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嘴上答应阿凝要节制一点,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神仙的嘴同样不例外。
起先他们不过是在朝华谷一株开了千年的紫樱树下饮酒,赏那一轮玉盘高挂的满月。阿凝倒是牢记云笙的教导,饮酒怡情可以,切不能贪杯。因此喝得自觉有些飘飘然后,便不舍的放下玉盏,砸吧着嘴不再续杯。然而云笙却凑近了来,扶着她的后脑,双唇相贴,那香甜的梅子酒便顺着他那同样染着酒香的薄唇渡了过来。
那酒顺着唇角花落,滴落了几滴。
云笙放开阿凝,阿凝瞧着云笙嘴角的酒痕,凑了过去,拿舌尖将那一点酒又吃进了嘴里去。
软若无骨的小手撑在云笙的胸膛上,她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但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耳边云笙的呼吸骤然加重,再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依然被云笙压在身下,躺在他宽大的袖子和那铺了一地的紫樱花瓣上。
云笙带着酒香的吻,细密的落在她身上,带着酥酥麻麻的痒,同他那双手掌一般,在她本就因醉酒而发烫的身躯上四处点火,仅是轻舔着她的锁骨,就弄得阿凝止不住地微颤。
唔唔阿凝本就微醺,又被云笙吻得晕乎乎的,身上本就发热,因此衣衫被人撩开也无知无觉。知道云笙的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她再想要夹紧,却已是来不及。
那修长的手指,极容易的就探进了shi滑的小口,熟练的在那花径之中抽弄起来。
啊嗯啊阿凝被云笙两根手指弄得根本合不拢腿,小珠也被他按捏着,无疑卸去了她全身的力道,阿凝软绵绵的推拒着,既是舒服,却又舒服的让她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不一会儿,下面那处就被云笙插出了水声。
阿凝喝多了酒,本就有了尿意,被云笙这么一弄,自然憋不住,早早就泄了出来。
阿凝还有些意识,她尿shi了云笙的手,红着脸说:脏
云笙紧紧箍着阿凝的腰,除去自己的半身衣物,只说道:那是阿凝的花ye,阿凝的花ye,我很喜欢
再然后,取代手指插入花径的便是那根粗硬的rou棒。
云笙掐着她的细腰耸动,因为方才的高chao,阿凝变得愈发敏感,哪怕云笙动作温柔,那进出间磨出来的酥麻都让阿凝震颤不已。
许是饮了酒的缘故,阿凝有些迷糊,并未有多羞涩,她主动勾着云笙的脖子,拿香软的小舌去勾画他的耳廓。她满面红chao,莹白的小手更是动情的在云笙背上轻抚着。
啊!啊!帝君嗯啊帝君的rou棒好硬啊插得阿凝好舒服嗯啊也只有喝了酒,她才会动情的说出这般荤话。
双腿尽可能的分开,阿凝盘在男人腰上的玉腿被rou棒冲撞地摇摆的厉害,阿凝只觉得下面被他撑得厉害,饱胀的满足和酥麻的快感几乎将她吞没,使得她抑制不住的发出yIn靡的呻yin。
云笙掐着她的细腰,一连好几个深顶,那紧窄的甬道又shi又软,却又用那层层叠叠的嫩rou紧紧的吸裹着他,她被他的粗长顶得花xue阵阵紧缩,那媚rou便似一张小嘴贪婪的紧裹着他紫红的柱身,卖力地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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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拜入天源宗,季翩翩是高兴的。倒不是她想成仙,而是去修仙的话,怎样都可以长生不老。爹娘想她强身健体,但她只想永葆青春。
得知不能容颜永驻,直到夜深,她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睡不着的结果就是,季翩翩将人都叫了起来,让轿夫抬着她去到了沈云钦的堆雪居。
堆雪居的院子里,有两株合抱的梨花树,据说已经有三千多岁了,四季不败,想来都快要成Jing了。
风吹起,花落如雨,便也是堆雪二字的由来。
这样的景致她也是第一次见。季翩翩站在梨花树下,瞧那落英缤纷,似雪一般飘荡下来,一时竟痴愣的站在原地,直到沈云钦开口唤她。
沈云钦一袭白衣站在树下,未绾发髻,墨发披散,随风飞扬。他出现的刹那,这梨花树便成了陪衬。
他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是打算打坐的时候继续打瞌睡吗?