可是娇娇也不爱三哥啊,若是三哥什么都和盘托出,以娇娇的性子岂不是会很有负担?
仿佛是被他的这句话给绕进去,她的神色呆了呆,等到他再亲下去方嘟囔着道:不不对不该是
陆明楼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轻解罗裳,让她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赤裸如初生。
这是一间特别的屋子,特别之处在于除了常见用来休息的卧榻,还多了许多其他器具。
她现在坐着的宽椅便是其中之一。
陆明楼低头吻她,碾着唇瓣细细吻过一遍后方探出舌尖撬开她微合的唇齿。
等到她shi软的小舌头主动迎上来回应,陆明楼伸手打开了机括。
待椅子将她托到合适的高度,他便捉着一只纤弱白皙的脚腕放入支在扶手上方的脚环里,然后又是另一只。
她被摆放成最方便他亵玩的姿势,双腿大开,娇嫩的花户毫无保留地袒露于他眼中,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陆明楼沿着自她唇角滑落的口津一路向下吻去,直至将一捧温软雪ru含进口中。而另一边也不忍冷落,五指覆上,肆意揉搓出任何想要的模样。
呜呜疼,三哥轻些不别咬
陆明楼吐出被他吸吮得水亮shi润的nai尖尖,抬眸一看,就见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那呜咽呻yin。
他目色一暗,当即忍不住又握上去揉捏几下,直到两边都落了他的指印陆明楼方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
他一手托起她的小屁股,低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落了一吻后便并了两指埋进底下的那张小嘴里。
那里面还残留着他之前射进去的Jing水,再加上药效,手指的进出并无困难,陆明楼抽送几下便又加了一指,直接三指给她最快的适应和扩张。
她又开始呻yin,小腹紧绷,双腿也挣扎着想要合拢,可因为束缚,根本无法挣脱。
陆明楼盯着自己正用手指侵犯的娇嫩花xue,等到指尖带出的清ye再无一点白浊,他便抱着她的小屁股低头亲了上去。
舌头代替性器,深深埋入,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掌下的身子便开始颤抖痉挛,大量的春水冲刷而下,将他的下巴都打shi。
陆明楼笑了,也不擦微抬起身子便去吻她。
娇娇,睁眼,看着三哥。
PS:我想写剧情,但是这儿就是rou,所以我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